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满月套房出来,手用力带上门喘着气,一转身就遇到了站在对面的,慵懒倚在栏杆上的男人。
“梁小姐。”
这个男人的声音很好听,一如他的模样,仿佛带着天生的蛊惑。
兰城人人都说唐越泽是女人的劫,她一直觉得那只是因为风行这个男人太不为人知。
他仿佛永远指间夹烟,永远端着俊美性感的面容,永远模糊轻佻的眉眼,永远看不透他的真心。
梁满月也不敢看他的眼睛,墨时谦清冽得犀利,他似笑非笑得让人心慌,“时谦的手……受伤了,你带他去包扎一下吧。”
风行手指弹了弹烟灰,笑着道,“你的未婚夫吃了催情的药,你不肯献身吗?”
梁满月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的反常,她好一会儿才道,“他让我离开。”
“你前脚离开,我后脚就给他找个纯情小chù_nǚ塞进去。”
梁满月皱眉,“他不会要的,他从来不会跟女人乱来。”
风行眯眼嗤笑,“你舍不得他的不会跟别的女人乱来,也舍不得唐越泽的攻势和魅力,如果时谦有唐越泽那么知情知趣,或者唐越泽有时谦这么忠贞不二,就完美了,是不是?”
“风行,你别以为你跟时谦关系好,就可以乱说!”
风行俊美而漫不经心的脸也蓦然一变,瞬间冷了下来,“我也把话放在这里,你今天离开1999,我一定给他找个女人。”
“你们男人脑子里就只有这些龌龊的事情吗?”
风行冷笑一声,“我们男人是龌龊,你很高尚?你没给姓唐的上过也给他摸的差不多了,在电影院和地下停车场那种地方亲热,很怕别人不知道?”
梁满月的声音一下就尖了,“你们派人跟踪我?”
风行长长的吸了一口烟,吐出,冷漠哂笑,“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都有我的眼睛,想不看到都要不辣眼睛才行。”
梁满月一张脸红白交错,气得发抖“是他逼我的。”
话音刚落,一个穿服务生服的年轻男人急步走来,“那个……七哥,唐少过来要人了……”
风行修长漂亮的手指夹着燃到一半的香烟,徐徐冷笑,“梁小姐,你可以选择回房间里去,或者跟唐少走,不过我提醒你,如果时谦真的睡了哪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又刚好缠着他要负责的话……以后都不会有你什么事了。”
…………
池欢的公寓。
她从别墅回来,洗了个淋浴,换了衣服,擦干头发,然后从书房的酒柜里找了一酒和杯子,坐在沙发上独饮。
一瓶喝完,她发现酒瓶空了,于是又起身再回书房去拿。
路过书桌的时候眼角的余光无意中瞟到摆在桌面的盒子,她摸摸眉角,走过去拿起来看了看,一瓶酒没让她醉,但已经有些飘飘然的微醺。
她拿着它回到客厅,放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摸着,另一只手拿手机拨通墨时谦的号码。
响了很久,那边才突然接通。
男人没有出声。
“墨时谦?”
“有事吗?”
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得很厉害,但酒精让池欢自动忽视了这点反常,她道,“你过来我的公寓一趟。”
他重复了一遍那简单的三个字,“有事吗?”
“嗯……你替我去1999那儿带两瓶酒回来吧,就我平常喝的那种。”
电话里静了片刻,“我不太舒服,让别人替你送过去好吗?”
池欢蹙眉,“不行。”
墨时谦又道,“我现在不方便。”
“不方便?你跟你女朋友在一起吗?准备**人要做的事情?”
“我让人给你送过去,嗯?”
她像是一下子就恼怒了,“不行,不行,不行,我让你过来,墨时谦,我还没结婚,你现在还是我的保镖,我使不动你了是不是?”
男人又沉默了几秒,最后他沙哑着道,“好,我过来。”
“嗯,快点,我准备睡觉了。”
“好。”
挂了电话,池欢将手机放在茶几上,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觉得有些头晕,遂顺手抱着抱枕侧身躺了下去。
直到半个小时后,门铃声响起,将她闹醒。
她起身去开门,高大挺拔的男人伫立在门口,深色系的简单衣裤,手里拿着两瓶酒,一双眼比平常还要暗上几分,无声又灼灼。
池欢没在意,“进来吧。”
她转身往里面走,墨时谦看着她披散的长发,犹豫了一秒,原本打算到门口就走,却还是鬼使神差的跟着走了进去。
他将两瓶酒放在茶几上,不轻不重。
池欢喝了酒,白皙的脸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酡红色,她仰起头看着他,拧眉道,“你站着干什么,杵那么高,说话累。”
墨时谦在她身侧坐了下来。
靠得很近,近得他能异常清晰的闻到她身上的沐浴乳的香和酒香,兼带少女的干净清纯和诱惑。
池欢把放在沙发上的墨蓝色的盒子拿起来,伸手递给他,“买给你的礼物。”
他看着她巴掌大的鹅蛋脸,绯红的唇一张一合,已经听不太清楚她在说什么,只觉得口干舌燥的厉害,那些他以为被冷水所熄灭的慾火,一簇一簇的重新燎原起来,烧着他的喉咙。
沙哑透了的嗓音重复着她最后两个字,“礼物?”
酒精让她的脸蛋显得绯红,可落在心智被影响的男人眼底,恍惚觉得那像是羞涩,池欢还是没察觉到他的异常,“你明天不是不当我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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