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都在肚子里。”
毛毛一听炸了:“我都说了,是老太太热情,你没看到她给我夹了那么多吗。”
瞿应钦大长腿一跨两个楼梯,毛毛追在后面不停地解释,可他只是笑着摇摇头,一脸我不听我不听的模样,和毛毛两个人慢慢地一前一后打打闹闹地走下来。
毛毛没急着看微博,别看毛毛昨天说话硬气,但是实战不行,这人有点怂。
她憋了一天,下午蜗牛回来了,说姐姐带你去喝酒。
蜗牛很是善解人意,刷着微博跟毛毛讲解:“网友还是有点谱,把你的正脸打了马赛克。”
哎,这网友比较有爱心。
“这个网友说,两个网红见面,约炮,都买菜了,要回家做吗?”蜗牛说这话,故意似地末尾拖了长音。
哪有约炮?
“哇撒,你都去他家了?”
没有啊!
“听你语气有点惋惜?”
这网友怎么听到我语气。
“白痴啊,我在问。”
哦哦,这才第一次见面,去他家干什么,进展太快了。
“哦哦,来这个网友说,你们不会谈恋爱了吧!”
没有啊,这才第一次见面,谈什么恋爱。
“这个网友问,约炮了吗?”
没有啊,这才第一次见面,约什么炮。
“那这个网友问,上床了吗?”
没有啊,这才第一次见面,上什么床,哎,这道题和上一道题一样哎。
毛毛抬起头,遭到蜗牛一顿打:“这么不走心,明天给我扛摄像机。”
毛毛捂着头:“好好好。”
“没想到你们家大神还是有点知名度的,评论不少,有许多大v都来凑热闹。”
毛毛有点得意,“大神说自己是过气网红,那是谦虚,你们这些人还当真。”
蜗牛看毛毛神气样儿:“你又想挨揍了吗?”
毛毛瞬间歇菜:“其实我不担心自己,我担心大神,毕竟大神当年就是因为过度曝光,受不了网上的评论才慢慢淡出公众视野的。”
因为他的自信,成了狂妄,他的谦虚,成了伪装。
蜗牛许是被这氛围感染了,右手将自己的头发往后撩起来,偏头看着窗外的余晖,眼神愈发的深沉。
这次去云顶山,依旧是没有回音的寻人。
在蜗牛的记忆中,也有这样一个少年,蹉跎了岁月。
她希望这少年走出半生,归来仍旧意气风发,光彩照人。
☆、厦门
瞿应钦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找鸡翅,千呼万唤,鸡翅终于顶着睡意万分的大饼脸始出来。
他蹲下身,抱起来,揉揉脑袋,走到阳台给鸡翅喂食。鸡翅终于来精神了,喵喵地叫起来。
桌上手机的屏幕一直不间断的亮着,微信的界面不断地跳出,瞿应钦也不急,毕竟猫比人好伺候。
厦门的流浪猫很多,大都过着东边一把米西边一勺盐的野外求生生活。资源好一点的地方像小吃街,可以不需要争抢都能吃饱,运气差的就骨瘦嶙峋,每天摇尾乞怜。
遇见鸡翅,并不像网上写的那样小清新。
那时候后座的两只耳朵,一条尾巴,瞿应钦很是心疼,因为鸡翅属于运气差的那种。
都说人只有在极端恶劣的情况下才会表现出浓烈的求生yù_wàng,动物也一样。
瞿应钦没办法,这家伙的爪子很利,碰它就会伸过来,这家伙也怕生,可就是赖在他的自行车后座上不肯撒手。
鸡翅吃饱喝足,懒洋洋地走进自己的窝里继续睡大觉。
瞿应钦给它收拾地盘,嘴里碎碎念:你早晚不是胖死,就是懒死。
鸡翅用爪子擦擦嘴:借你吉言,这两种都挺好的。
瞿应钦愿意宠着鸡翅,陈涵问他是不是因为这猫前半生过得太凄凉,所以同情心泛滥。
瞿应钦沉默了一会儿,说:那时候觉得,要是我赶它走,可能这世界会少只猫。
可能这世间会多点恶意。
毛毛和蜗牛互相搀扶着回到宾馆,她俩这次选的宾馆是小型别墅式的宅子,新建没几年,院内外绿植很多,树冠宽广的凤凰木上挂满了白色的小灯泡,树下的摇椅上坐着一对相互依偎的情侣。
蜗牛“校花树下好乘凉。”
毛毛咦了一声:“姐,你怎么会知道凤凰木是厦门大学的校花。”
蜗牛一笑,弹开毛毛的手臂:“在你家大神面前秀智商了对不对,哈哈哈。”
毛毛比较尴尬,但气势上不能弱:“校花校花,正常人都会认为是人啊,哪有树。”
蜗牛笑倒:“对啊,那人家也是厦门的市树啊。”
“哎,那你说厦门的市花是哪个?”蜗牛忍住笑一本正经的问。
毛毛抢答:“三角梅。”
蜗牛显然不相信:“是不是瞿应钦给你科普了。”
毛毛。。。哪有啊。
还真是。
厦门大学的凤凰木很多,植株高大,树冠横展下垂,树叶浓密阔大招风,所以树下是遮阴避暑的好去处。七月,正是凤凰木开花的旺季。
瞿应钦第一眼见到的毛毛是清新自然的,低着头只顾着玩手机。第二次见面,毛毛追上来,刚好站在在凤凰木下,瞿应钦慢慢地走向这个女孩,她有着白净的脸庞,清澈的眼眸,树上鲜红的花朵飘落下来,映着眼前的女孩儿红扑扑的脸,在害羞吗?
气氛有点尴尬,于是乎,瞿应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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