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应声干脆将瓶口“啵”的一声拔出来,扔在地上。玻璃碴子像是天女散花般的炸起来,酒水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他则眯着漆黑的眉眼贴着她的面道:“很痒是不是,这副身体很想要被插入是不是?我倒是忘了,你一天都不能没有男人。”
他怒火攻心,几乎没有思考,遵循着性欲的恶念,伸手几下拨开裤口,将性器释放出来。应声身下狠狠的连根从殷红的穴口强硬的刺进去,嘴边扯起一丝残酷的笑容,一面变本加厉的狠狠chōu_chā,一面沉声解释道:“吃药也不打紧,你恐怕还不知道,即便是让我肏烂了,你这辈子就算想要,也生不出半个孩子来!”
“你这种女人,压根没有做母亲的资格!”
带着棱角的guī_tóu划开层层重叠的软肉,一下下惩罚般的直捣她的敏感点。
桃嫣忍不住仰头短促的尖叫了一声,听到他说的话后,不可置信的回抬起头来狠狠瞪着他。
眼眶里还有凝结的水雾,明明是一副待人采撷的模样,眼神却是像要吃人一样亮的厉害,下腹则用力狠狠的用穴口绞住他的性器。
他眯着眼睛,层层媚肉不管不顾的缠上来,几乎让他一下子射出来,他则咬紧牙关插得横冲直撞,她闷哼着回应暗暗使劲儿恨不得将他绞断。
粗暴的xìng_ài像是一场决斗,快感从两人连接的地方迸发出来,炸的两个人气喘吁吁,但谁都不愿意先投降认输,沈白磨着后牙,看着此刻面具尽失,露出本色,无论如何也不肯向她示弱的女人,心里焦躁到极点,突然一巴掌拍在她的臀上,骂道:“骚逼咬这么紧,想挨打了?”
桃嫣知道他九成刚刚已经听见了她和小女佣的对话,但是此刻讨好的心没升起半分,他那句不知真假的话实在是重了。即便是她现在不想生下他的孩子并不代表她一辈子都不想做一个母亲。而这份藏在她内心深处柔软的心思竟然被他硬生生的捏去了苗头。
作为她的丈夫,他怎么能说出这么残忍无情的话?!
她没有做母亲的资格,难道他这个变态又做父亲的资格?!
她臀部被打出两个红印子,痛和酥麻并存,美丽的眼圈儿发红,气哼哼的转而一口咬在他的肩膀处。不管不顾般的将牙齿都咬酸了。
沈白身子一抖,白色的衬衣上很快渗出丝丝血珠。
她齿尖的甜腥正浓,不该不痛的,可是面前这个男人没有她预想中的暴怒,也没有预想中最坏的结果:掏出腰间的枪支送她一个结果。
只是一面撞得凶狠,一面扯着她的腰将她从料理台上抱了起来。
桃嫣的身子一悬空,穴口马上松了下来,无处借力的身子堪堪靠着一根性器悬在空中,她只好松开口搂着他的脖子,被他一面走动一面撞得闷哼。
粗长的性器一下下鞭挞着,交合处翻起一层层泡沫似的淫液。
他走进卧室,一下子性器拔出来将她扔到床上,随后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只漆黑色绳索,几下将她捆成跪趴的姿势,之后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拎了一根最为柔软的小羊皮软鞭,目光冷冷的瞅着她道:“属狗的?!看来不教训一下你是不会乖了?”
r 26. 嘴唇磨蹭在在他的军裤上
桃嫣两只手两只腿全部被绑的的很紧,头压在床上抬不起来,脸上不用看也知道是哭了,只剩着一条脊椎颤巍巍的发抖。莹白肌肤下的蝴蝶骨像是要展翅欲飞一般的翕动着。看得沈白心口一阵灼伤的痛意。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执鞭的手在轻颤,一双漆黑的眸子泛着委屈的淡红,事情是怎么演变到现在的这种骑虎难下的状况,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他有多想宠爱她的心,人尽皆知,甚至连手下的几个心腹都委婉的劝过他不要接手这么一桩大麻烦。
他扪心自问,无论付出了多少却没有真正后悔过。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间若即若离的时候没有,被秘密关押严刑拷打的时候没有,甚至最后在得知她的身份时候,同样也是没有。
在他心里,她就一直只是一个被利用的工具,他对她有yù_wàng,有爱怜,却从不愿意相信她这人身上真的有反骨。
如果她真的那么不堪,又怎么会在爆炸发生时首先将严撷之推了出来?自己舍命都要护他一个周全。
而他要的真的不难,一个重新的开始,一段忠贞的感情,不需要多么弥足珍贵,她只要全心全意对他就好。
一夜的激战让他眼下泛起乌青,转念想到战场上那些被严撷之拖垮的空军部下,他眸光又渐渐的冷起来,苍白的手指捏紧了手里的鞭子。
黑色长鞭破空而来,很快在桃嫣的桃子似的臀上落下一道鞭痕。
红,却不是很痛,积累的快感多于痛感。
桃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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