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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边用餐边聊着,跟外向洒脱的翁俪虹在一起,文龙没有什么压力,可以毫无顾忌的畅谈,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香槟,他觉得浑身涌起多股热流,翁俪虹的眼神也有些迷离起来。
“你不是为我而来的,对吗?”
翁俪虹的两只大眼睛眯成一条线,她若有所思的看着文龙道。
“你怎么知道的?”
文龙不想否认,反口问道。
“眼神,你的眼神。”
翁俪虹淡淡道。
“我的眼神怎么了?”
文龙专心致志对付着盘中的食物,随口答道。
“在仁安时候的眼神,自信满满,充满征服欲,有些狂妄却不让人反感;现在的眼神,疲惫失落,焦躁不安,充满了挫败感。”
翁俪虹轻摇着手中的高脚杯,看着淡金色的液体的形状道。
“这不像你,应该说是不像我心中的龙儿人。”
翁俪虹把酒杯送至唇边,轻啜了一口,然后道:“如果当初见到是现在面前的这个你的话,我想我是不会爱上你的。”
文龙没有回答,只是拿起桌上那半杯香槟,一饮而尽。
“发生了什么,让你突然间变了个人,我的龙儿人哪去了?”
翁俪虹皱起眉头,他看得出她脸上的关切之意。
“女人?我看得出来,是因为一个女人。”
她伸出一根纤指比划道。
“嫣儿?不是的。”
翁俪虹试探性问了一句,然后很快自己否决了。
“肯定不是嫣儿,虽然她年龄比你大几岁,可是心理年龄她不如你,还没有懂得伤人的能力,尤其是你这种与众不同的男孩。”
文龙沉默不语,翁俪虹的猜测虽不一定准确,但也距离事实不远了。
“这跟年龄有什么关系?”
文龙反问道。
“关系可大了,年轻就是资本,年轻就是魅力,可以任由我们去挥霍,去爱,去恨,去做你想做的一切。”
翁俪虹放下酒杯,从桌上的香烟盒中抽出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点着后放在唇边吸了一口道。
“可是当你已经不再年轻,你懂得更多,你就越难去爱了,因为你会患得患失,你会猜疑嫉妒,你会变得很不自信,这一切都让爱变得复杂起来。”
翁俪虹两片红唇圈成个圆圈,一股白色的轻烟从她口中喷出。
“要是你,你会怎么做?”
文龙忍不住放下手中的刀叉问道。
“我?你问错人了吧。我是一个失败了多次的范例,哪能成功经验给你。”
翁俪虹耸耸肩,有些自嘲道。
“你是一个女人,你应该懂得女人需要什么?”
文龙抓住翁俪虹放在桌面上的纤手问道,她细长的手指上涂着金粉色的指甲油,在灯光下闪耀着奇妙的光芒。
“女人么,在年轻的时候,她需要的是狂热的追求者,体贴入微的关怀,当然还有英俊挺拔的外表,和高大强壮的身体。”
翁俪虹嫣然一笑道,美丽大眼睛中投射出的热情,让她看上去年轻了许多。
“当女人已经不再年轻时,更需要的是宽厚踏实的肩膀,从容大方的呵护,不离不弃的陪伴,我想这时候安全感比其他东西更重要。”
翁俪虹边说着边翘起二郎腿,浴袍的裙角下滑出两条修长的美腿,纤足脚尖顶着白色拖鞋一摇一颤的。
“那你觉得,怎样的承诺才能让女人相信?”文龙不解的问道。
“呵呵,你觉得我还会相信承诺吗?”翁俪虹轻笑一声,反问道。
“为什么,我已经尽力去做了。”
文龙有些不满道,翁俪虹的这番话好像是对自己际遇的评判,又好像在道出一种现象,让他听了很不舒服又不好反驳。
“尽力?男人在热恋的时候总是这般信誓旦旦的,但能够坚守承诺的还有多少?”
翁俪虹晒然一笑,她把手里的香烟放在烟灰缸上弹了弹道。
“你知道我妈妈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吗?”
文龙摇摇头表示不解,虽然我已经习惯了翁俪虹出人意料的做法,但她突然提起自己的母亲让他感到困惑,这与他的问题有何关联呢?
“我的外公是东南亚的航运大王,而我妈妈是一个真正的千金大小姐。当年妈妈未出阁的时候,服侍她的有五十多人,光是佣人住的房子就有两三栋。家里吃的用的都是从法国、英国、美国采购的,外公专门设一个办事处在欧洲为她服务。”
翁俪虹谈起自己的母亲,眼中露出怀念与崇拜的神色,脸色突然变得柔和起来。
“外公他十分热爱自己的祖国。当时中国正遭到日本鬼子的入侵,他不惜家产的出钱出物支持国内抗战,后来更因此结交了一名当时崭露头角的年轻军官,也就是我爸爸。外公当时很欣赏爸爸以及他所属的那个党,认为只有他们可以创造一个崭新的中国,所以不遗余力的支持他们的革命,并把自己的宝贝女儿许配给他。”
翁俪虹娓娓道来,她显然已经沉浸在回忆中了。
“妈妈嫁到国内的时候,她刚从美国卫斯理女子学院毕业,还是一个只懂唱英文歌和跳舞的南洋大小姐。虽然爸爸当时已经是高级干部了,但国内的物质生活跟她自己家根本没法比,再加上没过多久,爹地就因为自己的老上司牵连进政治斗争,被下放到偏远的内蒙去改造。妈咪居然生生的自行学会了煮饭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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