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交换过戒指吗?”
“你的那一只呢?”
她说这话时只装作专心致志的盯着他姣好的左手,很多可疑的地方也就这么冒了出来,他左指的无名指上是没有惯戴婚戒痕迹的,家中没有他们两个人的合照,佣人们平白无故的恨意,再加上黑川先生不加掩饰的眼神。
沈白倒没有被她带着小心翼翼和刁钻的问题难倒,反而笑着亲了亲她露出的柔软的发旋道:“你以前从来不苛求这些凡夫礼节的,看来,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现在对我尤其是上心了?
桃嫣面色发红,来不及争辩,对方便只留下一个背影和早归的温声,不徐不慢的走出了餐厅,不一会儿外面汽车发动,黑色的影子缓缓的驶出了花园。
桃嫣收回视线,伸手将手上的钻戒撸下来,再反复戴上去,如此几次下来,手指已经变得红肿不堪,那只细小的戒指再也塞不进去了,她这才满意的从餐桌上跳下来,将钻戒扔进了一旁的咖啡杯子里,自己则直接将刚刚沈白咬过的三明治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又捏起一片吐司慢慢的抹着黄油。
刺耳的电话声很快响起来,桃嫣像是恭候多时一般,立刻从餐桌前跳起来,一下子赶在所有人之前跑到了客厅茶几旁,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将一旁电话的听筒拿起来,快速压低声音:“喂。”了一声。
对面的黑川先生癫狂又粗糙的声音像是用木头在砂纸上打磨一样让她全身都不舒服,偏生对方还在十分轻佻的笑着,连声道:“看来夫人一直在等待我的电话了?”
那天黑川先生肆意狎玩那日本少女的模样仿佛还印在她脑海里,桃嫣压下一阵阵反胃的冲动,低声而语般打断他道:“时间地点,我只有今天有空。”
黑川先生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笑嘻嘻的说:“我自然是知道沈白出了门,才打了这个电话的。夫人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皮子下面,哈哈。”
桃嫣敏感的支起身子,门外听到动静的多丽丝很快凑过来,有些欲言又止的问道:“夫人?”
桃嫣捂着听筒,对她做了个走开的手势,嘟囔了一句:“钻戒太小了,我要联系工匠改一改尺寸,没你的事儿下去吧。”
多丽丝满脸疑惑的走开了,这边的黑川先生很快报出了一个咖啡馆的地址,约定了时间,切断了电话。
桃嫣惊魂未定的陷在沙发里,突然机警的像四周看了看,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什么意思,难道这屋子里有黑川先生的线人?
她摇摇头,打消了探究的念头,横竖黑川先生看起来和沈白亦敌亦友,而敌人的敌人就是她最好的突破口。桃嫣三步并做两步的回到了卧室,换上一套利落整洁的裤装后,对着镜子稍微化了一点淡妆,随后随便将厚重的头发在头顶一盘,之后便从匆匆下了楼。
先是给沈白的办公室去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要去珠宝店改一下戒指的尺寸,得到同意后,很快让司机将车子开过来,只身坐进了车座后排。
r 43. 同样熠熠发光的两颗星球
司机是个面相很讨喜的年轻人,他因了那天夜晚窥见沈白的情事后,一直不敢直视后座的桃嫣。
这会儿只从后视镜瞥见一点桃嫣藕粉色的真丝罩衫,就已经自顾自的害羞起来,轻声询问着需要出发的地点。
桃嫣犹豫着只说了修改戒托的大小,对方没有多问,很快就已经启动了车子,幽幽的穿梭在乡间的小路上。
桃嫣气息不稳,不停的攥着手里的那枚戒指,直到宝石的棱角将她软白的手掌割的生疼才慢慢放开来,舒展手心,心神不宁是真的,欢欣雀跃也是真的。
但眼前晃来晃去沈白的影子又是怎么回事?她轻轻的捏着眉心,只把着突如其来的具象化,当做是自己脑子的又一次不中用的短路。很快挥散了关于背叛,和欺骗的歉意,对于一个满口谎言的男人,夺取她婚内忠贞的掠夺者,他配不上她的一点点同情。
车子很快停在了张曼曼的店铺门口,无独有偶,张曼曼这几天同桃嫣一样心神不宁,而且两个女人想着的思考着的也都是一个男人的事情。
窗子外面闪过一点漆黑的影子,张曼曼几乎从柜台后面跳了起来,连忙扒在窗子上睁大眼睛确认着外面车子的牌号和型号。
不需几秒钟,又将滚烫的脸从窗子跟前移开,一面对着一旁的镜子梳理着自己的额发,一面笑自己竟然是像重回了年少无知的豆蔻年华,因为一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就这样毛毛躁躁,心驰动荡起来。
张曼曼端坐在一旁供太太们休息的咖啡桌前,竭尽全力冲着门口摆出了一幅自认为最美的侧脸,端着一杯咖啡,随意的摆弄着手里无趣的诗歌文集。
“叮铃”的门铃作响,她一脸春情的抬起脸,可是下一秒那凝结在唇边的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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