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龄在总督府的鸟鸣声中醒来,一只粉嫩的玉臂搭在他的肩膀上,胸膛被小娇妻当枕头枕着,发髻有些凌乱,锁骨处,还有一些痕迹,是他昨天夜里弄出来的痕迹。
乔安龄心里突然升起一种满足感,不是欢好之后纾解的满足感,而是另一种满足,就像心被填满。他心道,能每日拥着心爱的妻子醒来,他便能满足一生了。
手搂着宁仪韵的腰往里拢了拢,竟然有些舍不得起床了。
宁仪韵倒是被乔安龄的一番动静弄醒了:“安龄?你也醒了啊?”
“刚醒。”乔安龄道。
“今日,你说要同我一起去见见那对谭姓老夫妻来着?”宁仪韵说道。
听到宁仪韵这么说,乔安龄收起一片旖旎心思,点头道:“恩,那对老夫妻十分固执,实在不愿意状告吕三爷,连做个人证都不愿意。我们的人对此也束手无措,毫无办法。”
“恩,我去看看有什么好法子?”宁仪韵说道。
“好,夫人一向聪慧得紧。”乔安龄道。
两人洗漱了一番,换好衣裳,出门去了。
宁仪韵跟着乔安龄来到一间民居前,尚未进门就听听到了里头争执的声音。
“谭老爹,我们也是想帮您二老讨回公道。”
“当官的没有一个好东西,今日说要帮我们讨回公道,明日指不定如何折腾人,我们谭家好好一户人家,虽然算不得大富,但也是殷实人家。若是你们官商勾结,也不会把我们谭家害到这个田地。”
“那是前任总督,前任总督已经绳之于法了。现在新任的总督,是来为您讨公道。”
宁仪韵辩了一下,这是宋修书的声音,应该是宋修书在里面试图劝说谭家二老。
“以前的总督,现在的总督都一样,我们早就看出来了,当官的都没个好东西。”苍老的声音夹杂着愤怒,“现在我们的儿子也死了,如果没有死的话,现在应该已经成亲了,明年说不定孙子也抱上了。”
谭老爹说了几句,声音变的苍凉起来:“我们儿子也死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宁仪韵和乔安龄对视了一眼,说道:“我们进去看看吧。”
乔安龄点头应道:“好。”
他推开了门,和宁仪韵一道走了进去。
“侯爷,夫人。”宋修书见乔安龄和宁仪韵进来,便不再同谭老爹争执,向乔安龄和宁仪韵行了个礼。
谭家夫妻朝进来的乔安龄和宁仪韵,一时冷住他们的目光不在乔安龄身上,而是都定在宁仪韵身上。
宁仪韵看到这两人也是吃了一惊:“原来是你们?”
这对老夫妻,宁仪韵原来见过。
前几天,宁仪韵出门逛街,回程时,尚味到总督府,就遇了这两人因为饥饿,体力不知,晕倒在地。
后来衙役把人辅导路边,而宁仪韵则给了他们一锭碎银子。
老丈和老太太也十分吃惊:“夫人。”
之后的事情便十分顺利而且简单。
宁仪韵曾在患难之际,救过谭家二老,谭家二老被官府凉了心,却还是诚挚之人。
他们不相信官府,却愿意相信宁仪韵。
而且宁仪韵说,让他们作证,让他们写状子告吕三爷,不仅可以为他们儿子报仇,也是为了江宁城,甚至整个江南的百姓。
谭家老夫妻终于答应下来。
后面几日,乔安龄便忙着处理龙骨膏药方一案,寻访其他人证,搜罗证据。
而宁仪韵则终于开始开办江宁第一家珍珑棋馆。
一月之后,吕三爷在家中总督府的人抓进地牢。
连夜开审,证据确凿,辨无可辨。
吕家就此倒下,整个江南震惊。
“吕家怎么判?”宁仪韵问道。
“比照李荣北,”乔安龄道,“吕三午处斩,抄家,女眷充为官妓。”
第257 什么时候生出这样的情愫
宁仪韵不觉蹙起了眉:“女眷充为官妓?我记得你同说过,我们大楚盛世判刑通常不累及家人,至多也是抄家,收没家财。”
听乔安龄所说,宁仪韵便立刻想起吕玉兰,依她同吕玉兰接触以来,吕玉兰不仅没有参与她父亲做的那些龌龊事,甚至完全不知道他父亲的所做所为,还被他父亲娇养成了个不谙世事的天真姑娘。
这样一个性子像水晶一样剔透的姑娘,若是充为官妓,进了那种腌臜的地方……
“吕三的案子同旁的案子不一样。李荣北一案,震惊朝野上下,皇上震怒,不仅处斩了李荣北,还判了家眷入了官妓。
吕三的案子同李荣北的案子是为相关,自然也要比照李荣北的判法,牵连家中女眷也是自然。”
宁仪韵立刻摇头:“吕三爷的独女我接触过几次的,是个心思单纯的好姑娘。
她什么错都没有,不能就这么毁了。
安龄,你有什么法子吗?找个理由不要这么判,到时候想法子跟皇上解释一下,皇上信任你,再说皇上是个仁慈的皇帝,不至于非得跟个小姑娘过不去,只要吕三伏法就行了。”
乔安龄毕竟生长于这个时代,就算大楚皇帝是个仁君,大楚朝不用重典,但判刑牵连家人一事,对于乔安龄而言,也是顺利成章,很容易接受的。对于宁仪韵来说,却实在有些难以接受,若家人都是帮凶也就罢了,偏偏吕玉兰是无辜的,而且吕玉兰,她还同她相识。
若是明知她无辜,却还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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