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婚礼的时候,偶遇那个女生田思阅,她的母亲是新娘母亲的朋友,但她却是独自一人参加婚礼的。
婚礼结束后因为顺路,明澈打算先送田思阅回家,途中田思阅接到她初中同学孙艺茗的电话,说她前男友当着她和现男友的面跳桥自杀并当场身亡了。
田思阅当即就表示要下车,要打车赶到孙艺茗那边,而明澈在问明情况之后,觉得事关重大,决定跟她一起去。
到达现场时警 察已经赶到,有的在处理尸体,有的在跟孙艺茗和其现男友询问情况。
意外就发生在明澈在给大家递矿泉水的时候,孙艺茗似乎已经精神错乱,冷不丁欺到明澈面前,明澈还在笑呵呵地递水给她,却被她的水果刀猛地刺中腹部,而且迅速抽出来紧接着又是一刀,嘴里还在念念有词:“我让你自杀吓我,我让你自杀吓我……”
岳小溪真是欲哭无泪,事已至此,埋怨谁或是追究谁的责任都于事无补,只能祈祷明澈尽快脱离危险,其他的事情,都留到以后再说吧。
很快优优也赶来了,岳小溪迎上去抱住她:“你应该回家休息的,不用过来了。”
优优说:“这种情况我怎么放心回去休息呢?”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你跟我还这么客气?要感谢的话你该感谢他。”优优指着自己身旁的年轻男人。
“谢谢你啊,实在是太感谢……”岳小溪转向那个年轻男人,话说了半截才看清他是谁,一时惊讶得快不会说话:“你你……你怎么……”
那是胡蝶衣的老公!她就是在他们的婚礼当天认识明澈的,她虽然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太记得了,但这张脸他还是记得住的。
他怎么会和优优凑到一块儿了?
☆、第 29 章
优优在一旁帮忙解释,岳小溪才算搞清楚情况。
这男人叫郭昭崎,是两个赶去为明澈献血的其中一个,本来加上优优总共三个献血者,每人四百毫升,加起来也不够,但郭昭崎从优优口中得知是明澈亟待用血的时候,强烈要求血液中心再抽他两百毫升,工作人员为难地表示不敢违反规定,他霸气地吼了一嗓子:“让你抽你就抽!出了问题我自己负责!”并当场打了好几个托关系的电话,终于又成功地献了两百毫升,加起来正好满足了医院的需求。
而优优自己也借此机会要求再献两百毫升,说多抽点备用,以防万一。
岳小溪简直不知该怎样表达自己的谢意,只能握着两人的手一遍又一遍地问:“你们有没有什么不舒服?要不要回去休息?”
郭昭崎连声道:“不用不用。我什么问题都没有,我刚才本来是想先送优优回家的,她不肯,你现在让她走她也不会走的,还不如我们都在这儿陪你等着呢。”
“手术还得要好几个小时呢,你……不早点回去……蝶……胡蝶衣不会担心吗?”
郭昭崎埋头笑了笑:“我和胡蝶衣离婚了。”
离婚了?这才结婚几个月啊?就离了?
岳小溪瞠目结舌,也不知道该问还是不该问,招呼他们坐在椅子上休息之后,继续紧盯手术室的门。
直到她母亲姜淑艳的电话打进来,她才回过神来,抬手接电话的时候声音依然有些空洞:“妈——”
“小溪你在哪儿呢?”
岳小溪一时不知道应该说自己在哪里:“我忘了跟你说了,我晚上不回去了。”
“晚上不回来?是要回你自己公寓?还是要跟你男朋友一起过?如果是现在就要去跟他同居,我坚决反对啊。”姜淑艳的语气突然严肃。。
“妈——”岳小溪现在根本没有心思跟母亲说太多。
“我就问你,你现在是不是跟他在一起呢?”
岳小溪盯着手术室的门:“呃,对,我跟他在一起呢。”顿了顿又强调了一遍:“我这会儿当然得跟他在一起了,怎么了?”
“哦,在一块儿啊。”姜淑艳的语气有些奇怪,“那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他今天跟你说什么了吗?”
“说什么?怎么了妈?你到底想问什么?”
“没什么,回头再说吧,我先挂了啊。哎不过你得答应我,在没有我的允许之前,你不能跟他同居啊,今天晚上也千万不能住到他家里!”
“妈你到底什么意思啊?”岳小溪一头雾水,但那头已经是忙音了。
姜淑艳挂了电话,对岳鹏程说:“你还真是说对了,你闺女找的,果然是个不讲信用也没有责任心的男人。”
“怎么了?”
“我今天中午跟你商量了之后,就给那个明澈打了电话,说约他见个面,他答应得特别爽快,说一定准时赴约,结果我在约定的咖啡馆等了他足足两个小时,连个人影都没见着,打电话也不接。我还以为他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结果刚才打电话问小溪,她说他俩在一起呢。那就说明他好着呢,啥事儿都没有啊,那竟然还放我鸽子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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