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头紧了紧,声音哑了几分,“以后如果有机会,会让你知道的。”
“行啊,放马过来啊,谁怕谁?”结夏给出暗示,紧张的蜷起脚趾头,浑身都泛起可疑的粉红色。
陆哲修被她撩得受不了,想到那个画面就下身发肿,“可以,你到时候别打退堂鼓。”
“谁打退堂鼓谁是小狗。”
“好,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结夏这句话问出了点又是撒娇又是惆怅的意思,被陆哲修精确地捕捉到了。
“我这才走多久,你都盼我回去了?”他在电话这头勾起了唇角。
“谁盼你了?讨厌,我睡觉了。”结夏深知自己的段位不如他,再聊下去恐怕要把心里话都给套出来了。
“嗯,早点休息,”陆哲修默了默,又叮嘱了一句,“你腿脚不方便,最好还是能让顾师傅接送你。”
顾师傅就是那个二次元司机。
“知道啦!”结夏心想你山高皇帝远反正也管不着,“那晚安啦!”
“晚安。”
结夏收了线,竟生出几分念念不舍的情绪来,她叹了口气,把被子裹在身上用腿夹住,整张脸都埋入柔软的棉胎里滚来滚去,要命了,怎么这么想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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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行不义必自毙,这老祖宗的话啊,还是有一定道理。
被苏胤翔折腾没了的那批芯片,国内只有骆杰的企业有同款,而且性能还比国外的好,当然价格也贵,这也是齐政赫当时舍近求远的原因,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倒成了结夏他们扳倒苏仲衡父子的一个有利条件了。
所谓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天都不想站在他们那头。
苏仲权苏仲衡兄弟两个在苏氏的股东会里各占了10的股份,这使得他们成为除了结夏爸爸之外整个公司里最大的两个自然人股东,再加上自己的东家身份,总是在公司的重要岗位上四处安插关系户,还在股东会里拉帮结派,对各种重大决策指手画脚,更不要说那些暗地里见不得里的贪赃舞弊,说白了,撇去亲戚关系,是典型的垃圾股东。
结夏就想趁此机会先将苏仲衡扫出股东会,等于剪掉了他们派系一半的羽翼。
苏仲衡是一个葛朗台式的人物,特别特别爱摊小便宜,只要是能摊便宜的事儿,他没有不去贪的,但是同时又特别抠,想让他往外面掏一个子儿都难。
结夏抓住了他的这个特性,打算让骆杰去找苏仲衡谈判,先让他占个巨大的便宜,把他的股本金套出来再说。
骆杰正等着机会向苏依雯邀功呢,肯定是欣然同意的。
“老陆啊!你们家小姑娘孺子可教啊!被你调教得很有几分你的风格啊!”骆杰笑呵呵地凑到正在视讯通话的电脑屏幕前来打趣。
“哪里是我调教的,本来就是只小狐狸,我还不是着过她的道。”陆哲修那边已经是深夜,他穿着深蓝色的绸缎睡袍,手持一杯睡前红酒,背靠在宽大的丝绒沙发上正和结夏他们视频。
“说我是狐狸,你又是什么?”结夏不服气地辩解。
“我是那只笨老虎,让你骑在我头上狐假虎威,行了吧?”
结夏捧着脸怯笑,这个老陆,平时看着一副假么三眼的样子,撩起人来一套一套的,“讨厌,都来开我玩笑,不想理你们了。”
“受不了了!”骆杰弯腰捡起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我这个孤家寡人现在脆弱得吃不下一粒狗粮,办公室借你们了,我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他走了,办公室里也陷入了一片沉寂,其实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可是谁都舍不得先挂视频。
两个人都默默注视着对方,仿佛要将彼此的样子刻到心上去似的。
“你那里很晚了吧?我就不打扰你睡觉了啊。”结夏先开口打破沉默。
“没事,我在倒时差。”
“结夏……”
陆哲修这个口开得有些犹疑,“裴宇飞昨天去找你的?”
结夏先是疑惑,想明白之后脸色就变得不是那么好看了,“又是从雯妃告诉你的?”
陆哲修对她突然冲起来的口气深表疑惑,“什么叫‘又’?”她怎么突然扯到从雯妃了?
“不是你告诉她我脚扭伤的吗?不然裴宇飞怎么会知道?”
她很久没有用这么冷冰冰的口气跟他说过话了,他听得很不习惯。
“你不希望被他知道吗?”
“我又不是哑了,我自己的朋友,我如果想让他知道我的情况,我自然会联系的,又何必别人多嘴呢?”
“好,下次不会了,跟你道歉。”
结夏也觉得自己好像太凶了,而且把他称呼为别人,似乎也不是她的本意,于是她又赶紧解释道,“我没有说你是别人,我是说,从雯妃是别人。”
这是一个很笨拙的解释,而且言外之意太明显了,结夏又感觉这样很没风度,她赶紧推翻,“不、也不对……我的意思是……”
可是陆哲修却笑了,而且看起来似乎身心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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