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气,想要将这些女人大骂一通,却不料自己的肚子不争气,将气氛破坏殆尽。
赛门这才想起,回到家后,自己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一直没能完成。
「朵拉?」
「是,人?」
「你要是再不去盛饭,我就把你吃下去。」
朵拉赶忙冲向了厨房——她衷心希望在更浪漫的场下能够亲耳听到赛门对
自己说这样的话,但现在的他显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用餐时,琳花尽管一直对冷笑着的汉娜怒目而视,但也没有忘记给赛门夹菜。
而朵拉和芭堤雅,虽然她们也很想学着琳花给赛门夹几筷子菜,但好不容易
才在赛门的允许下与琳花和汉娜同席就餐的她们既不敢在琳花的面前贸然效仿,
更不敢妄图在汉娜的眼前造次。
总的来说,这顿晚餐还算平静。
用餐完毕后,正面迎着赛门投来的责难与疑虑交加的眼神,琳花既未躲闪,
也没有任何抵抗。她优雅地放下餐具,擦擦嘴,起身,然后束手就擒。
被芭堤雅和朵拉反扭着的琳花向着汉娜瞥了一眼,然后默默地任凭他们将自
己押入地下室,束缚起来。
「琳花,事到如今,就不必再隐瞒了吧。我不瞎,也不是傻子。欧涅早就提
醒过我,说你这边的收支情况有点怪。」赛门从背后抱住汉娜,将她的腰带也解
了开来,把手从她身前小腹上方插进了她的裤子。
「哦~人啊,何须亲眼得见那罪人的恶行?只须将这卑劣的贱人暴之于众,
给予其痛彻身心的责难,她那些阴暗的形迹自会彰显。」汉娜拿着调子、唱着戏
词,应着赛门对琳花的质询,同时转过头去吻赛门的嘴角。
「这个是哪部戏里的台词啊?」赛门笑着问道。她抱住汉娜的头,将二人的
唇对上,稍稍满足了一下饥不可耐的汉娜。
「萨瓦德侯爵,第四幕,第二曲。」琳花理解到赛门是在对着自己发问,就
随口答出了正解。(其实琳花知道,戏中的那个「罪人」并没有做出对不起侯爵
的事,但时下和赛门解释这个并没有意义,于是她也就没提这回事。)
「哇,真的答出来了?琳花好厉害!有时候我会想,有什么东西是你不懂的
吗——不不,这么说对玛格丽塔博士太失礼了。」赛门笑道,「我明白,琳花懂
的很多,但要是能没有保留地和我分享就更好了。」
「人,不用跟这个贱人兜圈子。用你手里的鞭子叫她开口就是,何必罗嗦。」
汉娜把住了赛门正插在自己内裤中使坏的手,明显是有点不快。
「嗯,一年前,欧涅对我说,」赛门回到了正题,「琳花手下的情报部门虽
然总的来说收支稳定,一直是处于赚钱的状态,而且收入的增长还相当稳定。但
是——」
赛门考虑了一下,大概是在组织他不太擅长的词句。
「欧涅是这么说的,『资金的收支净额很稳定,但资金流量却一直在增大。』
意思就是说——」
「赚的钱越来越多,花的钱也越来越多,不就是这个意思吗?」汉娜用最通
俗的说法替赛门表达了意思。
「差不多吧,欧涅替我算了笔账,他把总的花销和收入平摊到琳花手下的每
个人头上。结果发现他们用掉的经费简直是天文数字,相对的,他们每个人赚到
的钱也多到不可思议。琳花,可以解释一下吗?」
被锁在墙面上的琳花没有作答,她眉头微皱,似乎是在考虑什么。
「别瞎想了,我没有偷,也没有派人去偷你的帐本,这些都是欧涅平时从各
种各样的细节中推敲出来的。」赛门咧着嘴,一脸的赞许之意。「比如,派人在
码头上监督从外面流入的物资,在车站和沃瑟大叔核对以你的名义租用的,往返
于贫民窟和市的马车有多少班次,又或者是,跟踪你最信任的手下——比如,
蜜儿——看看她们的工作量是否正常。」
直到这时,赛门才终于在琳花的脸上找到了他期待已久的表情,或者说是反
应。
琳花的脸色开始显得有些紧张,同时又夹杂着一点怒意。
「别紧张,欧涅做事很有分寸的。」赛门挣开汉娜的手,托着她的臀与她一
道站起。「他当时推测,你很有可能是在偷偷地扩张自己的实力,吸纳更多的人
手。」
「如果仅仅靠这些就能把琳花的收支算出个大概,这个欧涅可真是个人才。」
被赛门托起后,汉娜没有把松开的皮带再扣回去,性褪下了外裤。「看来以后
要提防的人又多了一个。」
「哈,欧涅不只是聪明,他还很勤劳——跟他那个好朋友可不是一路货色。」
赛门不由地想起了当初推荐欧涅出任自己首席幕僚的莫顿,「这点还真得好好谢
谢莫顿。」
「欧涅说得没错,我确实是在扩编人手,但那是因为——」琳花承认了赛门
所说的内容,但又试图解释。
「因为『业·务·发·展·期·的·正·常·需·求?』吗?」赛门打断了
琳花,一字一顿地说完了这句话,好像非常拗口似的。
「……是的。如您所说,人。」
「哈哈哈,笑死我了,赛门,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些词儿?」汉娜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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