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很多人对当时的那样一副画面记忆犹新,一个男人在北京的大街上拦阻
了整整一个纵队的坦克部队,很多海外媒体称赞他的无畏勇敢,可如果他面对的
不是解放军部队,而是其他的甚至‘最民主’的美利坚合众国的军队呢?他还会
有如此的勇气吗?他遭遇的将会是什么?当真相渐渐清晰之后,我不知道是该笑
还是该哭?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相信谣言呢?这么多年过去了,虽然还有一些人
坚持北京平暴时死了很多学生,但我也懒得争论了,网络通讯如此便捷的今天,
如果有真凭实据,那还不早都传的满世界都是了?民主自由或者说仇恨我们的西
方国家会舍不得花钱把它公布在网上,难道他们还会为社会主义国家遮丑不成?
这些年来,特别是我参加工作以后,这个中等城市里仍不时有些耸人听闻的
谣言,比如为了贯彻计划生育,国家给中小学生集体注射绝育针(实际上是防疫
针);带有霍乱的猪肉被国营肉食加工厂做成罐头专门出口西方国家,这些经不
起推敲得荒唐谣言却能一次次的在人群中掀起恐慌。
这一次,社会上流传的是国家准备取缔所有的宗教信仰社团。空穴来风非是
无因。我们在紧急召开的社情动态会议上听到了真实的消息,一个自称可以改变
人类命运将宇宙爆炸推迟上万年的疯子,煽动他的信徒于四月二十六日围攻中南
海,要求党和国家领导人接见谈判。
让公安部和国安部无法下台的是,这样一起上万人参与的大规模活动事先竟
然没有收到一点消息。以致当事情发生后北京警方一时无法调集足够的警力来控
制局面,而西方的驻京新闻通讯媒体却从头至尾拍摄了整个过程。在海外发表消
息说中国出现严重混乱,人民不满共产党政府的统治等等。
治安情报系统以前所未有的高效率运转了,这才发现,这个披着宗教外衣的
组织已经是个全国性的大社团,虽然不象那个叫李洪志的疯子说的有数百万信徒,
但确实已经有了相当的规模。
于是,取消所有的休假。派出所和居委会联合登记控制管理辖区所有的李洪
志信徒,同时调查所有的类似挂着养身健体招牌的气功联系组织。别的地方我不
清楚,但我辖区的几万人口中,要一一查清加以建档管理,对于只有二十多人的
派出所来说,那简直就是个不可想象的难题。
我累,我累极了,我手下的弟兄们也累坏了。协助我们工作的居委会帮了我
们大忙,各企事业单位的李洪志信徒由单位自己清查管理,而一般居民和流动人
口则是个大问题,户籍警察平时调查的都是工作性质收入来源和有无违法犯罪嫌
疑,谁会关心你练什么功?幸好居委会似乎都有本帐,谁练什么功,谁和谁又练
什么功都清清楚楚。饶是如此,我们也没日没夜的忙了整整一个月,人人都瘦了
一圈。
鲁丽所在的档案科则承担了所有资料的汇总整理工作,几乎天天加班。我们
虽然已经在新分的房子里同居了,可这一个月,我们还没能在一起吃顿饭,相拥
着好好睡一觉。简直比严打时还忙。
这次大调查真是让人大吃一惊,我们这个几十万人口的中等城市竟然有几十
种不同的气功组织,除了李洪志,还有什么香功、太极功、中功、宇宙养生大法,
而国家严禁的邪教组织如被立教、南岳真神教、无极大法也在偷偷摸摸的在本市
召纳信徒。于是,一直忙着经济建设的政府下决心要严厉清理这些藏污纳垢的组
织。
在省里的统一安排下,工商局、民政厅、公安厅联合下发关于清理整顿各类
社会组织和气功联系团体的通知,限期进行登记注册和资格审查。对没有办理相
关手续的一律予以取缔。
省里各新闻媒体派出了大量的报道人员分赴各地区采访,鸽子和她政法频道
的同事再次来到了我们城市。自从上次长沙之行后,我和鸽子一直没有见过面,
在电视上经常可以看见鸽子在各个地区飞来飞去,我们每个月都要通几次电话。
聊聊彼此的情况,当然,谈的都是些工作、生活上的事。我能隐约感觉到鸽子对
我的好感,为自己有这样一个女性朋友感到骄傲,很珍惜彼此间的感情。所以极
力控制在鸽子面前表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
鸽子来的第一天晚上就拨通了我的手机,告诉我她已经住进了市委招待所―
―天南宾馆,约我在天南宾馆的咖啡厅见面。我自然是一口答应,但旋即又紧张
起来,天南宾馆经常有公检法的人员出入,万一被别人看见我和鸽子在一起,联
想到上次赵大庆案件的曝光,那就麻烦了。想了半天,决定还是稍微打扮一下再
去。
给鲁丽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今夜要在所里值班,不能过去睡了。然后给所里
同事交代一声,将身上的警服换下匆匆的出门。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想想自己
对鲁丽撒谎好像已经成了习惯,心里没有什么感觉,不禁觉得有些怪怪的,当一
个男人必须要和一个女人相伴终生时,汇报自己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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