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七兮哦了一声,端着刚倒好的牛奶走过去:“对了姐,我今天考试考完了。”
齐理埋头随口道:“嗯考得怎么样?”
她在想,应该怎么样组织语言和顾七兮说,才能让他不欺骗自己,顺利套问出真相。
顾七兮没有察觉到齐理的异常,埋怨说:“题目太难了,那些出卷老师真把我们当无所不知的超人啊,什么东西都会,还好现在终于解脱了。”
齐理心里有点乱,也没像平时一样教训顾七兮,只是说:“好好考。”
压根没听清刚才顾七兮说自己已经考好了的事,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
顾七兮这才觉得有点奇怪,走过去关心道:“姐你怎么啦?没事吧?”
他把自己手里的牛奶递给齐理:“喝口牛奶?”
齐理随手接过,心烦意乱的牛饮了几口。
看来真是累了,顾七兮心里想着。然后说:“对了姐,考完试放假以后,我想和许修文出去玩,在他家住段时间,可以吧?”
砰,牛奶落地,玻璃杯砸在地上,顿时碎成好几片。
顾七兮吓了一跳,担心问:“姐你没事吧?”
齐理眼睛有点红,脑袋直接一片空白,她咬牙切齿一样的憋着声音问:“去许修文家住?”
这种模样的齐理实在是吓人,顾七兮紧张道:“姐?姐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啊?”
世界之女这是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
他马上就联想到了什么,着急问道:“不会是许修文又威胁你了吧?他怎么能这样!不是说好了不会再对你下手了吗?”
一听顾七兮下意识问出来的话,齐理终于心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支撑不住,绷断了。
眼泪涌出,蹲在地上埋首崩溃号啕:“天哪!天哪!”
如此失态的齐理,是顾七兮从未见过的,所以他站在齐理身边,有些不知所措。
齐理此时只觉得自己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原来真是这样,原来真的和她想的一样。
许修文没有那么好心,就这样不求任何代价的放过她。相反,他甚至得寸进尺的做了更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
为什么自己没能早点想到,为什么因为现实太美好,好的让人不舍得放手,所以下意识的回避了那几个疑团?否则之前顾七兮第一次夜不归宿,带着一身酒气在许修文家里过夜的时候;两个月前接到顾七兮那通电话,然后任由他一晚没回家的时候,她为什么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得知自己终于可以解脱重负,就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死不放手,却不去想这跟稻草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它出现的背后,又有谁,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来拯救她。
顾七兮两个月前和许修文之间是什么样的相处模式,齐理再清楚不过。就那个发誓与许修文势不两立的少年,怎么可能忽然之间态度急转,成天跑到许修文家过夜,和他住在一块?
顾七兮怎么可能是自愿的?他绝不可能是自愿的!
这两个月来,当她满心喜悦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的时候,当她跟顾七兮说公司局势好转,不用再担心的时候顾七兮总是会露出由衷的笑意,看着她说“姐姐你能开心起来,比什么都好”。却一直闭口不谈自己的事情,好像他什么都没做,只是默默看着齐理能够幸福,那就足够了。
但实际他做了,瞒过所有人,将这件事情私底下解决了。
代价却是他自己。
知道公司可能会在自己手下即将破产的时候,齐理没哭。
知道许修文愿意帮助她,但是作为代价自己要放弃爱情嫁给他的时候,齐理也没哭。
可现在,知道顾七兮为她现在的幸福付出了什么的时候,齐理真的忍受不住了。她一想到自己心爱的弟弟被人强迫,被一个男人按在驾驶座上亲吻,甚至可能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被人做了更加过分的事情的时候。
她真的忍不住了。
眼泪不停往下掉,难受和自责逼迫着齐理的神经,让她急的想要发疯。
所以在顾七兮围着她身边转,不停问齐理到底怎么了同时。
齐理赤红着眼睛,抬起头,看着顾七兮一字一句道:“我他/妈和那个王八蛋拼了!”
沃伦走近顾七兮,近的能让顾七兮轻易就听到对方因为生气,所以略有些重的呼吸声。一只手按上了顾七兮胸前的衣裳,视线一寸一寸的在顾七兮身上滑过,宛如炽热的火焰,烧得他浑身不自在。
看着顾七兮衣服上刺眼的泥巴渍,沃伦开口说道:“脱了。”
顾七兮愣了一下:“啊?”
沃伦不耐烦的皱起眉头,干脆自己动手,一把抓住顾七兮的衣领,就这样将那衣襟粗暴的扯了开来。纽扣叮咚掉了一地,顾七兮傻眼的看着沃伦在自己身上扒衣服,等上半身终于感受到了点凉意,才急忙往旁边躲:“主,主人您干什么?”
沃伦将顾七兮一把抓了回来,按在门板上,一边看着顾七兮的眼睛,一字一句:“要我亲自动手,还是你自己脱?”
这架势,与其说是要脱衣服,更像是打算脱人一层皮。顾七兮咽了口口水,最后还是妥协道:“不、不劳您动手我自己来”
手指慢慢摸上衣角,在沃伦毫不遮掩的眼神下,动作缓慢的,一点一点,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掀起。布料拉过肩膀,露出紧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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