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它不过就是几张有字的白纸而已。有很多人都在谈论幸福,但有真正的幸福吗?幸福究竟是什么呢?其实要我说,什么都不
知道的白痴才真的幸福,对很多人来说,幸福其实是个谎言。 路璐认真地想了一会,很赞同地使劲点了点头。 那什么时
候才能知道爱情已经不新鲜了呢? 路璐歪着脑袋等着蒲姐的回答。 当你们不再回忆过去一起走过的美好时光,当你们只
有在做爱的时候才想起接吻,当你们互相看不到对方的优点,当你们习惯于晚回家而不给对方打个电话的时候,爱情可能就不在
新鲜了。 蒲姐沉静的回答让路璐的表情不再天真,她认真地思索着蒲姐的话。 当两家人在市中心分手的时候,路璐已经不
再嘻嘻哈哈了,看着她故作深沉的样子,蒲姐忍不住笑出了声。
(二十一)
周一的例会是最让曹恒心烦的,从小会议室出来,曹恒在走廊里痛快地抻了个懒腰,回到办公桌前,楞了一会,不知道该做
什么好了。刚刚过去的这个周末对于曹恒来说喜忧参半,喜的是老婆刘小芹情绪异常的好,而且不再反对他去网络聊天室。忧的
是刘小芹情绪好的同时,要求也随之增加,自己有点力不从心,但这不能说明自己的能力在蜕化,因为和娜娜在一起的时候自己
还是充满了力量的,只能说没有了新鲜感的夫妻生活让自己无奈,还好有那光碟给自己点动力,还能勉强应付做丈夫该应付的差
事。 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来了娜娜,心里一动,于是走出办公室,在走廊尽头没人的地方,拿出手机,调出来娜娜的号码,
又犹豫了起来。这时候的娜娜是不是也在开会?周一上午开例会是机关的传统,别她不方便接电话,想到这又收起电话溜达回办
公室。坐到办公桌前,整理了一下情绪,关掉手机,打开电脑,进入工作状态。 娜娜真的在开会,可这大尾巴会太无聊了,
她就借故上卫生间,出来透口气,坐在马桶上,想起了曹恒,于是就给他打了个电话,手机又关了,这个死蛔虫,哼。想打他办
公室,想想还是算了,他这会一定又是在工作,太了解这家伙了,一工作起来六亲不认的,懒得去打搅他,还是中午再说吧。
这个周末娜娜可不怎么愉快,和老公又吵了一架。这在她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其实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但两个人就是不
想相互谦让。娜娜嫁给现在的老公实属无奈,自己的老家在下面的县城,高考的时候因为成绩差,上的是定向,毕业还要回到那
个巴掌大的县城里去。在省城学习这四年,让她大开了眼界,同时心也野了,死活不愿意再回到那个一到晚上死城一般的小地方,
所以当别人给她介绍对象的时候,她提出的第一个要求,就是能把自己留在省城,就这样她在毕业半年后就嫁给了现在这个比自
己大六岁的老公。老公一米七五的身高,二百斤的体重,唯一的优点就是工作还不错,而且有个当局长的老爹,能让娜娜在这个
省城里有个体面清闲的工作。至于爱情,那都是作家用来骗人买书的,娜娜始终不相信,喝凉水吃窝头的人能有闲心谈爱情。
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曹恒拿起电话,冷冰冰地问了一声对方找谁。电话那边是刘小芹那熟悉的声音,曹恒不禁有点恼怒,
问老婆打电话到单位来有什么事,刘小芹吃吃笑着说,你看看都几点了?曹恒这才注意,原来都中午了,知道了时间,这肚子立
刻开始抗议,就问老婆有什么事,没事自己要去吃饭了,刘小芹在电话里的声音有点迟疑: 你晚上一定要回家吃饭,恩,那什
么,我给你做了你最喜欢吃的啤酒鸭,你可一定回来吃呀。 曹恒看了看话筒,心里很疑惑,刘小芹这是怎么了,说话吞吞
吐吐的,想了想,对她说: 你要没什么事我可就挂了。 刘小芹忙说: 别,还有一点小事,你现在身边没人是吧,恩,那我
问你,你以前借的那本光盘现在还在你那吗? 光盘,什么光盘? 曹恒有点糊涂了。 哎呀,就是以前你拿回来,
让我给你损了一通的那个光盘,傻呀你,就是那个,那种,前天晚上咱看的那种,你怎么那么笨呀! 曹恒哈哈大笑起来:
你发什么神经呀,那都是一年以前的事了,怎么还能在我这,我说你怎么想起来这个事了呢? 电话那边的刘小芹扭捏着说
: 咱家这盘不是都看了好几遍了吗,算了算了,你晚上想着回来吃饭吧,我没事了。 呵呵,曹恒强忍住笑: 好吧,我
再去借,没事我挂了。 放下电话,曹恒挠了挠脑袋,这个刘小芹,怎么了?想一出是一出的,该不会更年期提前吧,想到
这呸了自己一口,她才三十,怎么能这么想呢,自己这不是在糟蹋老婆吗,呵呵。正想出门,电话又响了起来,拿起电话有点不
耐烦的说: 又什么事呀你?还想不想让我去吃饭了? 电话那边一个轻柔的声音: 谁又惹着咱们大编辑了,把火撒到我
身上来了? 是娜娜。 曹恒的声音立刻充满了柔情: 没有,刚才是别人烦我,呵呵,不知道是你打的电话。对了上午还想
给你打电话来着,怎么样,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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