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啊,明天晚上,还有我的节目呢,要不要去捧个场啊?”
“嗐嗐,明天晚上我们也有晚会,我也有节目,很遗憾,不能亲自到场给你喝彩了,预祝你成功。”
“谢谢,也祝你成功。”
“那好,我们下次再见。”已经到了学校大门口,我想马上脱身。
“嗳,你等等,我还没给你说正事呢。”
“奥,你说那个谣言啊,嗐,管它呢,俗话说谣传止于智者,我们身正不怕影斜,反正是没影的事,传烦了,自然就平息了。”我可不想引人注目,特别是现在,我和雪琴、婷婷她们保持着ròu_tǐ关系,更不想让人注意到。
“我就这么讨人厌啊,看你烦成那样!”于凤娇皱起了眉头,小嘴撅着。
“哪里哪里,能跟于姐说上话我是三生有幸啊,可你看,我今天作业还没做,晚上还要排练节目,这个这个,我们是不是改天再聊啊?”
“哼,挠性,你哪辈子作过作业,别以为我不知道,雪琴都跟我说了,你是得到校长批准的,从不用做作业的天才,条件是保证回回年级第一。”于凤娇一副吃定了你的模样。
“嘿嘿,可我晚上真的有排练,不是骗你。”我忙一副真诚的样子。
“那好吧,我就直说了,谢谢你上次帮了我,我家人想请你到我家吃顿饭,时间在后天晚上,地点在九号楼三单元306,我家里,人物有我家人和你、雪琴,务请赏脸。”
“唉呀,一点小事,何足挂齿,你又何须认真。”
“怎么,我就这么没面子,请不动你,雪琴都答应了的,那我让雪琴请你。”
“这个,后天除夕夜啦,我老头要回来的,你不会让我们吃不成团圆饭吧。”我还是推。
“那就大后天元旦晚上好了,也请你爸爸妈妈一起来。”于凤娇固执起来。
拒绝女人真的很难,拒绝一个这样的美女更难了。看着她一脸企盼,一脸怨楚的样子,我再也狠不下心一口回绝,只好放缓了口气,说:“这样吧,如果那天晚上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我答应你,一定去。”
“真的,说好了,来,拉钩,不许赖哦。”说完真的伸出食指,和我拉了钩。
“从今天开始,我这只手指头十天不洗了,她可是刚跟美女的玉指发生过亲密接触啊。”我比划着刚跟她拉过手的食指,在她面前晃晃。
“呸,挠性,别忘了哦,否则,我要找上门去的。”挥着拳头,恶狠狠的威胁我,只是怎么看怎么象撒娇。
第二天的晚会,我和几个同学表演了一个小品,博得了一片掌声。要知道,平时我可是一半的时间不在班里出现的,甚至到现在班里的几个恐龙,她们的名字和人我还对不起来。上课的时候,我也没怎么听过课,都是抱着借的大学课本看,高中的早研究完了。这就造成我在班里不是很合群,当然啦,和混混除外。
除夕那天下午老爸真的回来了。老爸在井队做队长,挺辛苦的,每两个月才有一次假,歇个十来天就又走了,三十七八岁的人,看着象十四好几。井队是最苦的苦差使,一般成绩最差的人,上不了中专,才上技校,技校的十几个专业中,钻井专业又是最差的,根本不需要考试,初中毕业随便上。在井队上,夏天的蚊虫叮咬还能忍受,一到冬天,在几十米的钻井台上,凛冽的寒风隔着棉工衣灌进领口里,遇上井喷,喷一身泥浆,整个人都能冻成冰棍。钻工很少有能干到五十的,一般四十来岁退二线时,都落下满身的病症。老爸作队长虽然情况好一点,但身体也逐渐吃不消,这次回来也是落实单位,准备明年退二线。
晚上我做了两个菜给老爸接风洗尘,老爸带回来了在沧州买的烧鸡和鹅腿,十来斤猪肉,十来根火腿。这两年物资略微丰富一点了,原先买什么都要票,粮票、布票、油票、蛋票、猪肉票、羊肉票……几十种,现在只有粮油肉还要票,其他不要票了,但却常常买不到。市场上的商贩也多了起来,他们是响应号召,先富起来的一部分。不过真正的富人,是那些官倒私倒国际倒爷,国家领导干部的子女,八九年的学潮之所以全国响应,与对他们的不满也不无关系。
我做菜的水平相当不错,想当年,为应付在家里举行的私人宴会,家里面可是雇了好几个特级厨师的,其中还有一位国家特级红案厨师。没事时我也喜欢学着露两手,加之师傅高明,倒也真学了一副好手艺。我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中国餐馆的厨师几乎全是男的,特级厨师更是如此。还有,全国出名的产科大夫也大半是男的。而本来做饭和接生都是传统妇女同志的活,我想可能跟男同志在业务上更能精益求精有关吧。
那天老妈五点半就回家了,而不像往常的六点,饭后也不再去厂里加班。全家有宽松的时间吃了餐幸福的除夕晚餐,然后围在炉边说话。
“要买个电视机了。”老爸扫了一下房间说。
“还是攒点钱供强仔上大学吧。”老妈说。
听他们如此打算,我心里一阵感动,决定和他们好好谈谈。
“爸爸,妈妈,你们有没有感觉到身边的变化?”我小心翼翼的说。
“变化?有啊,你小子长高了,这一年长了有六七个厘米吧,再两年就比老爸高了!”老爸一阵唏嘘。
“老爸我不是说这个,你有没有发现中国变化了,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政策变得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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