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弄错方向吧?”
“应该不会错,只要那罗盘没问题。”
“不是从小摊上买的吧?”
“开国际玩笑,那可是我那专门研究周易的老同学送我的,我去上海的时候,就是他引领我找到了他的导师,那可是个挺神的老头,有两下子。”
“他给你算过命?”
“他擅长摸骨相,他能从人的骨相上看人的过去。”
“光知道过去有什么用?他能算未来吗?”
“能,但很少说。”
“回去的时候,找机会带我去见一见,也让他给我摸摸。”
“女孩子不摸头。”
“那摸哪儿?”
“摸这儿。”
大卫坏坏地在她奶子上捏了一把。
“你个死鬼。我要是个相师,就专门摸你们男人这里!”
说着,莹莹一只手狠狠地抓住大卫的下边的东西。
“别闹了,咱们回吧,要不,他们会找来的。说不定还以为咱回不去了呢。”
两个人起身从容地穿了衣服,相拥着回到了大殿。
刚刚过去的一切似乎早已被大家忘记,尤其是女人,最容易忘记烦恼,而记住快乐。蓓蓓跟姜月都站起来让莹莹坐到自己的垫子上面,莹莹为了缓和气氛,也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坐在了两人的中间。王师傅拿出一支烟递给大卫,大卫正想抽烟,这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他的习惯,行完事,抽上一支,平时他并不怎么抽。
“居然挖到坟墓里去了,你说,我们的方向有没有问题?”
老王担心地问。
“如果顺利的话,我想照这个速度,顶多再有两天就能出去。”
虽然大卫自己也怀疑,但现在还不能泄了大家的士气,所以他仍然坚持自己的看法。
“坟墓会离宫殿这么近吗?”
“也许是沙丘运动造成的。这里已有一千多年的历史,很难说不会有大的变动,也许是那里的风水在当时来看是相当不错的,你没见那棺里的人竟跟活的一样!”
“经过了那么多年,人竟然不变样,有这样的事?”
“有,文革时在我们乡下那里就有过。”
“说说看。”
“那时兴破除迷信,不准建坟地,凡是埋在地下的通通挖出来火化。我们村里要在一个岭上搞大寨田。噢,你知道大寨田是怎么回事。正好掘出一口坟来,那是村里民兵连长的奶奶,死了十八年了,当时只用了秫秸做成的薄帐卷在里面,算是装敛了,就下到地里,并不深,要是深了也挖不出来了。挖出来的时候,那秫秸都好好的,人也跟刚刚死差不多,连头上的花都非常鲜艳,据当时埋老人的司仪讲,跟下葬时一模一样。”
“可惜了那里的风水。”
“那民兵连长也不知道那风水如此好,他本想借搞大寨田给他的老祖挪挪窝,谁想到竟破了风水。”
“那后来呢?”
“民兵连长见状,后悔莫及,赶紧又将她埋了回去。可已经不行了,很快一切都变了颜色。”
“你说这风水对后人真的有影响吗?”
“怎么没有?原先那民兵连长的女儿被招到部队当了军医,挺漂亮的一个美女,我看不亚于明星傅艺伟,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复员了,你知道复员跟转业有很大的差别。”
“现在怎样了?”
“给一个贪污犯的儿子做了后妈。”
“真啰嗦,直接说跟一贪污犯得了。”
“呵呵,那不一样,表达不准确。”
“你看咱们是不是绕过那座坟墓?”
显然老王对那坟墓有了不小的恐惧感。
“待会儿,你跟我一起去用罗盘定一定方向,可别弄错了。”
他们这几天,每挖上一段就会用罗盘测一测,生怕打偏了白费力气。
“我看这土质还算结实,咱们早把洞打得宽一些,到时候得把汽车也弄出去。”
“还是先出去人再说吧,关键时候还是人值钱。实在不行,咱可以让莹莹的爸爸托新疆的关系再弄一辆车,只要人能出去都好办。只是别忘了带上gps就行。这里有救援站。”
事实上那车在悬崖上跌了一次,除了发动机还好好的,其他地方早就不像样了,即使弄回去也值不了几个钱了,但在这样的环境里有它会方便一些,大卫不舍得。
大卫在前,王师傅在后,再将来到了坟墓附近,王师傅几乎要拽着大卫的衣服,有了上次进坟墓的经历,就是在那里面放个大金元宝他也不敢去取了。平时看《鬼吹灯》之类的书他也没这么害怕过,可真见了的时候却不是那么回事了,他原以为里全是些虚构的东西,哪有半点真事?谁料想这出奇的事情竟让他给碰上了!
尤其是那女尸鲜活的容貌,逐渐变化的脸,还有那自动盖上的椁盖,都让人感到匪夷所思,毛骨悚然。说不定那女尸突然变了个尸煞出来一把将他牢牢地抓住。
走着走着,王师傅出了一身汗,大卫在黑暗的洞里看得清楚,不让开灯,想节约电池,可王师傅总忍不住打开电门照一照前边,正巧有一次那手电在前面一亮之时,他看见正前方有一张白白的巨大的鬼脸,他啊的一声,叫道:“鬼!”一下子紧紧地搂住了大卫,大卫知道他定是看见了什么,仔细地瞅了一会儿,却什么也没看见。
“你是不是看花眼了?”
老王吓得不敢出声,只是紧紧的抓着大卫。
大卫放下罗盘,马步站立,运起了烈火功,据说这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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