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贞雪只是扭过头,对身后眼观鼻鼻观心的销售吼道:“新出的铂金包呢!新色都给我拿出来!”
金鲤真慢悠悠地往大门走去,不忘扔下一句:“十分钟前我已经买下所有新色运回庄园了,你肯定是跟风明星同款跟得最快的那个。”
把金贞雪气个半死后,金鲤真走出专卖店,只觉得神清气爽,她戴上墨镜,站在刚刚才从云层里钻出的太阳下,伸了个懒腰。
“累了?要不要休息一会?”胥乔轻声询问。
“去吃午饭吧。”金鲤真伸完懒腰,朝路边的保时捷走了过去,“你在莲界生活这么多年,知不知道什么好吃的?”
胥乔想了想:“新北门有家开在居民楼里的私房港餐厅还不错。”
得到金鲤真首肯后,胥乔自觉地拿出了手机预定。
在他打电话的时候,金鲤真侧头悄悄打量着他,脸上没伤,普通程度的抗拒程度——说明他身上没伤。
他和昨晚发生的毒品交易到底有没有关系?
坐上车后,在胥乔低头系安全带的时候,金鲤真问出了她的问题。
胥乔系安全带的动作停住了,片刻后,才传出卡扣合拢的一声“嗒”。
“有关系。”胥乔松开安全带,抬起头对她微笑:“事情发生的时候,我就在那里。”
“你不骗我?”金鲤真有些意外。
胥乔望着她的眼睛,笑得轻轻柔柔:“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金鲤真想了想,好像没有。
“你是我们的人还是对方的人?”金鲤真问。
“你的人。”胥乔说。
金鲤真觉得这话听起来很舒坦,她好奇地看着胥乔:“你是什么时候加入金乌会的?”话音刚落,她就灵光一现:“知道我是金家三小姐之后?”
胥乔默认了。
“金家真的在贩毒?”金鲤真问。
胥乔的沉默,依然是默认。
金鲤真没说话了,如果说江璟深的话还存在有失偏颇的可能性,那么当胥乔也说金家在贩毒,这事就没得跑了。
她想起江璟深多年前为了让她好好读书而说过的一句话,那些钱是脏的。
金碧辉煌之下果然藏着枯骨淤泥。
“张春怎么回事?真跑了?”金鲤真问。
“不知道,现场太乱了,谁也顾不上谁。”胥乔面色如常。
金鲤真的疑问都得到了解答,她也就不问了,只是对倒霉蛋张春有些感慨,她答应了给他说几句好话,拖了这么久,她还没给他说好话,他就先摊上事跑了,真是世事无常。
小春春的抖音拍摄技术还挺好的,对他畏罪潜逃这事,金鲤真有点遗憾。
在胥乔推荐的私房吃了一顿满意的食物后,金鲤真以亲手把娇花插在牛粪上的复杂心情,目送着胥乔进了脏兮兮的筒子楼。
如果她送栋房子给他,他会不会要?
这个念头刚刚升起,金鲤真就皱起了眉头,她干嘛要操心这些事?
一定是最近努力过头,电子账户上数字越来越多带来的焦虑,金鲤真想。
在体验过了女霸总的一天后,金鲤真哼着歌开车回家,决定在接下来的春假里捡起自己的废鱼人设。
当天晚上,金鲤真忽然接到顺丰快递的电话,刚开始她还以为是诈骗电话,斩钉截铁地否认了:“我没买东西,你打错了。”
“可是电话是对的啊。”快递员也很迷惑:“收货人是东湾海景大马路142号的小鲤鱼。”
金鲤真问:“寄件人姓名?”
“我看看啊……寄件人是——”快递员顿了一下,金鲤真能听到他颤抖呼吸中漏出的笑声:“不扎鱼的海胆。”
“是您的快递吗?”快递员憋着笑。
“……拿给庄园保安。”金鲤真说。
没过一会,女佣拿来了她的包裹,面单上果然写着小鲤鱼和不扎鱼的海胆,金鲤真拆开包裹,本以为是鲜花或事物之类的便宜东西,万万没想到,包裹里竟然是爱马仕的盒子,盒子里,竟然是她上午在店里本打算买的镶钻手镯。
镯子对她来说只是白菜价,但是对胥乔肯定不是白菜价,他明明是住筒子楼的小马仔,哪来的钱送她这么贵的礼物?
金鲤真拿着镯子给胥乔打了电话,一接通,她就满腹狐疑地问:“买手镯的钱哪儿来的?”
胥乔带笑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过来:“不是赃款,你放心戴吧。”
“谁问你是不是赃款了……”金鲤真嘀咕:“你不会把你的全部家当都拿出来给我买镯子了吧?”
“还不至于。”胥乔说:“但你要是喜欢,也可以都拿出来给你买镯子。”
“你有钱送我礼物,怎么不换好点的地方住?”金鲤真忍不住问。
胥乔说:“以前没有人来我家,住什么地方都一样。”他轻轻笑了:“以后不一样了,我会努力工作,你喜欢什么地方,我就住什么地方。”
金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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