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着曾芒芒的神色,陪着小心。
曾芒芒一整天就吃了点煎饼和爆米花,这会正饿得发慌,点了点头,就往不远处夜市街走去。
“来,芒芒,吃个饺子。”
“芒芒,这个牛肉面不错,吃一碗。”
“芒芒,这羊肉串好吃,来几串。”
“芒芒,巧克力冰淇淋,来,张口。”
如此投食了半个小时之后,曾芒芒终于笑逐颜开,不再生闷气了,甚至还高兴地哼上了小曲。
“哎?”韩青好像看到了什么,往不远处的花坛努了努嘴,小声地问曾芒芒:“那个姑娘原来不是你们班的吗?叫什么名字来着?”
曾芒芒顺着韩青所暗示的方向看过去,花坛边上站着一个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女子,虽然她的妆画得很夸张,但是曾芒芒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陈莎莎。
曾芒芒和陈莎莎虽然在私底下没有什么交情,到底是好多年的同学关系了,从小学到初中,曾芒芒亲眼看着,原本多才多艺的陈莎莎,如何一步一步堕落成今天这个模样。
陈莎莎正站在花坛边上抽着香烟,把一条雪白的大腿架在花坛边缘上,正在不耐烦的等待着什么,不一会,一个中年男子靠近她,陈莎莎飞快地投过去一个媚眼,那中年男子就摸上了她的大腿,两人低头聊了几句,转身就往身后的小旅馆走去,一面走着,那个年纪可以做她父亲的中年男子还动手动脚的,陈莎莎满不在乎的大笑几声,妖娆的摆动着腰肢。
曾芒芒鼻子一酸,一股苦味涌上喉咙。
看着满桌美食,曾芒芒再也找不到刚才的胃口,陈莎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谁的错呢?
“你在为你那个同学难过吗?”韩青看了看停下筷子,陷入沉思的曾芒芒,关心的问道。
曾芒芒点点头。
“有什么好难过的呢?她沦落到今天这步,难道不是她自己造成的吗?”不知就里的韩青有点不以为然。
“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瞎说,好吗?她小时候和大家一样,也是一个开心活泼的小女孩,后来,她爸爸出车祸瘫痪,她妈改嫁,她靠奶奶捡垃圾养活,后来她又被人骗了,才一步一步沦落到现在这步境地的。”曾芒芒面红耳赤的争辩着。
“好吧,对不起,是我武断了,”韩青赶紧道歉。
韩青想了想,接着说:“不过我觉得,她自己还是有部分责任的,这世界上有很多人比她的命运更悲惨,但是他们依然在坚强、努力的活着,而不会像她这样,自甘堕落。”
曾芒芒忍不住又争辩起来,语气相当愤青:“她自己是有部分的责任,但是我觉得更大的问题在于,当她遭遇不幸的时候,没有政府部门或者社会组织给予她足够的帮助,她是领了一些困难补助,但是这对于她的家庭来说,是远远不够的,还有徐奶奶,她一个孤寡老人,生活如此艰辛,也只是能领到一些少少的救助,还有一些形式主义的帮助,这些都不能真正的改变她的生活,所有的这些,你不觉得和某些部门、某些官员的不作为是有关系的吗?”
韩青看曾芒芒如此认真的争辩,还上升到社会的高度,笑了笑,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说:“我前几天去看过徐奶奶了,然后那天回家后,我还特地找我父亲聊了聊,看我这么关心一个老人家,我父亲挺高兴的,他告诉我说,他这段时间其实一直很关心孤寡老人的问题,也拟定了一些改革举措,只不过,执行下去,还需要时间,他说他会去找徐奶奶那个村的村长谈谈,让他尽快的改善徐奶奶的生活状况的。”
“真的吗?韩青,谢谢你。”曾芒芒特别感动。
有了镇长的特别关照,她相信徐奶奶的生活一定会得到大幅度的改善。
“你看,我爸爸就是一个好官,他真的是将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我从小就崇拜他,现在依然尊敬他。”
曾芒芒点了点头。
曾芒芒觉得,韩青的父亲在他的心目中真的有着很重要的地位。
吃完饭,曾芒芒和韩青一起慢悠悠地,在小河边散着步。
曾芒芒又想起来在“鸳鸯座”上被突袭的事情,她瞄了韩青几眼,欲言又止。
“你老瞄我干嘛,是不是越看觉得我越帅。”韩青相当自恋。
“你知道你最大的优点是什么吗?”曾芒芒笑眯眯的盯着韩青。
“是英俊、潇洒、帅气吗?”韩青甩了甩自己的头发。
“是自信,特别的自信!”
韩青刚想飘飘然起来,忽然觉得不对味:“哎呦喂,你什么意思呀?”
“没什么,夸你呀!”曾芒芒调皮起来。
说完,曾芒芒就往前跑了十来步,冲着韩青做了一个鬼脸。
韩青“哈哈”大笑了几声,飞快地冲上前去,抓住曾芒芒,就开始在曾芒芒身上挠痒痒。
“饶命呀,饶命呀!”曾芒芒浑身都是痒痒肉,这会被挠地直哈气。
韩青见曾芒芒气喘吁吁到都咳嗽起来,赶紧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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