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样学样,就当自己眼瞎看错人,以后……再也没有以后。
田忱运的手从衣服边缘摸索进来,循着热源找到她的手,然后握在手里紧了紧就放松了力道,搭在她手上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也没有拿走。
辛喜沉默了片刻,忍不住回头去看他。
他身体微微侧向另一侧,手臂撑着座椅扶手,支着下巴,双眼盯着大屏幕,漫步尽心地看电影里的内容。
这时候屏幕突然变亮,可以清晰地看见他的眼睛、鼻子和嘴唇,眼睛深邃有力,鼻梁挺拔饱满,嘴唇自然放松,可以想象得到有多么的性感。
辛喜突然想起来他的嘴唇附在自己上面的时候的感觉,柔软的像水波流过一样,有一种被呵护,被小心翼翼的对待的错觉。
果然啊,什么是热恋?热恋就是明明是两个丑八怪在谈恋爱,却觉得对方无懈可击,并且时刻担心对方会被抢走。
辛喜大脑运行到这里突然清醒。
谁谈恋爱了?
这还没好上呢!
怎么莫名其妙就被田忱运带节凑了呢!
她赶紧反手把田忱运握着她的手推出去,好像慢一步会被黏住一样。
“怎么了?”
“啊?”辛喜看见他盯着自己,赶紧低声说,“没事没事,就是有点热。”
田忱运笑了笑,“怎么就热了?手还凉凉的。”
辛喜毕竟心虚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尴尬一笑把视线重新放回大屏幕上面。
这会儿已经跟不上进度,一直到结尾都看得稀里糊涂,不知道男主怎么逃出来的,也不知道女主怎么回到了破败不堪的地球,也不知道男主怎么知道女主在地球然后去找她的。
从电影院出来天都黑了,辛喜恍如隔世,踉跄着跟着他走到停车的地方,然后一起上车找地方吃饭。
田忱运尽管囊中羞涩,但是带她出来玩还是很大方,过了饭点儿,辛喜说将就吃吧,她晚上本来也不能吃太多。
但最后还是听他的到一家装潢华丽的餐厅,当博士的记性自然好的不得了,辛喜就在他生日那天认真点过一次菜,没想到他还记得。
他可能以为那都是她喜欢的所以留意了,殊不知辛喜也是个很会打算的人。那次点的很全很周到,是为了照顾所有人的口味。
两个人自然不可能要太多菜,他虽然不是所有的都能猜对,但是那天吃饭也是留意了辛喜每盘菜动筷子的次数的,所以这次也没有很离谱。
他夹了一筷子竹笋放到她盘子里,嘱咐说:“吃这个对身体比较好,多吃点。”
然后又夹红烧肉送过来,“女孩子不要为了减肥就不吃肉,偶尔吃一些脂肪类对身体好。”
辛喜无奈地抬起眼,“这个月已经胖两斤了,维持身材很辛苦的。吃饭一时爽,饭后泪两行。”
他笑着盯着她不说话,看见她嘴边沾了褐色的酱汁,抬手指了指自己同侧嘴边提醒她。
辛喜赶紧抽纸巾擦干净。
他的手却探过来,柔声检讨说:“我下次是不是应该这样?”
说着抬起来拇指,做样子摸了摸她的唇角。
她的脸慢慢红起来,嘴上却说:“前提是你得有个女朋友。”
他笑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辛喜故意反向理解,“意思是有两个吗?一个远的,一个进的,你可以啊。”
他摇头苦笑,知道她明白,所以并不解释,拿起来筷子吃饭。
这顿饭吃的很细致,辛喜也是这时候才发现他吃饭很优雅,想来家教应该是很好,她平常都没注意过,是个简单粗暴的人,所以有时候喝羊肉汤的时候被烫一下不会在意,事后才晓得有多严重,吃比较干的饼干的时候也不怎么注意,往往吃完才发现牙龈有些痛。
有人说长得漂亮并且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才叫女汉子,如果不漂亮只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那叫男人婆。
这样一对比,其实辛喜觉得自己还是很符合女汉子的标准的。
吃完饭他又开车送辛喜回来,不知道今天门卫哪位大爷值班,进小区的时候不肯放行,打开车窗问:“找谁啊?”
田忱运落下来车窗,笑说:“我住这,大爷。”
“住这怎么没有给车子办出入证?”
“刚搬进来还没来得及。”
大爷不放心,又问:“住哪一户?”
“8号楼二单元的。”
大爷这才相信,收了栏杆。
辛喜觉得奇怪,“最近又要开什么大会吗?怎么突然这么严格的排查了,以前挺玩忽职守的。”
田忱运回头看她,“涨工资了也说不准。”
辛喜解释说:“我们这个小区外来租住的人较多,尤其是家长陪读。所以平常检查的并不严格。”
“这么说,倒也行了我的方便。”
辛喜当然明白什么意思,脸红地看了他一眼。
他说:“你是吃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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