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林风出了帐门发现卡夏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林风紧了紧背后的背包:“劳烦了,我想先暂时休息。”
卡夏点了点头,便指着前方的那座帐篷道:“就是面前这座,阿卡拉阁下吩咐过您有的一切需求我们都会尽量满足的,有事的话就请吩咐吧。”
林风挤出自认为最好看的笑容朝着卡夏笑了笑:“劳烦您了,那我就先休息了,您有事就先忙吧!”
卡夏听完便转头离开了,林风也朝着自己的帐篷走去了。
“看起来应该算是第二大的帐篷了,还真是下了血本啊!”
面前的营帐几乎不逊于阿卡拉的那座,所缺的可能就只有那些繁杂的纹饰和森严的卫兵了。
林风将门帘划开抬脚走了进去,一进门便感到了一道目光,帐篷靠左的一张桌子旁坐着一个黑衣人,将手指静静地放到了唇前示意林风。
林风松手将皮帘放了下来,走到了桌子旁。找了把就近的椅子坐下,一边将背包搂在怀里,一边对着这位黑衣人说道:“尤纳斯阁下,本来应该是我去拜访您的,没想到倒是您先来了,很感谢您的这根法杖。”
说着林风左手搂紧了怀中的希娜,右手将手指抽了出来放到了面前的桌子上。
希娜也挣扎着将小脑袋从小口中挤了出来,靠在了林风的左肩上便不动了,眼眶中的光盯着面前的这个黑衣人,感觉很陌生却又很熟悉。
尤纳斯摸了摸桌上的“手指”感受着指腹传来的触感,又看了眼靠着林风的希娜。
表现出了几分挣扎,最终还是伸手把头上的兜帽拉了下来。
“呃呃……实在不好意思,没想到……”
尤纳斯理了理被兜帽带乱了的头发“没想到?没想到什么,没想到我是一个女人?”
看着面前这张有几分苍白却又不失美艳的脸,那一头雪白的头发更加衬托着她那种异于常人的美。
林风有几分失失神,这张脸仿佛,仿佛在哪里见过。
看着眼前的女人林风发自肺腑的说道:“阁下真美,却为何要带着那副面孔见人呢。”
尤纳斯打量了下眼前的年轻人,看出了他眼中的真诚。
“这个营地里几乎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一个老头,又老又丑,所以才用斗篷遮住了脸。没有人想看也没有人愿意看到,我就也不必让他们看到,省了好多事。当然,除了对面的阿卡拉。”
说了这么多话尤纳斯好像感觉到了有些口渴,便直接将桌子上面的酒壶拿了过去抬头便往嘴中倒去,酒入喉中发出了几声咕嘟咕嘟的响声。喝完看了眼林风顺手把酒壶递了过来。
“喝”
林风看了眼她抓着瓶口的手,手很白很干净。便接过酒壶也灌了口。
…………
女人用袖子抹了抹嘴角了残酒,还响响的打了个酒嗝。
“话说这营地里的酒真是越来越差了,当年在崔斯塔姆酒馆,那的酒真叫一个香,哪像现在都像掺了水一样……”
林风脸颊的肌肉抽了抽,有些难以想象刚才还十分冷艳的人喝了口酒就成了这样,看着眼前这个夸夸其谈的女人强忍着不忍打断了她的话:“您此番亲来,相必不是就和我说这些的吧?”
女人好像意识到自己有几分失态摇了摇头才说道:“想必多数的东西阿卡拉已经说了,我也就不再说了,这次来主要是收你为徒,你也不用难为情,在人前叫我老师就好了。平时的话你可以叫我尤娜姐姐,怎么样?还不错吧!手指的话,就当我送你的拜师礼了。呃,喝的有点多,我先走了,先走了。嗯,这瓶酒我拿走了,明早早点起,我来找你开始上课……好了好了不用送了,你早点休息吧!”
女人,哦不,尤娜姐姐说着便起了身,伸手又捞了壶酒提起来就往外走,边走边嚷着,摇摇晃晃的把兜帽又罩了上去。
林风看着这个自认为自己老师的尤娜姐姐离去,无奈的摇了摇头,正准备拿起桌上的酒壶喝一口脑海中传来了希娜的声音。
“主人,什么是老师啊?那个大姐姐看起来好熟悉啊,还有那个酒很好喝吗?希娜也想喝……“
林风看着怀里的希娜伸手去够桌上的酒壶,揉了揉她的脑袋瓜解释道:“老师嘛,就是可以教很多你不知道的东西给你的人,是好人。酒吗,你尝尝……“
林风想到了希娜所说的熟悉,尤娜是她的姐姐,这份原本属于希娜的记忆现在待在林风的脑子里。她却只能本能的感觉亲近……
林峰伸出手指在酒壶里蘸了蘸,将浅红的的酒液滴在了希娜的牙齿上,用手指抹了抹,酒液将希娜的牙齿染成了淡淡的红色。
“能尝到吗?“
希娜带着哭腔饱含着委屈地说道:“希娜,希娜尝不到……“
林风抚摸着希娜的小脑瓜:“别哭别哭,我一定让我们希娜重新尝到酒是什么味道,相信我。“
“嗯,嗯,希娜相信主人……那主人能做希娜的老师吗?“
“好啊,老师会给希娜讲好多好多希娜不知道的东西。“
“嗯嗯“
“好了今天已经醒了好久了,我们要休息了,老师再想想事情小希娜先睡觉吧!“
说着便把希娜抱到了靠右的床上,放在靠里的位置,看着希娜眼中的光慢慢熄灭周围感觉也静了下来。
林风靠着椅子将脚搭在桌子上。
“不知道浪卡他们怎么样了,是回到现实世界了吗?“
“还有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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