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一切都干完之后,我们都那样赤条条地坐在椅子上,抽着烟看着两个姑娘,她们虽然遭受了令人发指的酷刑和摧残,但身子看起来还是可以的,烙痕不少也很明显,但毕竟没有像我以前看到的那些男性受刑者,他们一般在一天之内就被打得全身血肉模糊,这要归功于我们的一份私心,尽量在给与她们足够大的痛苦同时,还能保持女性身体的感觉,毕竟抱着一块烂猪肉似的身体,很难有足够的兴奋度。
这个晚上,我们不得不让她们好好休息一下,給她们灌了食物,打了消炎针,身上的伤口也处理了一下,最后还塞了几片安眠药,手脚绑好之后就把她们关在刑讯室旁边的屋子里,她们几乎立刻就昏睡过去了。
对质和进展
经过调查,镇公所的书记员余在海肯定是有问题的,于是他在深夜被带到行政班,一同被带过来的还有他的妻子以及镇公所的另一个办事员。
是另外一组人对他们进行了审讯,因为我们这几个人已经无法支撑了,尤其是掘井,已经连着忙了两天,他在我上铺呼呼睡得很香。
我们几个第二天来到办公室的时候,知道了昨晚的情况,余在海他们起初肯定是矢口否认,但把他妻子扒光了要进行lún_jiān的时候,这个男人屈服了,他说赵常国等五人是间谍,他是事先知道的,出于同情和支持帮了他们的忙,于是军曹放过了他的妻子,实际上那时lún_jiān也几乎无法进行,因为参与审问的几个组员都是那时刚刚干过两个姑娘的。
但在审问另一个办事员的时候有了出入,那个办事员被打了一顿之后全部坦白,说余在海本身就是中国军队在镇安镇的联络人员,这样余在海的价值也许就和这两个姑娘一样重要了。于是余在海也被重新带回审讯室进行严刑拷打。
两个姑娘被我们带进来的时候,余在海被赤条条地吊在房屋正中,他已经被打得满身是血,两个姑娘看到了余在海,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扭开脸回避这血腥的一幕,虽然她们在前两天也是这样受尽了摧残。余在海看到眼前被架进来的两个赤身luǒ_tǐ的姑娘被按在他面前跪下,不禁咒骂起来我们来,冈田军曹没有理他,过了一会才开口问道:
“这两个女的你认识吧”
“不认识”
“你給她们办的良民证呀”
“不记得了”
“你记性不是很好呀,小泽,你去帮他想一想”
于是拷打开始了,反正都是那些惯用的几套,特别一点的就是用铁丝捅他的yīn_jīng眼儿,余在海算是一个很顽固的犯人,我们累得气喘嘘嘘也一无所获。
其实现在情况很清楚,余在海是镇里的联络人,他的工作应该是配合两个姑娘所在的赵常国小组的工作,但也许除此之外他应该还知道更多的东西,比如外来小组的行动方式等。
“把他放下来,打这两个女人”
军曹发出命令,我们涌上去,把余在海解下来,长发姑娘被第一个吊了上去,这次没有费事,直接用钩子钩住姑娘被反剪在背后的双手,用力一拉,姑娘就被反吊起来,她闷闷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掘井绕到她背后,开始用烙铁烙她的后背,姑娘由于含着胸,叫得声音虽然很惨,但并不很大,这样烙了十几下之后。我们去把她放低一些,分开她的双腿,岔开固定在地上的铁环里,小泽蹲在那里,手里拿着几根钉子,在姑娘的脚面上比划着,耐心地跟长发姑娘解释说要用这些钉子钉到她的脚趾甲里,姑娘的腿尽力地抽动,但小泽略微闪开身子以便让姑娘可以看见自己的脚面,一根钉子顶到了姑娘的大脚拇趾缝儿上,小泽抬眼看了姑娘一眼,姑娘正傻傻地盯着自己的脚,小泽低下头,右手的铁榔头砸在钉子上,那根钉子往里扎了半公分左右,姑娘嗷的一声仰起头,脚狠命地想抽出来,但这是徒劳的,小泽慢条斯理地一下一下地捶着,那根足有七八公分长的铁钉子慢慢地越扎越深,每锤一下,姑娘就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号,身体也随之猛烈颤抖一下,身上的汗珠滴答滴答地往下淌,钉子完全钉进去了,血红的钉子头从脚面上穿刺出来。
小泽站起来,喘了口气,又蹲下去,这次手里是一把尖嘴钳,他小心翼翼地探索了一阵才在血糊糊的大脚拇趾上找到并钳紧了趾甲头,他咬着嘴唇,左手攥住姑娘的脚脖子,右手则开始用力,先是往外拽,然后途中又微微翻着手腕旋转钳子的角度,在这剧痛的持续冲击下,长发姑娘发疯似地惨叫和扭动起来,小泽依然不紧不慢,被钳子夹紧的趾甲在一点点里脱离姑娘的大脚拇趾,血不断地涌出来,小泽甚至在中间还停下来去看姑娘的脸,终于拔下来了,姑娘也似乎耗尽了所有的体力,头无力地垂着,但呜呜的呻吟说明她还是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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