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看到我又拿起一颗金莎的时候,就知道大事不妙了。「哥哥……」她畏畏缩缩地叫著我。「要放进去哟!放心,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只要是要淫弄她,她再怎么说不要也很少逃得了。「小气鬼!」她不甘愿
地低声说著。
把金莎塞在穴口,用肉杵把它桩进嫩穴里,然后开始抽送。「怎么这样!哥哥,现在不可以呀!」真要
顶进去弄不出来我也麻烦,所以只能浅抽浅插。虽然如此,仍少不了一次两次地顶到,狼牙球就会再挫进去
一点,惹得小雯又惊又爽地尖叫著。我看再进去就不好收拾了,拔出,用手指头把金莎勾回到口,
然后两张嘴一起享用掉这美味的果实。
吃饱喝足了,可不一定要擦嘴巴。我挺起,干进了那个溢满两色流体的肉紧荷包,畅快地抽送起来
,一次又一次,大力顶到花心。被折腾了老半天的小雯,终于可以安心了,用力搂抱住我,享受充实的热情。
忍不住了!我不想像平常那样在里面发射,拔了出来,朝著小雯的俏脸秀发和冰肌玉肤扫射。白浊点点
,落在洁白的身躯上,显得相当凄美。上下乌云缀飞雪,更增颜色。我抹起那些养颜圣品,有些给她吃,有
些涂在她胸部和脸上,然后才把还没软掉的冰棒赏给她吃。「巧克力口味的,发胖一下吧!」当然我也没有
忘记用嘴帮她清理可口的蜜桃。
「妹妹。」「嗯?」「下次我们到大街上去亲嘴好不好?」「干什么呀?」「纯亲嘴就不算是sè_qíng了吧?」「真是的!」「下次我们到大街上去做爱好不好?」「不要!」「哟!不听哥哥的话?」「你又不只是
纯哥哥。」「怎么?我是可以反抗的哥哥?」她嘻嘻笑著不回答。当她的哥哥,不是哥哥,不只是哥哥,到
底哪个才是她心里头的想法呢?到底哪个才会对我们比较好呢?「哎呀!讨厌!又胖了两公斤。」这是她的
梦,还是我的梦?「哈哈!哥哥胖了五公斤。」不会错的,是她的梦。
(九)
这可以算是小雯带来的东西里,最让我摸不著头绪的一样了。好粗好长的一条麻绳,中间还绑著一条红
带子。「你要哥哥陪你拔河呀?」没错,就是拔河用的绳子,小学生都认得的,问题是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呢?
小雯可爱地摇摇头。「张姊姊说,你可能会喜欢这个。」「那个张姊姊?她又不认识我,为什么会说我
喜欢拔河?」「不是拔河啦!是紧缚。」「紧缚?」鹦鹉学语般地跟著讲了这两个字,其实我并没有意会到
是那个紧缚。「就是紧紧地绑起来的意思。」听了小雯的解释,我一下子全搞懂了。连为什么那个张姊姊会
这么说也搞懂了,乱出这种馊主意,看来是个顽皮的角色。
「你把情人节那天我们玩强暴的事情跟她讲了?」「嗯。」小雯天真地点点头,还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把我们的房事跑去跟别人讲啊?」「啊!呵呵!」她企图以傻笑来赖过去。「要不要我把你的有多
紧跟同事说啊?」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抓住了她,一手勒住了她的脖子。「不要。」她摇摇头,然后全
身缩起来猛笑。「要不要我把你的局部特徵在网路上公开呀?」她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够摇头,勒她只要一
只手就够了,另一只手当然就用来搔痒。
「下次不敢了。」她讨饶的时候,我已经放开她很久了,换句话说就是她喘了很久,而我正瞧著那条麻
绳。「张姊姊教你拿这种绳子啊?」「没有。绳子还有什么差别吗?」很显然,她在这方面的经验贫乏得吓
人。我拿起那条大麻绳,挂在她的脖子上。「重不重?」这不太像是某种性姿势,再没有经验也知道紧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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