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来说还算是比较安静的。”夜衣顿了一下又道:“但是我发现这酒楼里的气氛好像有点儿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希北风道。
“有点儿紧张,甚至是剑拔弩张。”夜衣谨慎地道:“明面上风平浪静,背地里暗流汹涌,大概是这个样子,当然也不排除是我的错觉。”
“咱们出去看看。”希北风说着话就要爬起来,不过腰酸背痛地真有点爬不起来,幸好夜衣无奈走上来扶了一把,总算能够半躺着。
“就你这个样子,还打算出去看看?”夜衣很没好气地道。
“好奇心害死猫。”希北风无奈一笑,道:“我就是那只猫。”
“行,那你自己一个人出去看看。”夜衣打趣道:“恕我直言,你能自己一个人出去,算我输。”
“别学我说话!”希北风一头黑线:“我要是能一个人出去还指望你,果真是病来如山倒,当初得瘟疫的时候都跟没事人一样,现在一个发烧就能把我弄倒,真是晦气。实在不行只好激发财气,硬撑着出门了。”
“别,千万别!”
夜衣无奈地道:“算我服了你了,你知道现在蔡明知正担心你搞什么乱子的吧,现在还激发财气跟宣布开战有什么区别?到时候他们那边没有乱子,都要被你搞出乱子来!”
“反正我看他们也是闲的蛋疼,搞事情就搞事情呗,怕什么!”希北风嘿嘿笑道:“当然了,要是你肯扶我出去当个吃瓜群众看看热闹,我就不去费心思搞事情了。”
“行。”夜衣无话好说,无语地搬了椅子,扶着这个家伙到了走廊边。
“再搬个桌子椅子过来,顺便让人沏一壶好茶,上点瓜子干果点心,要是有鸭脖鸭翅鸡爪鸡翅什么的就更好了。”希北风说着话好像都快要流口水了,但其实他并没有什么胃口。
“是是。”夜衣叹了一声,就去搬了桌子椅子,又叫了侍女去准备,等着一桌子东西齐备的时候,也就将乱七八糟的事情抛诸脑后了,抓着瓜子慢慢嗑。
希北风见一桌子东西,本来不想动来着,不过想了想还是拿起香辣凤爪啃,那滋味叫一个酸爽,不禁叫他怀念起泡面来。
“话说你这么不忌口真的好吗?”夜衣无语地道:“老大夫可是说了,辛辣的东西先别吃。”
“吃死了我乐意。”希北风手里抓着凤爪继续啃,目光则是飘到了下方,虽然声音乱哄哄的一片,但是气氛确实有点不对,看得他直蹙眉:“说起来,我这次发烧,真是他娘的不凑巧,好像是要栽在泥潭子里了,免不了一身臭。”
“你要是现在想离开的话也可以,咱们两个激发财气直奔擎天城,用不了多少时间。”夜衣笑道。
“我这把老骨头啊……”希北风抬起手就要抹一抹眼睛,不过很快就停住了,庆幸地道:“丫的这要是抹上去,我的眼睛就玩完了。”
“顶多是流点泪而已。”夜衣没好气拿起一个凤爪,虽然同样是在啃,但吃相却好看了许多,当然,速度却完全不慢。
许久之后,希北风声音有些嘶哑地道:“没意思,我还不如蹲大街上呢,回屋!”
“让你装,现在喉咙不舒服了吧?”夜衣无语地道:“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咱们走人了。”
“好。”
希北风答应道。
然而,两个人都没有想到,意外来得那么快,当天晚上整个猎人小镇都沸腾了。
守株待兔这种事情可以一不可以二,然而这个夜里,守株待兔这件事情可以成百上千,密林深处许多钱兽和普通动物集体钻了出来,虽然等级层次都是比较低的,但是扛不住量大啊!
丰收之夜!
狂欢之夜!
当然,希北风很讨厌这样的夜晚,本来他喝了药蒙头大睡,没有任何的梦境,舒服得快要上天了,结果突然就来了大动静,感觉四处乱得不像话,就好像是回到了安置区一样,回到了被人计划坑杀的那一夜一样。
顿时,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夜衣来到他的床边,道:“赶紧起床,随时准备走人。”
希北风起身穿衣,到了屋外后,便发现有几个人守着,其中也包括掌柜的。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希北风蹙眉道,合着自己还真是被蔡明知当成什么防备着了。
“外面比较乱,我家少爷派我们来保护两位公子。”掌柜的笑眯眯道:“您且放心在里头睡觉,外面动静虽然大,但还影响不了我平安酒楼。”
夜衣蹙眉,正要开口呵斥,却被希北风拉住,只能从重新折返回到屋内,生闷气地坐着道:“我就不信外面几个人还能拦得住我们。”
“外面几个人是拦不住,但是现在小镇里更乱,再给添一点乱子的话,乱上加乱对我们来说未必比现在更好。”希北风无奈道:“所以还是老实听他们的,好好在这里先待着,等出现什么大问题再说。”
夜衣也只能点头,虽然不好出去乱晃悠,但还是开了窗户,望着下面的情形,看了一会儿才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回头不好意思地道:“你冷不?”
“没事了,病去如抽丝,开着窗户透透气挺好的。”希北风话是这么说,不过也没有凑过去。
夜衣笑了笑,还是把窗户关小了一点,反正足够他看外面的情形就可以。
猎人小镇本来就是个不夜的小镇,始终都是灯火辉煌,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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