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认为你要,我们就会给你呢?”
“就凭这淫媒门的消息是我爆出去的。”宋晚一手捏着酒杯,一手托着腮,笑着仰头看着两人说道。
甄肖任被逗笑了,笑声在喉咙里滚了两下才说:“宋小姐这是与华锐为敌,我们更不可能把那个角色让给你了。”
“可是有些消息,我还没有爆出去哦。”喝了酒之后,宋晚的声音变得有些软糯,三分娇七分俏,可此时这在甄肖任他们耳中听来就如同刀子一样。
闻言,甄肖任和霍斯查两人的脸顿时就变得铁青。现在华锐里面当初参与淫媒的经纪人都已经被带走了,这是被爆出去的消息。那还没爆出去的消息,就该是经纪人往上,就该是他们自己了。
“宋小姐,你是在说笑吧?”甄肖任脸上的笑要挂不住了。
霍斯查的声音也变得冰冷:“宋晚,有些事情你最好不要碰。”
“好呀。”宋晚一口就答应了,顿了顿又补充道:“把那个角色给我,有些话,我就放在心里永远不说出去。”
甄肖任和霍斯查不说话了,张宴宴在一旁看着就急,那个可是她的角色!于是她张口对宋晚说:“我们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人?”
宋晚不急着回答,又喝了一口酒,声音被葡萄酒酿得更甜了:“不给我也行啊。那时候你们自然就会知道我是不是在骗人了?”其实张宴宴倒是说中了,她的确是在骗人。他们能肯定甄肖任和霍斯查等华锐高层也参与进了这件事,但是他们手上并没有确凿的证据。宋晚今天就是想要诈一诈这些人。
毕竟那是《盗亦有道》,她记得上辈子这部戏大火了一把,票房破了十亿。再者,这回只扳倒了张琪,张宴宴和霍斯查却干干净净地脱身了,多少还是有点不甘心。大仇虽然不急着在今天报,但还是可以提前收点利息的。
所以宋晚她这是来空手套白狼了。
太过小心谨慎的人,往往就会败在这上面。甄肖任做事仔细,也是因为他胆小,总是担心自己会有疏漏之处。眼下,他看着宋晚越是悠然,心中越是不安,再回想自己办这事的时候竟然处处都能变作把柄握在别人手中。
他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沉默了两三分钟后,垂着头转向了霍斯查:“霍少……”
甄肖任没把话全说出来,但是霍斯查已明白他的意思。他做事做得恐怕不干净,的确有可能落了把柄到宋晚手里,这个风险他们冒不起。
霍斯查最终开口对宋晚说:“想要就拿去。”
张宴宴听了立时就叫了起来:“霍少!”
霍斯查眼风都没往她那儿扫,她气得眉毛往上一挑,又冲着宋晚叫到:“你欺人太甚!”
宋晚却笑得开心,拿着酒杯指了指她:“不服啊?”
“宋晚你……”
“不服憋着。”宋晚笑盈盈地饮尽杯中的酒,然后就站起了身:“先走一步了,再会。”
霍斯查的眼神一直追着宋晚走出包厢,然后才意犹未尽地收回目光,手指搭在宋晚的酒杯上缓缓地摸着,心里还是想着她那被酒液润湿的唇瓣。原来以为不过是朵娇花,如今看来还是带刺儿的玫瑰,猛地被扎一下还挺疼。
张宴宴哪里能体会霍斯查此时的心痒难耐,到手的角色被抢了,她被扎得心都在滴血,抓着霍斯查的手就要哭诉:“霍少……”
霍斯查心里还惦记着宋晚那带着点得意带着点狡黠的笑,垂眼却只看见张宴宴这张弦然欲泣的怨妇脸,张口也没了平日的甜言蜜语:“张宴宴,你除了会拉着男人的手哭,还会点什么?”
如刀一般的一句话穿胸而过,张宴宴愣在那里,眼睫抖了抖,倒真的被逼出了两滴泪。眼泪顺着脸颊滚下来,砸到手背上,然后她才反应过来,忙收住泪。想要求霍斯查帮自己抢回角色的话也不说了,只道:“我只是替霍少难过,你对姐姐那么好,她却半点不领情,跳槽到对家去以后还反咬我们一口。”
霍斯查哼了一声没接话,张宴宴擦去了眼泪,转过脸盯着宋晚离开的地方,搭在蓝灰西装上的朱红指尖慢慢收紧。
他们俩这一出,离开的宋晚是看不见了,所以她也并不知道张宴宴又在心里给自己记上了一笔。她从会所出去以后,就上了林晓晓的车,直接打道回府了。一路上,得知计划成功的林晓晓是兴高采烈,叽叽喳喳地要求宋晚给自己转播当时的情况。
“唔,你没瞧见,张宴宴当时的脸色难看的,可解气。这段回忆我要好好保存起来,不开心的时候就拿出来乐一乐。”
“当然了,那可是《盗亦有道》啊。没想到你还真办到了,虎口夺食啊!”
“老虎的牙齿都被我们拔掉一颗了,他们怕疼,也就不敢张口咬下来了~”宋晚今夜喝了酒,现在也有了点醉意,说话的声调都起起伏伏的。
“他们活该!”林晓晓说着侧头看了一眼副驾驶座上脸颊通红的宋晚:“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我们就到了,你清醒点,回家再睡。”
用食指和拇指比出一个小小的量:“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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