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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她随快感抚着他的脑勺,弄乱他的发。
炙热的呼吸来到她两腿之间,他两手勾住她的大腿,吻着大腿内侧细致敏感的肌肤。他伸舌拨开她的穴唇,舔舐泛滥的yín_shuǐ。服侍她那么多个夜晚,他早就熟悉小姐的身子,柔软温热的舌挑弄吸吮她敏感的前蒂。
「啊嗯……求…..求你……」xiǎo_xué因快感收缩的汁液横流,她充斥权力yù_wàng的身子早已不是单纯几次高潮就能满足,她需要男人棒子更深刻的调教,这次她再也无法忍耐「啊嗯…...给我……求你……」
他放开她,直起身子,粗鲁脱去所有勒贝尔的装束,夜晚的月光下,昏暗中他漆黑的身影,第一次毫不遮掩,伤痕累累的命运,粗长直挺的yù_wàng,所有他的一切,赤裸裸地在她面前。
他将yù_wàng逼近她,长驱直入她张开的双腿之间,一次进入她体内,她下体便紧咬住他,酥麻的快感直上脑门,两人不约而同轻声呻吟。他自小被黎塞留收养,身为低贱的仆人从不与人亲近,她是他第一个拥抱亲吻,甚至现在全心全意接纳他的人,他的yù_wàng更加膨胀,他压住她,在她湿滑的xiǎo_xué内抽动。
「啊嗯…..啊嗯……啊嗯……」
他紧绷着全身肌肉规律的深插浅抽干着她,吻着她溢出娇吟的唇,她的双脚因快感夹住他的腰际,高潮之后软弱无力的摊开,随没有停下的chōu_chā又继续在空中晃动,尽管她的xiǎo_xué在高潮后更加用力的爱抚吸吮,他也没有停下chōu_chā,他用过于常人的忍耐力忍耐每一次shè_jīng的冲动,汗水湿透他的背脊。
「嗯嗯…啊啊…勒…勒…不行了…啊啊…勒贝尔…我..我不行了…」不曾有过一个男人同一个姿势维持那么久,不停刺激同一处敏感点,她终于被干到求饶
他直起身子,抓住她的双腿,棒子快速抽送她的xiǎo_xué,他大口喘气,痛苦的紧闭着眼,jīng_yè就快被xiǎo_xué全力吸到缴械,忍耐力到了极限,他再也无法抑制shè_jīng的冲动。
「唔嗯…勒贝尔…不行…啊嗯…又…啊啊…」她的呻吟突然变成近乎尖叫的高亢,蜷着脚趾,她捏紧他的手臂,指甲陷进他的旧疤掐出新的伤口「啊嗯…勒贝尔…勒贝尔。」
她瞇起眼迷乱的看着他,呻吟的喊着勒贝尔,蓝色眼珠里彷彿有他模糊的身影。
他勒贝尔不过是路易十五的替身罢了「嗯……」他闷哼,抽了出来,白色jīng_yè不可抑制射出,在她的胸前、脸与金发留下一条条白浊。
五十五 署名的草写
杜巴利府邸,一如往常的舞会,富丽堂皇的大厅,男男女女装扮奢华搂腰搭肩,小提琴奏着优雅的三节拍华尔兹,跳舞、嘻笑、低语,宝戒、鍊坠、银饰映着晕黄的灯光,亮晃晃的眩人眼目,大长桌上吃不完的精致茶点,佣人端上各种高级酒类,这如天堂般的奢侈享受,就在一群卫兵冲进来时,转眼成了人间炼狱。
艾吉永站在外头,冷眼看着大厅里仓皇逃窜的人群「感谢两位举报革命份子,我会请示路易十六国王,对亨利家族封官加爵。」
塞莫与布立两人的灰绿色眼珠对望。崇尚玩乐主义的他们对封官加爵并没有兴趣。
这些艾吉永当然看在眼里「我们只需要带走杜巴利与他的夫人,府邸内其他东西,就交给两位善后了。」
塞莫与布立这才有默契的相视而笑,布立神采飞扬的朝艾吉永点头示意「是的,艾吉永公爵。」两人笑嘻嘻的走进大厅,他们就是相中杜巴利府邸供他们玩乐的女孩子。
塞莫与布立前脚一走,艾吉永看着杜巴利府邸,也迈步进去。
走上挑高宴会厅二楼隐密的看台,艾吉永居高临下的俯视大厅,现在只剩一片凌乱,他想起那时他与舒瓦瑟尔及勒贝尔就在这看台上,看着让娜装成高雅贵族在奢华的大厅里与杜巴利跳舞。后来在暗房里看她被杜巴利调教,发骚的舔着男人的棒子,之后在别人面前干她还yín_dàng的不停流出yín_shuǐ,当时纯真的模样,现在已经完全成为他的母狗,他命令她跟他出去不穿衬衣衬裤,好让他在野外随时干她,绑在床上或椅子上,遮住眼睛,她张开双脚翘起屁股,无法忍受的求他干她……艾吉永捏紧手心,强压兴奋的笑脸有些扭曲,他就算掀了整栋杜巴利府邸,也要把他的母狗找回来。
自从路易十五宣称杜巴利夫人已被逐出凡尔赛宫,让娜彷彿从人间蒸发,艾吉永私下动用所有关系,却怎么都打听不到让娜的下落,尽管他深信让娜一定是被杜巴利藏在府邸,但是碍于路易十五下达封锁所有有关杜巴利夫人消息的命令,他只能暗中与时常流连杜巴利府邸舞会的塞莫与布立打听消息。
不久之后,路易十五发病去世,路易十六即位,保守派以黎塞留为首的老臣随路易十五去世后退居后位,改由以他艾吉永为首的新一代保守派势力接掌凡尔赛宫权力中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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