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不但知道李师师,更知道那个能令童贯作陪的中年公子,因为他现在等的正是这个人,但说要通过李师师的关系才能认识他,这不是秦昊想要的。
因为秦昊从来都不是那种要借女人才能上位的人,而且特么的讨厌这种人,更何况削尖脑袋去见别人,跟别人主动要求见自己,虽然都是见,但地位相差却何止十万八千里。
秦昊见自己的一点小小的情绪波动,便让大家在那儿担心不己,心中也颇为感动。
当然,这份感动他是放在心里的,并没有说出来,因为有的东西说出来会变味,而放在心里则更醇。
清风居的客人仍然很少,掌柜的天天在那儿烧香拜佛,希望秦昊他们早点离开,自打秦昊他们在这儿跟高衙内打过一架后,汴京城凡是有点身份地位的人都不敢来此吃饭。
而那些没身份没地位的人就算来到清风居也最多感受一下环境,真要让他们消费,还不如拿把指甲刀去割他们的肉。
张毅他们出去后,清风居显得犹为冷清。
杨再兴的话向来不多,虎子愣头愣脑的,跟自己同样没多少话说,至于田小倩,自从来到东京后,便不再跟自己斗嘴,温顺得像只小绵羊。
三个女人一台戏,陆小青、叶灵山柳湘儿她们三个女的虽然在那儿叽叽喳喳地说过不停,但秦昊却没有八卦到要去听她们的戏。
没有网络的日子的确很无聊,秦昊在清风居实在坐不住,刚好柳湘儿过来说她们准备去相国寺烧香,问他们要不要一同去。
相国寺在皇城的南面,从清风居过去要经过御街,刚到洲桥,便看见几位乡下人赶着一辆毫不起眼的牛车拖着一口崭新棺材匆匆忙朝朱雀门而去。
他们的神色很凝重,但却看不到悲伤,杨再兴看着他们的背影,喃喃地道:“奇怪,这些人脚步轻盈,落地无声,不像是村民,反倒像练过武功的江湖人。”
此时的秦昊虽然闲得无聊,却也不是那种多管闲事的人,正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更何况在这个以冷兵器为主的时代,村民们练武防身也是常有的事。
远的不说,就说登州府的田横山,那可是人人都练武的,就连田小倩这样的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也要刻苦练功,才有今日的一身武功,更何况其他的村民。
再者,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等着赵良嗣的回音,按照他的估算,皇帝老儿在拿到国书后,再跟大臣们商讨一番,再到最后做决定,估摸着也就两三天的事。
等他们商量完后,如果不出意外,那皇帝老儿定会召见自己,如果因这些鸡毛蒜皮的琐事而耽误正事,还真是得不偿失。
事情的轻重缓急,秦昊还是分得清的,更何况咱总不能因为人家会武功,而平白无故就对人家心生怀疑吧?
大家说说笑笑来到相国寺,这里不愧是五六百年的古寺,香火是相当的旺盛,寺前的那个大香炉,里面插满香烛,燃起的烟雾弥漫着天空,熏得人眼睛都没法睁开。
香炉的后面就是天王殿,大殿里密密麻麻地跪着数排善男信女,在那儿不停地瞌着头,作着揖。
两个老和尚分坐两旁,不停地敲着木鱼,发出咚咚的声音,嘴里还念着听不懂的经文,只看到他们的嘴皮在那儿不停地颤动。
柳湘儿陆小青以及叶灵山她们原本就是来求神拜佛的,一见有人起来,便赶紧挤身过去,跪倒在莆团上,双手合在一起,在那儿默念默念的。
田小倩见此,看看秦昊,心念忽动,也跟着上前,非常虔诚地跪倒在地,跟柳湘儿她们一样,在那儿默念默念的。
秦昊虽然不是无神论者,但要让他求神拜佛还是有难度的,更何况这佛教原本就是泊来品,纵算要拜,他也要拜自己的神。
转过天王殿,便是大雄宝殿,让秦昊感到啼笑皆非的是,就在大雄宝殿的前面,有一块很大的空地,一个瘦不拉叽的小道士正在那儿开坛作法。
在他的四周盘膝而坐的还有一些面黄肌肉的病人,男女老幼都有,听他们的言语貌似这些人都是被怨鬼缠身,来请这位小道士驱鬼逐邪的。
那小道士身着道袍,手执拂尘,嘴里念念产词,尽是什么“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之类的诅语,说是要请来什么六甲神兵来为这些人驱鬼捉邪。
就在这小道士念念有词时,身旁还不时有和尚经过,对此也是淡淡的看一眼,谁也没有干扰谁,就径直离开。
佛本是道,佛道一家亲,在佛的地盘上布道,这个结果还真让秦昊有点醉,秦昊虽然不信鬼神,但并不代表别人不信,看着眼前的这些信徒,秦昊并没有去打扰他们。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执念,秦昊不忍心去打扰他们心中的执念。
不管是人的思想上,还是经济上,以及治病救人的方法上,自己都无能为力,与其这样,何必去揭穿这个残酷到无法令人相信的现实?
存在就是合理,不管是佛还是道,能在华夏这片土地上存活数千年,自然有他的道理,道修今生,佛修来世,都在劝导为人向善的理念。
就在秦昊准备离去时,忽见一位身形肥胖的中年人急匆匆地跑过来,对着那小道士急切地招招手,急切地道:“郭道长,耿某有急事求你相帮!”
那姓郭的小道士正在布道,闻言也只翻翻二白眼,并没有理会那姓耿的,直到一个道场做完,让大家散去后,这才将拂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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