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村长言外有意,问他:「怎么回事?」村长说:「蓝道第一要旨就是反
对近亲luàn_lún,与红道刚好背道而驰,两道明争暗斗、互相抵制了多年,早已势成
水火,彼此难容对方。而蓝道之中成员众多,难免鱼龙混杂,人心不稳,为加强
管理,排除异己,蓝道各大首脑经常不定期的聚集成员,以念动的方式来考察成
员有无异心。要知道做贼的心虚,心中有鬼必然会表于形迹,显露于声色。真正
痛恨luàn_lún,对luàn_lún无感觉的人,行的端,坐的正,无愧天地。在念动之时一般都
是光明磊落,堂而皇之,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反之则被视为心术不正、离
经叛道,按其情节轻重,以道规处置。」
「要说我老头子只是一个尸体收割者,只为蓝道服务,并非正式的蓝道成员。
但蓝道的作风,一贯都是谨小慎微、讳言忌行,不仅约束道内成员近亲luàn_lún,对
其他luàn_lún者也是恨之入骨,避之如蛇蝎。蓝道首脑生恐我们尸体收割者为红道所
拉拢,倒戈相向,有时也会对我们进行抽查。说来我老头子还算幸运,蓝道成员
第一次让我念动的对象是我女儿,那时候我女儿才十三岁,正处于幼年,一个黄
毛小丫头,瘦骨伶仃的,身体都还未发育,我对她从没动过歪脑筋,我念动她时
还感觉有些荒谬,很轻易就过了关。第二次我念动的是我儿媳妇,说起我儿媳,
她长的还算可以,脸媚、奶子大、腰软、屁股也翘。不过她经常和我儿子吵架,
又不听我劝解,动不动就离家出走,我对她没什么好感。而且我在念动她时,又
赶上她临盆之际,大着个肚子,别说能令我心动气颤了,想想就会兴致全无。」
「第三次我有点出乎意料,他们让我念动你六婶陶惠红,也幸好是你六婶,
要是换成你其她婶子,或者是你妈妈那我老头子早就栽了。他们之所以选择陶惠
红,可能是觉得我和我这个六弟妹来往甚密,关系悬殊有什么不轨企图吧,他们
却不知我和陶惠红早已勾搭成奸,上过多年床了。她的屄被我老头子肏了没有一
千也得有八百多次,光是因肏怀了孕我带她偷偷的去流产就流过十数回。陶惠红
对我来说就如同探囊取物,我用她和用我自己的媳妇一样,随传随到,早已失去
了往日的激情和新鲜感,让我念动她,那肯定是一马平川,顺利过关。」
「几年以后,蓝道成员再次找上了我,这回他们又让我念动我女儿。此时我
女儿都是十七、八岁的大姑娘了,不过在两三年前我把她送去省城我那个亲戚大
官那里,跟着她表姐学习做护理,我好久都没见过她了,每当逢年过节,也是聚
少离多。我对女儿的印象一直都停留在她小的时候,总认为她是个发育未完善的
黄毛丫头,这次念动她依然风平浪静。然而事出就出在我女儿身上了,自从我念
动她之后没过几天,我女儿就突然回到了家里,一呆就是几个月。」
「在这期间我和女儿几乎朝夕相处,抬头不见低头见,而且她又老爱在我眼
皮子前转悠,爸爸长爸爸短的,甜声腻气,一会儿以坐姿呈现,一会儿仰卧于椅
榻,一会儿又亭亭玉立,展臂挺胸,甚至是扭腰摆臀,静如处子,动若脱兔。她
打扮的很得当,绑个马尾,略施脂粉,和邻家女孩没有二样,显得既清纯又靓丽。
她的衣着也很随意,要不短裙要不就是短裤,将她两条雪白修长的粉嫩腿子展露
无遗。有时她急着上厕所,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睡裤就从房里跑出来,我可以清
晰的看到她睡衣下两粒尖翘的圆点,以及和圆点连为一体的两只硕大挺拔、尚在
颤动中的肉球。接着往下是一截少女白玉般的腰身,再往下,就是我女儿的yīn_hù
部位了,那里鼓鼓绷绷、紧紧簇簇的隆起一个肉苞,而她的睡裤就贴在她的肉苞
之上,中间明显勒出一道肉缝。」
「我老头子是个对女人的屄和rǔ_fáng极有研究的人,我一看到这些就会情不自
禁的猜想我女儿的rǔ_fáng会是什么rǔ_fáng?屄是什么屄?这时就会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从我内心升起,令我骚动不已。有一次她上完厕所,站到我面前让我给她测量身
材,看她长高了没有。我一听女儿要测量身材,刷的一下本能的就浑身热血
沸腾起来。我从抽屉里翻出我那把专门用来丈量女尸的米尺,问她是躺下还是站
着,她好奇的问我有躺着量身高的吗?我慌忙说有,不过很少。接着就让她站着
用两脚尖夹住米尺前端,将这把丈量过无数死人的米尺慢慢拉出。先是经过她的
小腿、大腿,在大腿尽处我往她屄上扫了一眼,然后量到她的腰腹,从她两座尖
耸的乳峰中间穿过,直达她的下巴、双唇、鼻梁、眼睛、眉毛、发梢,我伸出手
掌把她的头发轻轻压到头顶,对正刻度,我努力定了定心神,说:」15cm。
女儿说:「还不错哦,又长高一点,你再给我量量胸围。」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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