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确定爸妈不会上来便立马跑回浴室。
“哥,你怎么样?”她动了动门把,却发现莫燃在里面反锁。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她半个身子贴在门上,终于从那窄窄的缝隙里,听到流泄的一星半点压抑的闷哼,明明是清澈的音质,像深潭里冰冷的泉水,但浸透yù_wàng后,带上了砂石般的粗粝。
他重重的喘息,压得极低,显然在拼命克制和忍耐。
其实她不懂,这种时候,痛苦跟欢愉根本无法分清界限,只觉得,他好像很难受,好心疼他。
“需要我进去帮你吗?”她担忧的很。
“不。”
他否决的太果断,她都有些诧异,于是贴着门板再问:“你不是……很想吗?”
莫燃罕见地,呼吸跟声线全部紊乱,“你别过来。”
“可是……”
“回去。”他异常坚决。
门把给她拧的“咔咔”直响,莫燃起身逼近,磨砂玻璃门印着他挺拔的身影。
“宋来烟。”
他一字一顿地叫她名字,显得无比郑重,她登时停了下来,不敢轻举妄动。
“哒”一声轻响,门虽然没开,但不再反锁。
“如果你进来,我一定,狠狠操你。”
宋来烟握住门把的手,顿时丧失所有力气,五指已经微微松开。
从门缝里近近地感受到,他那炽烈的气息,果然,害怕的感觉又来了。
她往后退,停顿犹豫一会儿,还是哒哒哒地跑掉。
娇小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他的视线里,那刻,他又想笑了,可释然的同时却有一丝失落静悄悄地缠上来。
其实,她未必有多喜欢他,不过是,女孩子的善意罢了。觉得他孤僻、可怜,所以,看到他真面目时,会恐惧,会退缩。就像,被她捡到的流浪狗。哪怕,她的善良让她始终不会抛弃,可这样对他而言毫无意义,他莫燃又不是一条狗,不需要怜悯跟施舍!
然而可悲的是,他现在近乎干涸地渴求着,她的施舍。
又一刻钟过去,宋来烟没敢再次推门,倒是毛球颠儿地跑出去,她呼唤它也不回来,莫名地爱粘着莫燃。她从来没觉得,他那大冰块还有吸引小动物的潜质,毛球总不怕死地去接近他。
又过了几分钟,她听到了“砰”的一声,或许,是浴室的门开了。
她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
莫燃弯着腰在那洗手,一根一根地仔细搓,从指尖到指缝,有洁癖。
他裤子竟没弄脏,只是裤腿处洇湿。
宋来烟把乱闯的狗狗抱起来,抬头对上他,那沾着水珠的十指,笔直而干净,看不出任何淫秽的痕迹,就像没有抚摸过她的下体,也没有解决刚刚的棘手一样。
他什么都没说,只留下一句“如果你讨厌,那就跟我明说”。
她揣测他生气了。
入睡前,放在床头的手机一亮,宋来烟心急地抓起来,结果一看却是:“烟火,明天帮我请个假。”
莫燃,大概从来都不发短信吧。
哎……她揪着毯子盖住自己,用力闭上眼睛。
感觉自己很没用,有种就别喜欢他,暗恋那么久,他也靠近了,却又逃开他。
这是不是在折磨他?
在浴室里面,他用手指拨开她的下体,宋来烟当时有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像有一根极细的热线从她的yīn_dào口穿到小腹,一直抵达最深处的地方,子宫和嫩腔都猛烈泛酸,但又不那么难受,似乎是酥麻的感觉。这种感觉对稚嫩的少女而言,太过刺激陌生,根本无法细细体味,因为陌生而害怕,因为害怕而仓促拒绝。
所以现在,她有些后悔。
第二天上学,宋来烟心不在焉,经常走神。一开始,她没有鼓足勇气去见莫燃,这可是在学校,比在家里更不敢乱来,别说昨晚那样的禁忌情节,甚至都不能跟他走太近。中午吃饭时意外见到他,他并没有摆架子故意不搭理她,但却告诉她,“今晚放学早点走,我不回去。”
宋来烟的心跌到谷底,“只是今晚?”
莫燃看了她一眼,“不确定。”
她眸子一下就黯淡,他转身离开,不让目光在她身上多做停留。
高一放学,隔壁班的同学找来,“你同桌方筱筱已经走了吗?今晚是学生会新人培训,要签到的。”
宋来烟刚想说她今天请假,但转念一想,“没关系,我替她去。”
她给方筱筱签到之后没有随着人流进入礼堂,悄悄溜到办公区,正在迷宫似的走廊里找不到方向,郁琛及时看到了她,打趣地叫她,“小妹妹,你怎么来啦?”
“莫燃在吗?”
“你找他什么事?”郁琛打量她,充满探寻和质疑。
好在宋来烟早有准备,将打火机拿出来捧在手心里。
“他的东西掉了,我给他送过来。”
郁琛看到那玩意时,眼皮子突地跳了一下,“怎么掉的?而且大半个月,你现在才送来?”
她不想多解释,只“嗯”了声。
郁琛若有所思,片刻后,他笑眯眯地给她指路。
“别去休息室,那是公用的,主席有个专用图书室,莫燃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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