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爱 ( suzy )
之后一路无言,两个人都沉浸在各自的思绪里想心事。
结夏想的是论原生家庭对幼年儿童的性格成长和培养产生的长远影响;而陆哲修想的却是他刚才在“原乡”里不经意听到店主和结夏说的那句话。
他似乎、确实,对结夏破例太多了。
原本帮结夏的初衷只是出于他那少得可怜的同情心,想到这个女孩子为了解决家里那点破事都上蹿下跳到出卖色相的地步了,觉得好气又好笑;又对她隐忍不发故作老成的样子似曾相识,毕竟他们同为世家子女,她正在遭遇的一切他也曾经历过,却从未去思考,归根究底,是什么触发了他那稀薄得可怜的同情心呢?
在遇到结夏之前,他做事向来只有一个原则,值不值得。
值者,他全力以赴,不值者,他冷眼旁观。
可是对她呢?他图她什么?似乎什么都不图,她也没什么可以让他图的,那他为何会对她这般全力以赴?
他禁不住低头看看这个莫名其妙沾上的累赘,发现她也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并且……眼里带着那是什么鬼情绪?如果他没看错的话,怜悯?
“你在想什么?”陆哲修眯起眼睛质问,依照他的地位和实力,无论如何也不用一个小他十岁的姑娘可怜吧?
“唉——没事……”结夏居然摸了摸他的脸,像爱抚一个受伤的小动物一般,“你辛苦了。”
“哦,谢谢你的关心,认识你之后,我确实挺辛苦的。”可不是辛苦么?自他出生以来还没有谁能有这么天大的面子让他抱着走这么长一段路的。
“没逼你啊,你可以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跟我逞能是吧?”陆哲修作势就要松开双手。
“啊不要!”突然失重的感觉让结夏两只手都紧紧抱住了陆哲修的脖子,他的头被她的手劲一带,脸颊将好撞上了她柔软的双唇。
像是被天使背后那纯洁又轻柔的羽毛抚过,触感短暂而美好,陆哲修老脸一红。
这是今晚两人的第二次亲密接触,毫无意外就是一通尴尬、局促、别扭——外加春心荡漾,结夏无意识地舔了舔唇,就像只猫儿一般想要将接触过的气味存进味蕾里保留,那副少女对两性一无所知的懵懂模样更是看得陆哲修口干舌燥。
完了完了完了,你完了,陆哲修。他的喉结难以抑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眼神无法克制地深邃起来,从她水灵灵的眼睛游弋到她微微嘟起的润泽双唇,之于结夏而言,她觉得他整个人身上的气场都缓缓起了转变,变得危险而极具侵略性。
雨滴从伞的边缘滑落,形成一圈小小的雨幕,将她和他包围在只有彼此的天地里,在这个潮湿的深夜,万籁俱寂,四周静到只有雨水打在伞上的沙沙声,他们的距离这么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咚咚、咚咚,跳得好快好急。
两人的呼吸几乎交融,火烫火烫,结夏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即便接下来他想对她做什么坏事,她也避无可避,她不由羽睫微颤,有些害怕,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可又期待着会发生些什么。
要不她还是学电视演的那样,把眼睛闭上得了……
试探 匿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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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前方传来不识相的铃铛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旖旎,原来是赶路的夜归人嫌站在路中间的两人碍事了。
“啧!”陆哲修几不可闻的咂了下嘴,不得不避到路边,这扫兴的轻音意味着求不可得的遗憾,落到结夏耳里,惹得她耳根发红,心内发笑。
那样动情的时刻一旦过去,再找回来便难了,虽然彼此心里都已经有了那份腻腻歪歪的感觉,言行上却也再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延续,好在两人已经走到了巷子口,陆哲修的车就停在对面,司机见状赶紧下车帮两人打开车门。
结夏的脚踝已经馒头般肿了起来,毕竟穿的是高跟鞋,这么活活被撕拉了一下扭伤还是挺厉害的,陆哲修看得紧锁眉头,作势便要脱掉她的鞋子。
她纤细的脚踝被他握在手里,小腿搭在他的大腿上,这姿势已经超出了她活了22年以来和异性接触的最大限度,本来整个人就红得已经快冒烟了,现在发现他还要脱掉她的鞋子,便再也难以自持地想往后缩自己的腿。
“别动!”陆哲修按住她的脚,口气凶恶,“你要是想一个月下不了地就随便你。”
结夏被他吼得不敢动弹了,也不知道他哪里来了那么大火气,只得噤了声任他摆弄。
陆哲修从车载冰箱里取出冰块,可是车上没有可以做冰包的毛巾,他只得徒手拿着冰,按在她的伤处,“你忍着点。”
结夏是穿了丝袜的,隔着一层袜子还起了点防护作用,可陆哲修徒手拿冰,那滋味,绝对是无可言喻的酸爽。
十根手指却明明已经被冰得泛红僵硬,可他连眉都不皱一下,结夏心里过意不去了,忍不住劝阻道,“我好多了,你别敷了,冻伤了手怎么办?”
“跟你在一起,这算轻伤。”陆哲修不由冷哼,回想起和她相处的过程,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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