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
刘姨瞥他一眼,笑说:“闫老师要看到你这样,铁定也高兴!”说到这里,她放低了声音,小心问,“就是……你跟这姑娘说了吗?”
林势安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卧室门,正色道:“还没有。”
刘姨说:“那会儿听说你去相亲,头一件事情就是问人家能不能接受你这个情况,怎么到了这一位,你反而瞒得严了!”
林势安慢慢道:“也不是瞒着她,只是还没找到机会……”
刘姨说:“可能越是在乎,越是害怕人家会介意吧?”
林势安笑笑,问:“她怎么样了?”
刘姨看着他身后的卧室门,小声说:“这丫头来了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过,我怎么说也是养过孩子的,可是遇到这种的,真是没辙……闫老师他们还问,什么时候带回老宅叫他们看看呢,可我看孩子这情况,真的够呛……”
林势安点点头,道:“您先下楼吧,我去看看她。”
刘姨走后,林势安轻轻走到门边,推开门。
房间不大,但光线很好。经过精心布置后,白色窗纱外头隐隐能看到几簇绿叶,淡粉色的墙壁上挂了几只模样可爱的卡通玩偶,其他角落,也充满温馨的摆设。
床上坐了个小女孩儿,六岁左右,生得纤细,脸却很圆。窗外的阳光映在她脸上,像透明的瓷。
她听到脚步声音,抬头看了眼林势安,怯怯地低下头。
林势安走到她跟前,微蹲了下身子,本想牵牵她的手,最后还是没敢靠近。
他低声道:“hy,累了吗?”
女孩儿不说话,也不动,静静地看着他。
林势安十分耐心:“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你累了,就在这里睡觉,饿了,就告诉刘阿姨,让她给你做好吃的,无聊了就看书玩游戏,不开心了,就找我,好吗?”
女孩儿抿了抿嘴,仍是一句话不说,大眼睛瞪得圆圆的,充满无辜。
林势安问她:“你想让叔叔陪着你,还是你自己在这里呢?”
女孩儿低下头。
林势安又问:“你想自己在这里,是吗?”
她终于给出反应,轻轻点了下头。
林势安笑了一下,说:“好,那你自己在这里睡觉,如果饿了,记得叫刘阿姨。”
女孩儿又点了下头。
刘姨在楼下一直抬头看着那房门的动静,看到林势安很快走出来,她忙问:“怎么样?跟你说话了吗?”
林势安摇头,说:“我得去见一下心理医生,问什么时候开始治疗,等晚上回来再来看她。”
刘姨说:“这是不是就是那个……自闭、自闭症?”
林势安道:“她如果出门,您不必非要跟她说太多话,也不要勉强她做不想做的事情,如果她没出门,就等饭点儿给她送点吃的,再陪她玩一会儿。”
刘姨点头如捣蒜:“明白明白,这孩子,我肯定当祖宗一样伺候。”
林势安笑:“也不用太紧张,就把她当我女儿——她现在也确实是我女儿了……”
刘姨欣慰道:“挺好的,我看你以前像个孩子,还担心你当不好爸,这小丫头一来,看你对她这些心思,倒让我觉得你成熟了不少。对了,我叫她什么呢?给她取了中文名了吗?”
他说:“取了,叫林惜,珍惜的惜。”
林势安见完心理医生已经七点了,那时候再联系白露,她已回了趟家放下行李,换好衣服重新换了妆容。
林势安开车到她家楼下,没等一会儿,就看到白露走出来。
她穿了件白色一字肩连衣裙,妆容清爽,连背包都换了小巧的贝壳包,表面上闪着珠光。
林势安摇开车窗,笑说:“我还以为是谁家学生妹。”
白露绕过去,坐上车,说道:“还不是因为要去学校门口吃饭,那里什么都没有,却遍地是嫩得出水的小姑娘,男人最怕没钱,女人最怕苍老,平时不显,一对比,就有了差别。”
林势安看着她:“你怕什么?我瞧着你跟她们差不多。”
白露笑:“知道你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夸我年轻漂亮,快开你的车吧,肚子要饿扁了!”
来到牛蛙店,大概是他们两个的模样气质实在惹眼,老板还记得林势安他俩,在老地方为他们支了桌子。和上次一样,香辣烤牛蛙和冰啤酒点上来。
白露和林势安又是吃得大汗淋漓,啤酒也喝了几瓶,吃到最后,手指上全是辣油。
纸巾擦不净,反而弄的白露裙子上也沾了些油渍,她苦笑:“不该为装嫩穿这个裙子来,沾了油裙子就废了。”
林势安一边笑话她,一边帮她擦,最后见纸巾无效果,便起身去了店里面,隔了一分钟,他拿了一条沾了水的白色毛巾出来,蹲在地上,替她把衣服擦了。
说来神奇,毛巾一抹,那一点油渍就不见了。
白露奇道:“怎么这么好擦?”
他道:“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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