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别人说两句闲话,根本无关痛痒啊。
陈寒露笑得一脸神秘道:“你们看下下去就知道啦,有时候闲话就像是一把刀,看不进摸不着,可是却用得很顺手啊。”
陈寒露还是像往常一样,把给母牛添了草料,又悄悄的挤了一海碗的水牛奶存起来,才牵着公水牛往小山坡处去了,把牛拴在一棵大树上,陈寒露就从空间里拿出一个竹篮子挎着,在周围找起野菜来,这山坡是向阳坡,又刚下了雨,野菜都零散的冒了头,陈寒露只掐最嫩的那一小段,也不为了填饱肚子,就为了当个菜。
第20章
这天又是上工的日子, 陈寒露想着母牛也好几天没出来放放风了, 就赶着水牛一家三口去了芦苇塘子边,这是她这两天发现的好地方, 有水有太阳的地方, 野草长得比小山坡还茂盛,有些水边生长的野菜也冒头了, 所以这两天她就赶着牛往这边吃草了。
和往常一样, 陈寒露把牛拴在一棵大树上,自己在水边挖起野菜来,现在正是吃野苋菜和水芹菜的好时候,都是刚冒头, 一颗颗水灵灵的, 她挖了一篮子最嫩的, 就把篮子往边上一放,躺在了树荫下休息。
看到公水牛抢草吃, 她还伸手赶了赶,陈寒露现在对这只母牛可是有着很深的感情, 毕竟喝了人家好几天的牛奶啊,不用说,牛奶真是好东西,才几天,她觉得自己脸色也好看了, 连皮肤都细腻了,在陈寒露眼里, 这母牛就是有功之臣,在这个年代,母牛的牛奶是她目前最好的营养品,她一边拔了草喂到母牛嘴边,一边“深情的”抚摸着母牛,心里想着牛奶的几十种做法。
这芦苇塘子紧挨着荒地,现在是农闲,天气还太冷了,南方种水稻还在育苗期,所以大部分村里人都在荒地里开荒,开出来的荒地虽然只能种玉米番薯这些粗粮,但是这年头有口吃的就不错了。
“寒露这丫头可怜啊,现在谁还吃野菜啊,我就在受灾那几年吃过,她这天天一大篮子的挖回家,怎么咽的下去啊。”憨子媳妇一边捡着土块,一边看着不远处的陈寒露念道。
“咽不下去有什么办法,她家粮食不是都被她妈带走了吗?家里没吃的,野菜好歹能填饱肚子。”治国媳妇头也不抬道,“你不知道,我婆婆看见了,还让我去挖来尝尝,要我说,野菜能比粮食好吃?不过话说回来了,前两天她二伯给她送了粮食呀,怎么还缺吃的?”
富强媳妇脸上露出了兴味的表情,凑近她们俩,小声道:“你们还不知道吧,陈二强能是什么好人,徐芬更是个小气的,他们怎么可能主动拿出粮食……”她有滋有味的将池塘边陈寒露洗麻袋的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遍,“你说啊,这人真看不出来,陈二强和徐芬也真是心狠的人。”
“还有这样的事情,李老太也不管管?”憨子媳妇大吃一惊。
“这种事情李老太管了第一次还能管第二次,要我说啊,儿子和孙女比起来,还是儿子重要啊。”陈春花也凑过来,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反正寒露是个可怜丫头,听说孙来福和陈带娣要议亲了,过几年,谁还记得这丫头啊,陈二强不厚道啊!”
大家一听都说是,你女儿抢了人家亲事,叫你赔点粮食可一点都不过分,还是亲侄女了,就这样作践,一点也不把死了的兄弟放心上,这是黑了心肝啊。
沈时年正好背着一箩筐土块经过,本来这些妇女的闲话他是从来不听的,只是陈寒露的名字一下子飘进了他的耳朵里,他听了,忽然觉得心里有些闷,看了一眼树荫下躺着的少女,终是叹了一口气,离开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陈二强和徐芬虐待侄女的事情就在村里流传开了,村子里住的大部分都是厚道人,大家又都是同情弱者的,陈二强倒是没什么影响,大老爷们不管这些事,可苦了徐芬,这一出门就被人指指点点,就是李老太都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一天三顿的骂她。
徐芬这几天躲在家里都不敢出来,她坐在长条板凳上,手里拿着一截年糕,一口一口咬的咬牙切齿,好像要吃了谁的肉似的,要说她现在心里想着谁,肯定非陈寒露莫属了,她恨不得打死陈寒露那小妮子,故意拉着麻袋去池塘边,村里人觉得陈寒露可怜,她徐芬可清楚的很,这小妮子可是个狠心的角色,这次村里的脏水,肯定是她故意泼的。
这时候,陈带娣提着半斤肉进来了,看见徐芬的臭脸,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也是带着气的,她自问也不是个傻的,这爸妈怎么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呢,她现在都要和来福哥议亲了,陈寒露还能翻出什么花来?何必省那几个番薯,她今天出去买肉,被那些婶子看着,真是脸都挂不住。
“妈,肉买回来了,你要怎么做?”
“你是死人啊,这种事还来问我?就半斤肉还能怎么做,就猪肉炖白菜,加上点粉丝,看着分量也多。”徐芬没好气的回答,又左右看了看,“招娣那个臭丫头死哪里去了,还不快去海边挖点蛏子和海飘子,这都几点了,中午还做不做饭了。”
陈招娣抱着一大捆柴火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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