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怎么不知道?
曹操一打听,曹丕已经和她一个屋檐下多时,来找自己给她要名分也只是先斩后奏。曹植这边,看到雉更和他二哥既成的事实闷闷不乐了几天,接着便把门下侍郎家的一小妾睡了。此事闹到卞夫人处,把她气个够呛。
曹操嘛,一笑置之。这两儿子遗传挺到位,亲生的……
***
在曹丕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甚至不惜他自己的美.色相邀下,雉更答应去给曹操请脉了。同行的,自然也有曹丕安排的好几位头发胡子全白的大夫坐阵。
曹操看雉更分析脉象有理有据的,也不似最开始对她这种素而无油的赤.裸.裸的外貌歧视。遍隔三差五的喊她来请脉。
当然,药嘛,后面还是吃的老大夫开的……年轻人毕竟得多多锻炼才能信任……
曹丕看雉更日益步入正轨,也就没每次都盯着。
然而,却在一次诊完脉后,雉更在曹操府内不小心遇到曹植。
自打那次被曹丕质问后,她就决定为了夫君的颜面,不再和曹植有交集。简单的点了个头就疾步而行。
谁知曹植拦住她。
虽然他已经知道她和二哥在一起很久了,但是就表示话都不能说了吗?
见雉更停住,一时脑海一片空白,想起什么就说什么,“仲夏在我那里。”
他知道雉更是女的后,本不愿意说这件事让她误会。其实那日仲夏没有容身之处找他,但是说她只爱慕白公子,接受不了任何人。曹植便留她做了乐师,一片手指甲也没碰她。只是最近心情烦闷,曹植因禁酒令,在家饮酒不便,就跑到相交甚好的门下侍郎家饮酒,醉酒夜宿时,是那小妾自己爬他床上的。门下侍郎说要把那女人送给曹植,曹植喝高了连睡的谁都没看清楚,顿时有种受害者的感觉,便拒绝了。结果那女人两头不是人,一气之下把曹植告卞夫人那里,说毁她清白。
这种风口上遇到雉更,真是……
“我和仲夏没什么,她没有去处,便在我府里做客。”曹植解释道。
雉更先是一惊,随后,便觉得心中一块石头放下,那日分别仲夏,又不知她在哪里,过得怎样。时常挂念着她。虽然曹植不是一个专情的人,但是他也不坏,仲夏跟着他,不失一个安身立命的出路。
“谢谢你!”雉更道。
曹植听雉更道谢后,欣喜得忘了两人的身份, “仲夏很想你的,要不改天我们一聚,像以前那样奏琴吟诗。”
“公子,有的人不见比见好。听到她安好,就够了。”
仲夏喜欢的是女扮男装的雉更,想起那日分别时她起的误会,再见不过徒增她的难过罢了。
推掉曹植的邀请,雉更便径直回家。
曹丕晚上回来后,一脸的不快。曹操府里有他买通的人,今儿本想听听曹植的狗血八卦。结果八卦女主变成了自己媳妇儿,传言二人在回廊聊了许久,不知内容。
雉更明明答应他不会再和曹植有联系,他都已经大度到不问过往,怎么还听到这种消息。
雉更准备的一桌子菜,他没有动几筷子。晚上睡觉也是背对着她。
雉更也生气了,他的冷暴力真的很恼人。
但是,两个人都态度强硬,就没法相处了。雉更便先软了下来。
“夫君。”
他的心结没有解开,“你和曹植到底是怎么回事?”
“消息还真灵通。”雉更冷笑道,“如果我和他真有什么,会在大庭广众下聊天聊到你都知道吗?”
“我只想知道你们说了些什么?!”曹丕语气仍有怒意。
“聊一个舞女……”
“什么?”他错乱了,又搅进来一个舞女,雉更和曹植到底一起经历过什么?!
“春风楼的一位舞女,身世挺可怜的,我替她赎了身,当时在被你追杀,我也没处安顿她。她便投了曹植。今天曹植和我说起了她,被你的人看见,又诬陷了我一把。仅此!你信就信,不信我也没办法。我说了一万遍,我不喜欢曹植,就是没有你,我也不可能喜欢他。但是夫君你的态度,真的好过分……”
曹丕用一个快窒息的吻堵住了雉更下面的话,“这就过分?”
他吹灭了床头的油灯,“还有更过分的……”
☆、雉更有喜
时至夏至,曹操头风病有所好转,催华佗之事也渐渐淡下来。
吉安待了一阵子,见华佗没有去荆州之意,便也带着人撤了回去。
近日,雉更却渐感困乏,食欲常有不济,每餐只愿进食一些清粥小菜。
自己虽是医生也瞧不出自己啥毛病。曹丕硬是请来城里的老大夫给她拿了脉,才知怀孕已有两月余。受伤后的半年来,雉更的月事都不太准,之前那样盼宝宝都没盼来。时间一长,人一放松就大意了,竟然不知不觉这么怀孕了。这感觉有点像充话费送的~
二人欣喜之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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