哭起出来。
慢着,有什么不对?程妍清发觉她的手很烫,不对,是女儿的脸很烫!她发
烧了,烧得很厉害!‘小兰兰!’她嘶声叫着,但女儿只是微弱地轻轻应了一声。
‘她病了!她病了!求求你,放她去医院吧……’女督察已忘了自己正在被
奸淫,苦苦地哀求着。但她失望地没有得到一点回应,男人仍旧只顾着卖力地抽
送着,将他的ròu_bàng一次次深深地捅入她的yīn_dào深处。
猛烈的痉脔使她的身体抽搐着,但此刻她的所有痛苦已经不是痛苦,她的女
儿正在发高烧。
‘求求你放过她吧,我……我替你做任何事,我做你的奴隶,性奴隶!我会
听话的,你想怎么样玩我都无所谓,求求你放了她吧……’可怜的母亲已经抛弃
了一切的尊严。
‘是吗?’男人开口了,‘等我玩完再说。’他将ròu_bàng深深地插入女督察的
yīn_hù里,双手抓到她的脚踝上,将她两条脚高高举起,ròu_bàng猛地拨出,一下子捅
入她的gāng_mén之中,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猛插。
无助的女督察哀怨地看着她疼爱的女儿,小兰兰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女督察的屁股上不断传来阵阵的刺痛,她只能苦盼着这男人早早完事,但是
男人出奇旺盛的性欲慢慢地吞噬着她的心。她并不知道,她耻辱的ròu_tǐ,对于他
来说,是一剂药效奇佳的兴奋剂。
男人的ròu_bàng轮番chōu_chā着她两个ròu_dòng,绝望的女督察闭上了她的眼睛。她无法
面对这一切,但她又必须去迎合他的性欲。她只能继续等待着,等待着他最后的
一丝怜悯。
程妍清觉得ròu_bàng已经差不多插破了她的ròu_dòng了,但似乎还没有想泄出来迹象。
这阵苦刑要到什么时候,她不敢想象。
终于,程妍清感到下体一空,充塞着她yīn_hù的ròu_bàng抽了出来。她张开眼睛,
用最可怜的眼光看着他。他知道她在哀求着什么,她只能期望他能满足她最后的
这一点哀求。
男人的手伸向女儿了,程妍清紧张地注视着。但是那只大手,最终又落在小
兰兰那对可爱的嫩乳上,她看到女儿的rǔ_fáng在他那双手掌的挤捏之下不断地变形
着,她又要开始哀求了。
但是男人先出声了:“嘿嘿!果然是烫得很厉害,连奶子都这么热。‘壮牛
阴阴地笑着,手掌继续玩弄着这对他最喜爱的rǔ_fáng。
‘把你女儿抱上来,扶住她让我再干一炮,干完就放了她。’壮牛坐在地上
说。干完之后会不会放了她,他自己也不知道。反正这时候我想干嘛就干嘛,最
重要是折磨这婆娘。
女督察慢慢地扶起女儿,她的脸已经担心得发青。女儿现在身体这么弱,经
受得起吗?但她没有选择。
程妍清使尽吃奶的力气,抱起女儿放到壮牛的身上。她分开女儿的两条腿,
让她跨到男人身上,女儿娇嫩的yīn_hù微微张开着,被她的亲生母亲指引到男人的
ròu_bàng上面。
程妍清觉得自己已经崩溃了,现在她正帮着这男人奸淫自己的女儿,最疼爱
的女儿!是她亲手把女儿送到他的ròu_bàng上的!程妍清颤抖着身子,一手扶着那根
朝天高举的巨大ròu_bàng,抵到小兰兰的yīn_hù上面。
‘好了!’随着男人一声令下,程妍清闭上眼睛,扶住女儿的身子向下一拉。
听得小兰兰的一声娇喘,男人的ròu_bàng已消失在女儿yīn_hù里面。悲惨的女督察再也
禁不住了,放声大哭起来。但她的双手,还必须抱着女儿的身躯上下运动着,去
让这丑恶的男人尽情享受女儿柔美的ròu_tǐ。
‘哈哈!哭什么?我的奴隶的女儿就是给我奸的,有什么好哭?是不是哭没
生多几个女儿让我奸啊?哈哈哈……’壮牛肆无忌惮地侮辱着她,她的眼泪太让
他开心了。
但是他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了,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警笛声和警犬的吠叫声。
壮牛愤怒地瞪了程妍清一眼,吓得女督察直哆嗦:“不是我……不关我的事。
我……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来……‘’里面的人听着,你已经被包围了……
‘一阵乱糟糟的声音过后,外面的警察开始对着喇叭叫喊起来。
壮牛一把抓过手枪,抱起张庭兰,一边干着一边走近窗户。外面十几辆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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