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孩子,难道我们要看着他一个人孤零零的流落异族,身边都是嗜血的恶棍,就这样凄凄惨惨的过一辈子吗?”祖玛不忍道,“那孩子,他才十五岁啊!”
护心呜呜的哭着,听到这话,心中燃起了希望,抬头热切的问:“那我们,可以救他吗?”
祖玛肯定的点点头,抚摸着他的脑袋说:“你先下去休息,这里就交给我们好了。”
护心跑了一天一夜,早已精疲力尽,听到这话,顿觉困意来袭,把口袋里仅剩的一截人参子交给田穗,与阿福互相搀扶着回家去了。
见护心走远,庞成道:“祖玛,你刚刚是安慰那孩子才说的这话,是吗?”
庞成被狼群咬掉了一手一脚,腿上绑了根棍子,手里拄了个拐杖才能勉强站稳,虽然大夫劝他要多休息,但前线战事紧张,他还是带着伤残坚守岗位。
祖玛听完莫名其妙的瞪大了眼睛:“当然不是!现在狼族困倦,咱们应该趁机杀过去,把元昊救出来啊!”
庞成若有所思的摸摸下巴,道:“你的心意我了解,但是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狼族势大,我们静待救援才是上策,贸然出击无异于以卵击石。只会把更多的人搭到里面去。”
祖玛大惊:“那你什么意思?难道我们就对他不管不顾吗?”
庞成说:“元昊那孩子向来机警,现在他化身为狼虽置身敌营,反倒更加安全,过几天狼群退了,他自然会回来的。”
“不行!”祖玛大叫,“据我所知,食用化狼草变身为狼的人都活不过三天——他不会说狼语,与任何一个狼群都格格不入,万一露出破绽,马上就会粉身碎骨!”
庞成默然半晌,道:“你们以为如何?”
鹰瞳说:“祖玛所言非虚,确实如此。”
祖玛见有人站在自己这边,刚刚露出微笑,鹰瞳又说:“不过,现在攻击村落的狼群来自四面八方,都分属不同的群落,互相不认识,元昊只要小心谨慎,挨过这几天应该没问题。”
祖玛顿时抓着头发嚷了起来,鹰瞳又说:“但是,狼是夜行动物,它们昨晚趁我们困倦之时进攻村子,白天养精蓄锐,我们却不能再坐以待毙了。我以为,坐待救援无异于坐以待毙,白天是我们的天下,应该在正午狼群昏昏欲睡之时发动突袭,到时可以趁机解救元昊,如何?”
众人皆以为然,紫须伯就令大家先回去休息,正午时分,进击狼群。
另一方面,苏方得了护心采来的人参子,服下后感觉神清气爽,丹田一阵清凉,就坐在地上调息起来,周身泛起一道冷光。
田穗瞪大了眼眨巴眨巴看的目不转睛,半晌,问辛元甲:“爷爷,为啥他这么厉害呀?”
辛元甲背着手一脸世外高人的模样,摸着胡须说:“我知道在遥远的东方,有一些村落确实拥有驾驭强大武器的能力,苏方或许就来自那些神奇的村落。”
田穗睁大了好奇的眼睛:“外面的世界这么奇妙?还有多少好玩的东西?”
辛元甲笑眯眯的说:“北方有能将任何物品打造成神兵利器的矮人,南方有能玩弄火焰于鼓掌的法师,西方有驱使野兽的猎人,东方有飞天遁地的剑仙。这个世界奇妙的东西数之不尽,需要你们这些孩子不畏艰险的前进,去开发出所有未知的一切啊。”
田穗乖乖的点了点头,眼里充满了憧憬。忍不住跑到护心床边推着他说:“护心哥哥,等村子外面的大狼们走了,你带我去找他们,好吗?”
此时护心虽然躺在床上,心里却百转千回的播放着元昊的影子,说起来,他真是一个很棒的大哥哥呢!自己从前怎么就没有多和他说上几句话呢?
“护心哥哥,你在想什么呢?”田穗圆溜溜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研究着护心挂满哀愁的脸,似乎要把他的心思全部看透一般。护心回过神来摸着她的小脑瓜,含泪点了点头,田穗乖巧的拍着护心胸口,哄他入睡,护心只得闭上眼睛,毕竟还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不多时,困倦打败了哀愁,屋子里传开了护心均匀的呼吸声。
日照三竿,夏风正疾,毒狼山下被重重包围的凤和村内,战士们飘逸的长发随着招摇的树枝同步摆动,不同的是,树枝正向明媚的初夏显示它蓬勃的朝气,战士们却无意向狼群伸出和平的橄榄枝。
紫须伯身披铁甲,腰悬利刃,深邃的双目一一扫过战士们年轻的面庞,正午闷热的朔风令人昏昏欲睡,却浇不灭战士们昂扬的斗志。
鹰瞳两眼猛的瞪圆,眼睛四周砰的一下青经暴起,两只琥珀色的鹰瞳突出眼眶半寸有余,令左右之人心惊胆寒——谁知道他有没有用这招偷看过自己洗澡?至少,离他较近的姑娘们都情不自禁的紧了紧胸口的衬衣。祖玛看着正在扫描四周围的鹰瞳,憋不住笑了出来,赶忙咳嗽几声悄悄掩饰过去——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鹰瞳脸本来就胖的像包子一样,现在加上些青经和突出体外的眼球,就像一个白面的青蛙长了皱纹还放了两个龙眼上去一样,实在是让人忍俊不禁。不多时,鹰瞳虚脱的软倒在地,手指着村南方向,气喘如牛,女人们终于放下心来,看样子他就算偷看也做不了其他奇怪的事情,想起来稍微放心一些了。
这也没办法,开启鹰瞳会耗费大量的体力,这次能坚持这么久,已实属不易。
紫须伯欣慰的看着他,拍了拍他的手背,站起来,昂首阔步,带着战士们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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