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放手,她亦如她的小妹一样,扑在床上无力动弹了,口里还是挣扎着喃喃的说道:“你说放过放我师妹的?”那无力的表情让我几乎有一丝心软,但马上想到还躺在床的三女,我不由努道:“想杀我的人我岂能这样轻意的放过,等我想好怎么处置你们再说。”
我走上前去,一下子封住她身体内残存的阴劲,冷酷的说道:“还有,你不要想逃跑,不然你们一定会死得很惨很惨,知道么?”没有丝毫的留恋,我一说完这些话,就离开了这间卧房,而尚有一丝清明的冷冰这一次真的流下遗恨的泪水,师傅的话终于变成现实了。
有了这一对女人身体内的寒冰真劲,我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平和,完全的平和了,因为身体裂变而集蕴的能量已经彻底的被那种先天的寒冰真气融合,散行在我的筋脉内,让我一时之间还舍不得杀那一对女人,因为我虽然拥有这么多女人,但还是她们对我的身体最为有效,而且我还想从她们的身上探知邪能的秘密,以她们这种身手,知道的东西应该被一般人多一点,最重要的是我已经抓住她们的死穴,这对杀手姐妹虽然对目标无情,但彼此的感情太深,试问作为一个杀手,又怎么可以被亲情控制,她们做不到,所以她们永远都逃不去我的手掌心。
当我回到昏睡三女的房间时,众女都还在昏睡着,那一场缠绵之战对她们来说实在消耗太多体力,不过比起日心国那两个女杀手来说,还是轻得太多,我知道那二个女明天一天都不会醒来的,如果沉重的索取还有被封住了全身的功力,现在她们比一般的女人更娇弱。
我曾探视过三女的体脉,比较有把握的还是莺莺了,因为虽然她的创伤最重,但她有一种很是玄妙的护身体劲,即使是在这种没有调治的时候,她筋脉里的这种气劲还是缓慢的流动着。
我觉得是时候,给他疗伤了,我轻轻的坐在她的床边,看着她柔和略有顽色的小脸,不犹看得痴了,这个小女人跟在我身边也不少日子了,我总没有细细的看到她,此时她平静的躺在这里,艳色染红了她绝美的容颜,这时我才看出原来她也是个小美女。
心里暗暗的发誓,只要她醒过来,这一生我不会再让她离开了,一个小小的女人,黑夜里流浪在都市的边缘,行侠仗义,她已经为这个社会做了很多,剩下的就让我来承担,而她应该享受到属于她这个年纪的东西,那就是男人的关心与爱意。
俯下身来,轻轻的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口,就把她扶了起来,慢慢的脱去她绵绵的外套,一抹鲜红的女性肚兜现在了我的眼帘,我还从来没有发现会有一个女人穿着这种古老的xiè_yī,现代的女性她们那绵制的各种内衣我都见过,都感受过,但这一刻我的心里被彻底的迷醉,因为这个小女人平时一副任性的模样,但那娇小玲珑的身体却亦常的艳美,也唯有这一刻,我剥开她的衣物才能真正的发现。
我没有再扯掉她的肚兜,尽管那胸前撑起的浑圆特别的诱人,我也不想趁人之危,等她醒来,我会亲自告诉她,让她点头答应,我才会去掠夺她这一切。
在她的背后坐了下来,那雪白肌肤在幽幽的灯光下,有着动人的光彩,双掌紧紧的抵住她的身体,一股源自我本体的创世神龙真力开始传入她的体内,我不敢输得太快,因为昏迷受伤的筋脉实在太过于脆弱,稍有不慎就会让她经脉尽断,那就真的救无可救了。
而她本体的能量也开始与我的体能融合,一遍一遍的在她的四肢运行,而我也开始逐渐的增大手中能量的输入,依靠着她自己的能量带路,去打开她受伤阻塞的命脉所在,这本来就是一种最耗力的疗伤方法,更不要说这种传功还必须肌肤相贴,不允许人的打扰,而我此时有着元素结界的阻隔,还身在军营,倒还可以安下心来给这个小女人医治了。
感受到这小女人的浑身颤动,还有不住外溢的香汗,我心里兴奋万分,这就是表明我的传功是有用的,不过当我把最强大的力量试图打开她身体里伤得最严重的那处胸脉时,我的耳边传来她不堪的痛苦呻吟声。
“莺莺,不要怕,跟着我的气劲,慢慢的放松自己,乖。”我把心里的意语通过那幽幽不散的真劲传入到这个小女人的脑海里,莺莺沉睡了二天的身体开始有了意识,只觉得一种最温暖的话语让她全身充满着勃勃生机,这是谁?是谁在我的耳边悄语?是他么?
那股强大的力量在自己的体内快速的移动着,每到一处都带起莺莺不知不觉的倦意,让她的意识越来越是清醒,但可惜,最重的胸脉伤痕总是无法通过,而且一次又一次的冲已经让她香汗淋漓,我在她的身后更是心急又担心。
既怕这强大的力量一时把握不住伤了这个小女人,又担心这伤无法祛除,只得一次又一次的奋起,企图打开这道缺口,可是越是心急,越是无奈,都已经用创世真气在她的体内行了十多圈了,就是打不开这最后一次关。
我心里明白,这就是她昏迷的至关紧要的一处,如果不能一下打开,即使以后可能慢慢的好起来,但那对这个小女人的体质将是一种彻底的摧毁,她现在的一身功力将再难进上一步,更不要说让昆仑心法突破心之境界了。
再一次的动行还是没有打开,我的力量都已经有些狂纵,从那二个女人身上得到的九幽寒冰气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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