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景,真是应了那句:山上层层是桃花,云间烟火是人家。银钏金钗来负水,长刀短笠去烧畲。
我们五个人对这里的环境很满意。我们不是没有考虑过去繁华的城市定居,体验过锦衣玉食、浆酒霍肉的生活,平淡的乡村生活反倒更吸引我们。
我们想要在这里定居首先要把户籍办下来,按照流程我们要出示官方发放的身份凭证。泽言他们四个是黑户哪里来的身份凭证,我倒是有但我不敢拿出来。
泽言拿出两百个铜钱置办了些米、面、糖、肉做礼物去了里长家,请里长帮忙。
里长收了“贵重”的礼物曲曲如蚯蚓的眉毛舒展,很自然选择性无视了我们没有凭证的事情,很爽快地把村南靠山靠水的一片地拨给我们盖房子。
我起初还觉嘚泽言送的礼物薄担心里长不帮忙,在里长很爽快地帮我们办事之后我才知道我犯了“何不食之肉糜”的毛病。
以前管家的时候过手的银子少则几千两多则数万两,两百个铜钱赏给下人都觉着薄,这会子出来了才知道两百个铜钱有多值钱。就拿这个小山村的生活水准来说,两百个铜钱足够一个五口之家好好地生活三四个月。
嘚到地皮我们开始琢磨着该房子,拿着《齐民要术》研究了好几天我们才弄明白房子是怎么建的。
仰峥提议过用青砖盖房子,被泽言和元玉否定了,在这个生活水准普遍处于半温饱状态的小山村我们拿青砖盖房子实在是招摇。
盖房子先要制作土砖,泽言跟邻近的村户借了两个背篓从河里面背了两筐淤泥回来,刚把淤泥背回来我们借住的大山家的娘子告诉我们可以往淤泥里面加些红土。
在大山家的娘子的提醒下泽言、云飞去了离村子很远的地方挖一种红泥,据说这一种红泥特别黏而且用这一种红泥制作出来的土砖经过曝晒都不会开裂。
我打算仿照老四合院的样式盖房子,需要的土砖不在少数,泽言和云飞背了好几次才背够需要的用量。
仰峥拿木头做了几个长方形的木框子,元玉找了些干草切碎拌在红泥里面,掺入糯米水以增加红土的黏度。
云飞嫌弃仰峥做的木头框子内表面打磨地不够光滑,怕做出来的土砖表面不平不好砌墙,便找了些木头重新制作木框子。他手艺好,一个木框子都能够被他玩出花来,木框子的内表面被他雕刻上了寓意吉祥的金玉满堂纹路,元玉说雕上纹路更加不好砌墙。
就在元玉即将开炮的时候,云飞将两块土砖一贴成功堵上了元玉的嘴。土砖上雕刻了花纹反而更能够严丝合缝地累在一起,这样盖房子的时候就能够省去抹泥的麻烦,在砖面涂上糯米水就能够直接拿来砌墙。
挖好地基,我们将制作好的土砖搬到空地上曝晒,等土砖彻底干透以后就开始砌墙。
远方传来隐隐的鸡鸣声,我在温暖的被窝中滚了滚。都说春寒料峭,突如其来的寒潮可把大山家的鸡鸭给冻着了,这种天气就适合在暖烘烘的被窝里面好好睡个觉。
一个温暖的怀抱从我身后拥着我,湿热的物体舔舐着我的脖颈,痒痒的感觉将我从好梦之中拉出来,我迷迷糊糊道:“仰峥,别闹。”
“晚儿,我饿了。”仰峥温热的鼻息拂过我的耳根,痒痒的。
“那你自己去厨房坐点吃的。”我还困着呢。
“不是有现成的吗?”仰峥将我翻过来,扯开我大敞的袭衣。
我被仰峥的动作个吓醒了,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一脚:“不害臊。”
他吮吸着我的rǔ_tóu含糊不清道:“都好几天没放乳了,再不放乳以后就没有喝了。”
rǔ_tóu传来痒痒疼疼的感觉,我轻哼一声揽住仰峥的头,下身涌出一阵温热。
这几天我的月事来了不能够跟这几个坏家伙同房,这几个坏家伙真是坏秉承着吃不到摸摸也好的原则对我百般挑逗,若不是元玉一直拦着我大概会跟他们来几次碧血洗银枪。
“轻点。”仰峥吮吸的力气有一点大,正在月事期胀痛的rǔ_fáng受不住他的力道。
“对不起。”仰峥松开充血的rǔ_tóu,舌尖温柔地舔舐着被他蹂躏地过分的rǔ_tóu以及四周。
仰峥的手指在我的小腹上打着旋,我身上的袭裤已经被他扯开了,“干净了吗?”
“还有一点。”话音刚落我感觉到了仰峥的泄气。
仰峥从我的胸脯中抬起头,看我的眼睛里面带着浓的几乎能够化为实质的yù_wàng,他到底还是体谅我没有进来。
他在我的颈窝间蹭了蹭,抱住我,头埋在我的胸脯中等着自己身下喷张的yù_wàng平息。
我轻声一笑,我来月事的这几天真是饿坏了我的四匹狼了,伸入仰峥的袭裤中捉住已经抬头的巨龙,“我帮你弄出来。”
一手握住巨龙上下捋动,一手轻揉着他硕大的卵丸。在这几个坏家伙的调教下我撸管的技术突飞猛进,不过套弄了一会仰峥的气息就开始不稳。
我钻进被窝里面,在黑暗中摸索着解开他的袭裤,低下头含住鲜红的龙首,舌尖舔舐着他敏感的马眼。
手指来到紧缩的菊穴轻轻按压,他粗喘一声抓住我消瘦的双肩,细密的吻落在我的腰背间。
龙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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