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方自在面上洒脱的笑容所感染,屋内几人神情间多少有些放松,不似适才般惊慌失措,林火眸子中露出感激之意,见方自在的架势,心中却很是担心,忙急急的道:“自在,你别冲动,他们人太多,别跟他们起冲突。”
“冲动?不会不会,我这么理智的人怎么会做出如此荒诞不经的事情,我可是和平主义者。”方自在嘴角露出一抹莫测高深的微笑,他的确是和平主义者,而且总是习惯性的打得对手满地找牙后再大谈‘万事以和为贵’。
“人家远来是客,你做主人的总要尽尽地主之谊吧。”尚未待林火接言,方自在自顾自的一叹,道,“不过你一个女孩子家不适合在这种场面抛投露面的,这种露脸的事情,还是我代劳了吧。”
方自在笑嘻嘻的自说自话着,轻轻拉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微一扫视,外面少说也有二十号人物,一个个歪戴着帽子、斜吊着膀子,一看就是小混混级别的。
领头的是个中年汉子,高大魁梧,一身的黑衣黑裤比那些小虾米看起来要精神的太多,眼下大汉望着陡然间出现的方自在,目中泛过一丝讶异的色彩。
苏平与大汉比邻而站,那气势可就要寒碜得太多:头上缠着一圈绷带,面上有一些细碎的新伤痕,估计是被林火一瓶子砸头上后,瓶子四溅开来碎玻璃落在脸上将皮肤划破造成的,此时的苏平不复当日的意气襟襟,神情间很是有些狼狈。
苏平望着方自在,先是一怔,继而勃然大怒,胸口一个剧烈的起伏,伸出颤抖的手指着方自在,眸子中爆射出嫉恨的光芒,厉声道:“妈的,都是你这个臭小子,勾的火儿移情别恋,**…”
“住口!”一声沉喝自身侧的黑衣汉子口中传出,便似平地起了个炸雷,震得苏平身躯一个哆嗦,而苏平显然对汉子颇有几分畏惧,闻言慌不迭的停口不语,没能好好骂一顿方自在出出胸中的鸟气,苏平心中说到底还是有些不甘心,望着大汉低声下去的道:“二哥,就是这个臭小子,他翘我的马子,跟林火勾搭在一起,我气不过,这才做出冲动的事情来,看在虎哥的面子上,你可得给我做主。”
苏平望着方自在的眼神中,蕴含着滔天的恨意,而单凭这几句话,方自在便将整件事情的起因彻底洞悉。这混蛋苏平肯定是误以为自己与林火之间有些什么暧昧,这才急于占有林火。一些男人奉行:得不到一个女人的心,最起码也得到她的ròu_tǐ。看来苏平就是这种论调的坚决拥护者。
‘妈的,这家伙算是个什么玩意儿?老子无非就是给林火送了次雨衣,这都能引起滔天醋意,真***服了,没办法,人长的帅真是没办法!’方自在自恋的同时,也颇为林火感到不值,找了这么个倒霉犊子做男友,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方自在只顾着冷笑,大汉见他默不作声,误以为他是无话可说,面色一冷,沉声道:“年轻人,fēng_liú倜傥不是罪,但是招子一定要放亮了,有的时候踢到铁板,可就有一辈子的苦头吃了。”
沉稳的话语中有着浓浓的警惕之意,而大汉说罢,身后的一堆小弟立刻心领神会的将腰际的武器撤了出来,大多是些片刀,也有几把正宗的砍刀,随意的拿着手上,两两之间放肆的敲击着,发出‘当当’的清脆响声,配合着面上那凶神恶煞的神情,当真是颇有几分恐惧的震撼力。
大汉的语调虽充溢着威胁之意,只是方自在听得分明,其中压根没蕴含着丝毫的杀机,而大汉说话之际斜瞥了一旁趾高气扬的苏平一眼,目中露出一抹无奈兼讥讽的冷意,方自在这就有些奇怪,瞧大汉的样子似乎很厌恶苏平,可为何又要替苏平出头?
方自在暂且将疑问放在心底,笑着道:“这位老大,你的话很有道理,不过有一点却是大错特错。”
“错?我哪里错了?”大汉望着恬淡从容的方自在,心中也兴起了几分兴趣,能在数十人环伺之下保持镇定从容,即便他是勉强佯装,这份胆量也足以让人佩服。
“我跟林火只是普通朋友,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就这么一句话。”方自在痛快利落的说着,言语中抑扬顿挫不卑不亢。反正谈不拢就动手好了,方自在长这么大,说起打架,还从没怕过任何人。
“我靠,你现在不神气了,看见我们人多就不带种了?”苏平放肆的大笑,却不妨大汉厉声喝止道:“你***废话真多,***你带种?上个女人搞成这幅狗熊德行?”
苏平被大汉的一阵疾言厉语轰的耷拉下脑袋,再不复往日的神气,真个如狗熊般的窝囊,大汉嘴上骂的厉害,瞧着他的熊样,心中更是怒火中烧:‘操你姥姥的,如果你***不是虎哥八竿子打不着的表弟,我***鸟你才怪,眼下这小子看气度不似普通人,也不知是哪路神佛,自己来的匆忙也没彻底调查一番,希望别碰上铁板才好。’
大汉心底无奈的一叹,望着方自在微微一笑,上前几步来到他对面约莫三米处站定,和声道:“既然如此,那可能是一场误会,揭过去也就算了。”
大汉顿了一顿,斜瞥着屋内,朗声道:“林小姐,我这次来,是带着苏平向你解释误会的。昨晚是苏平这混小子一时精虫上脑,做了傻事,我来给你们双方做个和事老,小夫妻嘛,难免有个言差语错的,可是俗话说的好,这床头打架床尾和,咱们打个哈哈也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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