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王是谁?
是他木府的顶头司!
虽这样说,但木戚还是不甘心。
看到还缠着药布的右手,再看着苏缇一张“你来咬我啊”的脸,就恨得咬牙切齿!
晚宴开始了。
这次的宴会非常隆重,场地是恩泽寺的露天广场,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今晚,参加这场盛宴的人数不下于千人。有大理国的王室成员、从各国赶来的使者、公子,以及大理的贵族和官员。
一千多人分别两排,每排五百人。
每个人的面前摆着一张小桌子、桌子摆满丰盛的菜品。
大理王和王后坐在最前面的中间位置,他们左边一排坐的是大理国的王室成员、贵族、官员。公子权和颜容、木戚就是坐这一排的右边一排坐的来自各国的使者、公子,苏缇也包括在这里面。
木戚的位置刚好和苏缇的位置相对,这让他非常不爽。
喝了点酒后,他胆子也大了起来。
突然心生一计,找到了报复苏缇的机会。举起酒杯,扯开嗓子喊道:“小弟早就听闻镇南王才华横溢、聪明绝顶文能安邦,武能定国!闵农、将近酒这两首诗更是如雷贯耳,脍炙人口!来,小弟敬你一杯!”说着便一口干完了杯子里的酒。
苏缇一脸愣逼的看着木戚,心里想着:“这货要搞什么鬼?昨天才被寡人教训了一顿,今天怎么突然拍起寡人的马屁来了?而且还拍得那么响,这不科学呀!”他也懒得跟这种人扯犊子,回敬了一杯酒就应付了事。
木戚的眼里泛出精光,在心里冷哼一声:“真是二傻子一个,连谦逊的话都不回本公子,这不是是默认了本公子刚才的话嘛。既然你镇南王才华横溢、聪明绝顶,嘿嘿……”
又故意扯开嗓子喊道:“小弟之前被人问了个问题难住了,想了几个月也没想出来。这次有幸遇到镇南王,还望您为小弟解惑。”
木戚刚才的声音很大声,自然吸引到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卧槽!
原来这家伙在耍套路啊!
妈的,现在真是骑虎难下了:刚刚木戚把自己给狠狠的捧了一遍,而自己却没有回一句“过奖了”、或者“言重了”这些谦虚的话。这在别人看来,自己就是默认了木戚所说的话……如果木戚问了一个很难的问题,自己若是答不出来,岂不是贻笑大方?
奶奶滴,这套路玩的6呀!
苏缇给老丈人投去了一个求助的眼神,但老丈人竟然笑眯眯的看着他。显然是想看看自己的女婿有多大的本事。
真是操蛋!这么多人在这看着,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什么问题,说来听听。”
木戚笑道:“有个人问我,假设他挖了一个几百尺的深坑,让我跳进去,我该怎么出来?”
我尼玛!
这是什么问题,脑筋急转弯吗?
在场的诸位都怀着看热闹的心态。
几百尺的深坑,若没有几百尺的长梯,除非你是神仙才能出来。
只见苏缇喝了一杯酒,淡然道:“你用一根针就能出来。”
“一根针怎么出来?”
“这算什么答案。”
大家都认为苏缇是不懂装懂,就连大理王和王后都皱起了眉头。公子权更是叹息一声。
“这不是扯淡吗。”木戚摊开左手,噘着嘴,表示苏缇纯属是在扯犊子。
苏缇一脸认真道:“真的,你用针把脑袋扎个洞,把脑子里的水放出来,你就浮起来了。”
木戚大笑道:“我脑子好的很,怎么会有水?”
苏缇用讽刺的语气,道:“你脑子没水怎么会跳入这么深的坑?”
此话一出立即引起哄堂大笑。
“噗!”
“有趣,有趣!”
“啊,哈哈哈哈……”比宋国公子捧腹大笑道:“搞了半天,原来是你木公子的脑袋进水了……哎呦喂,笑死我了,你是不是故意想笑死我,然后继承我这一桌子的菜品!”
宋国公子的神补刀再一次引起了哄堂大笑,就连不苟言笑的王后都别过脸去掩嘴偷笑。
木戚的脸被气得青一块、紫一块。
今晚这事要是传到了民间,自己的脸和木府的脸该往那搁呀!
木府的土司木念安。也就是木戚的父亲,今年已经八十岁高龄,看到儿子受辱,气得火冒三丈,怒视着补刀的宋国公子。
反观宋国公子却是一脸不屑,丢给了木念安一个“你咬我啊”的表情。作为宋国的公子,宋国国君的继承人,岂会害怕一个大理国的土司?真是笑话!
木念安身为木戚的父亲,见儿子吃了瘪,自然不会袖手旁观。拱手对苏缇道:“世人都知镇南王才华横溢,作出的诗文脍炙人口。今日乃公子大婚,您又是他的姐夫,是不是该当场作诗一首,锦添花呀?”
木戚急忙道:“父亲大人说得对。”
当场作诗一首,这不是故意刁难人吗?大理王刚想说话,却被苏缇用手势制止。
“呵呵……”苏缇冷笑两声:“你们父子二人这一唱一和的,不就是想让寡人出丑嘛。”站起来道:“也罢,王有王者的傲气,岂能跟你这种宵小之辈一般见识?今日就让你看看,寡人是如何七步成诗的!”
要论作诗,苏缇还真不会。
但可以剽窃啊!
剽谁的?
李白、杜甫、白居易。
王维、王勃、陈子昂!
这些人的诗,随便拿出一首都能瞎木家父子的狗眼!
木念安怪声怪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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