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缇以“清贼”的名义出兵讨伐士族的消息就像一阵飓风,席卷了整个邕国大地,一时间各大士族人人自危,胆战心惊。
苏缇的大军至从邕宁出征以来,所战皆克,势如破竹。
莫说邕国内实力最强的刘、王二家皆被歼灭,就连凶悍的跤趾军都被打得狼狈而逃,望而却步。
谁能想到,一个超级纨绔,一个整天沉迷酒色的无道昏君,竟然能在即将垮台的情况下如雨后春笋一样快速崛起,弹指一挥间便手握几万雄兵?
这些士家潜意识里的苏缇依旧还是那个超级纨绔,放荡不羁的昏君。
随着时间流逝,不知不觉中这个昏君竟然摇身一变,竟然有了一个英明神武的雄主风范,不鸣则已,一鸣动九霄。由不得他们不得不感叹世事造化弄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其实这些士家并没有谋反的意思,最多的只是不忠,没能做到臣子的本分。
因为有刘家和王家这两个庞然大物压着,他们也就没有了更大的野心,只是想安安分分的守住自己的土地,做个土皇帝罢了。
但他们似乎忘了,无论自己的实力有多大,永远都只是苏缇的臣子。
君王下达勤王的诏书,却选择视而不见,明哲保身。
这件事说小可说大可大。
所以苏缇给他们扣上的与反贼刘兴同流合污的帽子让他们无法反驳,只能咬碎牙齿往肚子里咽,一肚子委屈。好似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有句话叫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苏缇是想趁着士气高昂之际彻底将国内的士家铲除,巩固王权。所以他们也打消了投降输一半的念头,事到如今,只能硬着头皮跟他干了。
十家士族纷纷放出信鸽,相互联络,准备用合纵连横之法,以众弱,挡一强。
即使十家全部联合起来,他们也没多大的信心。毕竟能动员的兵力加起来还没有苏缇的三分之一。
苏缇所掌控的邕宁、桂林、柳州、苍梧四城,所有人口加起来将近百万,能动员的兵力最少十万!大败跤趾时又得到了大量的攻城器械和粮草。
这些士家虽然相互联络,但也是形同虚设,依然是一盘散沙。苏缇、罗成、薛仁贵的三支兵马分不同方向进攻,把他们全部打散,休想凝聚起来。
不日,薛仁贵的大军率先来到布山城下。
布山城是一座小城,是士大夫司马皋的封地,是所有士家中实力最小的,人口不过万,兵甲不过千。
城墙是用黄土垒起的,只高三丈有余,薛仁贵有信心将其轻易拔之!
但薛仁贵并不急于攻城,而是选择围城,将布山城围得水泄不通。
也幸亏布山城要是换成桂林和柳州这种大城,就凭着薛仁贵手中的这点兵力,围一面墙都不够。
自古围城无非就是要困死城中的人马。先是耗尽他们的粮草,断了他们的水源,像温水煮青蛙一样慢慢的消磨掉他们的意志,然后城池就会不攻自破。
但围城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首先自身的兵马要比城内的兵马多出数倍。粮草也要充足,否则敌人没熬死,自己先挂了。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提防敌人的援兵,万一敌人的援兵一来,自身就会陷入被前后夹击的局面。
布山城的两个邻居,合浦和都安二城随时可以派兵前来支援。
薛仁贵现在的兵马、粮草、局势根本满足不了围城的条件。
统率值在大唐至少排名第二,仅次于李靖的平辽王薛仁贵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道理。
他这么做是另有目的,就是以布山城做为诱饵,用来钓鱼。
如果不出薛仁贵所料,司马皋肯定已经通过飞鸽传书向合浦、都安二城求援。唇亡齿寒,薛仁贵相信他们两家一定不会坐视不管,不日将会派兵过来支援。
当下让五百骑兵、一千五百轻步兵在半路埋伏,伏击从合浦、都安赶来的援兵。
如果歼灭了前来支援布山城的援军将彻底无后顾之忧,便可以集中精力猛攻布山城。
与此同时,罗成的大军也已兵临钟山城下。
钟山城是士大夫诸葛炎的封地,与布山城差不多,只有一千军队,且纪律懒散,无心打仗。毕竟谁也不想担上叛军的骂名。
与薛仁贵不同,罗成打仗并不讲究太多策略。
对于他来说,在决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徒劳的。
面对城墙低矮,士气低落的钟山城,罗成轻蔑一笑,下达军令:“把我军在镇南关缴获的投石车推上来,让诸葛炎尝尝鲜!”
罗成话音刚落,高度几乎赶上钟山城墙的投石车被士卒推了上来,阳光之下,杀气腾腾。
投石车因为声如雷震,故此还有一个非常霸气的名字,叫做霹雳车。射程接近五百米,堪称冷兵器时代的大炮。
诸葛炎看到浑身冒着杀气的投石车后一颗心仿佛落进了冰窖,拔凉拔凉的。
钟山城的全体士兵,包括他自己根本就没有打过仗,面对投石车时俱都手足无措。
此时此刻,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颗脆弱的鸡蛋,而城下的那支军队简直就是一块坚硬的大石头!
他正在心里衡量着要不要投降,但一想到被灭了九族的刘兴后就使劲的打了个寒颤。
罗成可不会给诸葛炎考虑的时间,好不容易盼来的仗打,岂能轻易就让你投降?大手一挥,下令投石手投石。
伴随着一道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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