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等着看就知道了。”铁叔郁闷道,并不想多留。
“别嘛,铁叔。”头发蓬松的青年拉住铁叔,一副小无赖的样子一般,腆着脸道:“您要是不给说说,我们几个可不会放您去快活的!”
“哈哈哈……”另外两个人齐齐大笑,虎哥更是挤眉弄眼地道:“铁叔说完再走也不迟,咱们几个给你添点钱,找个漂亮点的娘们伺候您!”
“去你们的!”铁叔差点就想开口大骂,不过瞥了眼希北风后,就赶紧闭紧了嘴巴想扯开小青年的手,奈何这地方真不好发生太大动静,拉拉扯扯的也总甩不开这牛皮糖,气得他老脸都要涨红了。
这个时候小青年却还是嘻嘻哈哈:“铁叔,您这性急得都上脸了啊!”
此话一出,却是连旁边两桌的人都忍俊不禁,更有好事者调侃道:“小年轻懂什么,男人四十的时候更是如狼似虎!”
铁叔闻言,不禁往回瞪了几眼,无可奈何地重新坐下。
夜衣好笑地看着几个人,俗归俗了点,但是几个人的关系真是挺不错的,这样和谐的团队不算少见但也算不上多见。
希北风看着那被称为铁叔的大叔,总觉得稍微有点儿面熟的样子,在一联想刚才对方的古怪举动,不由得蹙了蹙眉头。他寻思了一下,还是没能想起在哪里见过这位大叔,但嘴角却是微微翘起,端着盘包子拉了张椅子就坐过去,开门见山地道:“这位大叔,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没,没有。”铁叔连忙回道,显得有些儿心虚。
这一下希北风更肯定了肯定有问题,而跟铁叔同桌的另外三人,同样也察觉了有问题,虎哥第一个开口道:“这位公子哥想必是认错了,我们几个都是跑辛苦生意的,长得都是一副穷酸样子,怕不是因为这样才觉得面善。”
小青年也是笑着道:“就是,我们这种穷汉子,长得差不多都是这个样子,您这种公子哥看来看去,估计也看不出我们穷得哪里不一样。”
同桌的精壮大汉亦是嘿嘿道:“小孙这话说得对,富的各有各的不同,穷的都是一个鬼样!”
希北风笑着道:“各位不用叫什么公子哥,我也不是什么富人,就是钱财比起在座的几位,恐怕都不及,只不过真的是见这位铁叔长得面善,才过来问上一问的。若真的不认识便罢了,就当是认识个新朋友。出门在外,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听着这话,跟铁叔一起的三个人,这个时候也迷糊了,心说这小子也没有个猎人的样子,一副出门瞎转悠的公子哥模样,怎么平时最沉得住气的铁叔,刚才那么怂?难道是以前主子家里的儿子?
大抵朝着那么个方向想着,三人也不觉得有问题,只是铁叔如果介意的话,他们倒不好跟希北风插科打诨,于是乎都望向了铁叔。
铁叔苦涩地笑了笑,再望向希北风的时候,略微尴尬地道:“我以前曾经在城主府当差,曾经在安置区里办过事。”
听到那三个字,希北风不禁苦笑道:“原来如此,难怪觉得你面熟,确实应该是在哪里见过,一时间没去想那地方。”
铁叔无奈点点头。
另外三个伙伴则是没好气地摇摇头,对于铁叔以前的差事他们都是知道的,也知道铁叔是因为在安置区里那些事情后放弃当差的,但他们并不觉得他需要有什么歉疚。当时那种情况下,坑杀外面的灾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们几个都是土生土长的擎天城人士,又是整天刀口子上舔血的,更加不会去介意这个事情。
不过,铁叔不想跟卷入同个事件的人在一起,他们也不是不能理解。现在事情说开了,他们也就放开了嘴巴,有一嘴没一嘴的说着。
他们这支队伍已经成立了一个多月,为首的人是看似大大咧咧的虎哥。精壮大汉瘦子、青年小孙和铁叔都是被他拉入队伍的,他们家里住的其实都不远,互相之间知根知底,各自家里人也时不时地有来往,是一个相对靠谱许多的熟人队伍,可以不用彼此防备,省下了不少的精力。
托这个的福,他们的斩获也比其他队伍好上许多,在自己所处的圈子里也算是小有名气,周围几桌的人看着他们的时候相对客气,当然眼里也免不了有点羡慕之意。
随便聊了聊,虎哥忽然问道:“跟你同桌子的那位,怎么好像很孤冷生僻一样。”
“他有点怕生。”希北风笑着道。
夜衣听了后不禁无语,不过表情却被斗篷帽子遮掩住,是以在其他人看来就是毫无反应。
青年小孙颇为好奇地望着他道:“大白天披着斗篷的人,我倒是听过好几个,不过里面最为出名的还属那位血衣公子,就不知道这一位是不是了?”
精壮大汉瘦子眼睛一亮:“还别说,真有这可能!”
虎哥也是相当在意地望着希北风,等着他给个答复。
“咳咳。”
铁叔咳了两声,刮了几人一眼道:“人家性子比较安静,你们几个瞎掺和什么!”
三人一听更觉得有问题,一副我都看穿了的样子,集体盯着他。
铁叔无语地摇摇头,他一开始想逃离开,除了因为希北风这货不是善茬之外,还因为旁边有一个疑似血衣公子的人物,两个都是手上沾了不知道多少血的人,在他的眼里可比其他凶名赫赫的猎人麻烦多了。
夜衣望了过来,点头道:“我就是。”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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