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雨馨说的声音很大,也是故意说给表哥听的,看到她连鞋都没穿,只是穿着肉色的袜子感到医院来,我的头都碎了,但表哥不开口,我是绝对不会跟她走的。
用陆雨馨说话的口气,就是我虽然是乡巴佬,但并不愚蠢,此时此刻我应该听谁的,不听谁的,心里还是一清二楚的。
如果不是排队的人太多,估计表哥是不会搭理她的。
可在挂号的窗口,密密麻麻地围了一、二十个人,如果继续等下去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表哥看了看我的头顶一样,朝我使了个眼神,然后跟着陆雨馨朝急诊室走去。
“表嫂,”这时我才开口问道:“你怎么光着脚就出来了,我把鞋给你穿。”
表哥不在时,我叫她“嫂子”,当着表哥的面,我立即改口叫她“表嫂”,怕的就是表哥认为我跟她走的太近。
陆雨馨连头都没回,直接朝急诊室走去。
我也是没什么了,她那双小脚怎么能够穿得了我这双大鞋呢?
来到急诊室一看,门口又有许多人。
陆雨馨回头对表哥说道:“你领着国栋在外面的椅子上坐一下。”
表哥一看人确实多,只能把我带到一个小休息室的椅子上坐下,没一会,陆雨馨就带着一个医生,直接到休息室来给我看病。
显而易见,因为急诊病人太多,插班是不可能的,所以陆雨馨把医生叫到外面来,跟其他病人只说是上卫生间就行了。
接着医生让我去做脑电图和磁共振,外面的人很多,而且做脑电图和磁共振都要预约的,没想到陆雨馨到哪里都有熟人,只看到她站在一边不停打手机,就有医生过来,把单子开好给她,又安排我插班做脑电图和磁共振。
在检查完什么问题都没有后,陆雨馨又带我到住院部,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之后才对表哥说:“没事了。”
表哥一看时间,我要迟到了,赶紧说道:“国栋,赶紧跟表嫂走,让她送到学校去。”
陆雨馨一声不吭地转身就走,我其实不想坐她的车了,可表哥又朝我使了一个眼色,我只好快步跟了上去。
“嫂子,嫂子,”我赶过去提醒道:“你走慢点,小心割破脚。”
陆雨馨没有搭理我,一直朝前走,比平时穿着高跟鞋快了不止一倍,我放开步子才能跟上。
当我们走出医院大门,朝旁边停车场走去的时候,从一辆轿车上下来三个男人,看上去都是二十七、八岁的样子,看到陆雨馨身穿连衣裙,光着脚,阴沉着脸在前走着,而我身穿学生服,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
他们无视我的存在,互相报以爱昧的眼神对视了一下,一个朝陆雨馨吹了声口哨,一个竟然坏笑道:“哟,这是谁家的小妞呀,怎么光着脚就跟人私奔呀?”
另一个仔细一看,同样坏笑道:“哥,你丫的眼睛毒呀,人家光着脚都看出来了,还有哪里是光的被你看到了?”
我已经握紧拳头,只要陆雨馨发话,我立马就要他们满地找牙。
不过陆雨馨貌似没有心情跟他们计较,一声不吭地与他们擦肩而过,我冷冷地瞟了他们一眼,他们依然不把我放在眼里。
一个家伙回头看着陆雨馨,不住赞叹道:“啧啧啧,这妞正点呀,胸前不大但却饱满,屁股不大但却翘着。”
这时我已经跟着陆雨馨走过了他们,听那货这么一说,我看着陆雨馨,心里直奇怪,那货都说的如此猥锁,她今天怎么就一点反应都没有?
另一个问道:“哎,你们说这妞是被开过的,还是没被开过的?”
第三个笑道:“你丫的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已经憋不住了,正准备转身的时候,陆雨馨突然停住脚步转身,冷冰冰地看着他们问道:“你们谁想开?”
三个家伙明显没想到陆雨馨会有此一问,一下被震住了。他们对视了一眼后,其中一个朝前跨了一步,浑身摇晃不停地笑道:“怎么,妞,缺钱吗?说,多少钱一炮呀?”
陆雨馨转脸看着我说道:“人家都要打你妞儿的炮了,你还忍得住?”
我特么早就忍不住了,听陆雨馨这么一说,立即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这次活该这三个家伙倒霉,一路上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哄陆雨馨开心,这下倒是给了我机会,我要是不惊天骇地地在陆雨馨面前露一手,等会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向她交差。
三个家伙明显看走了眼,他们做梦都不会想到一个学生,会不由分说地以一敌三,虽然他们都比我略矮一点,但却生得虎背熊腰,而且各个眉宇间都凝聚着一股煞气,一看就是在社会上闯荡了多年的老混混了。
没等他们反应过了,我的飞腿已经到了,“噗”地一声,直接把第一个家伙踹飞,当我的腿侧面踹到他的下腹时,他整个人“嗖”地一下便腾空而起,“噗通”一声摔倒三米开外的一辆轿车的车顶上,接着又“噗通”一下从车顶滚到车下,看不见影子了。
接着我用踹他的腿支撑地面,原地一个一百八十度转体,另一只脚“噗”地一声踢中第二个家伙的小腹,他同样“嗖”地一下被踹得腾空而起,“噗通”一声摔着他们自己轿车的车顶,又从车顶滚到车前,“噗通”一声,只听到摔在地上的声音,同样没见着人影了。
第三个见状,转身拔腿就跑,但还没跑出两步,我的飞腿直接踢中他的后腰,他还不错,还能够“啊”地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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