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情商为负,没事还是多做做修为才好。
虽然我们两家之间合作已经确定是场闹剧,但是既然签了协议,请冠亚遵守协议条款,下午我会请苏氏的财务和你们对接,希望尽早收到你们的‘巨额’违约金。”
陆哲修今日本是理直气壮来打她脸的,不增想反倒被她骂了个狗血淋头,竟一时张嘴不能成言,苏结夏也不准备等他的回应,兀自转身离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过身,“对了,其实我昨晚也看见你了,看见你像个瘪三一样被缤纷的老板请出了大门。”
陆哲修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分明看见她藏在宽大镜片后的眼睛里有戏谑的光一闪而过,搁在桌子上的手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都不知道自己是被气得还是臊的,他在她离开好久之后才猛地一拍桌案,吓得坐在门口的秘书一蹦老高。
这种牙尖嘴利的刻薄女人能娶?
娶回家他都怕自己克制不住一天想打她十八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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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 匿爱 ( suzy )
苏氏是靠做船运起家的,在上个世纪港务最发达的年代,苏氏也算得上是称霸一方的巨头,其家族势力横跨商政两界,无论在黑道白道,都有着不遑多让的地位。
只可惜苏氏的上位者多为老朽,思想古板守旧,在之后几次运输业界的变革中都失了先机,直接导致了苏家的衰败,前段时间,苏氏的股东会倒戈,当场威逼苏家目前的掌舵人苏仲谋下台,结果引发苏仲谋心肌梗塞进了医院。
苏家男丁单薄,到了这一辈嫡出的更是只有两个娇滴滴的女儿家,一位就是苏结夏,还有一位则是她的大姐——苏依雯。
事发之后,苏依雯第一时间汇聚手上的资源大量收集市面上的苏氏散股,勉强保住了自家持股比例头筹的位置,这才控住了苏氏混乱的局面。
表面已风平浪静,私下却暗流涌动,苏家姐妹在苏氏的地位依旧岌岌可危,稍有不慎便会巢倾卵覆,那么苏氏的历史也将被改写。
对于这一切,苏依雯心知肚明,但却没有向苏结夏坦白过。
苏结夏从冠亚回来之后便径直去了苏依雯的办公室,虽然她在冠亚表现得无比镇定,但她内心的真实感受用惊涛骇浪来形容都不为过,她深深地觉得自己被出卖了,还是最亲的人下的手。
“为什么?”她双手撑在桌沿,漂亮的杏眼里满是震怒和疑惑。
“我知道你很生气,对不起。”苏依雯示意她坐下说,“不告诉你的原因是我本想让这一切看起来都顺理成章。”
“顺理成章?”苏结夏感到不可置信,“你的意思是,派我入驻冠亚工作,顺理成章的和陆哲修日久生情,开花结果?”
“嗯。”苏依雯抿着唇,很认真地点点头。
苏结夏快要被气笑了,“你被玛丽苏剧洗脑了?”
“说来话长,不过我想我也没必要瞒你了,”苏依雯有些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你需要一杯咖啡吗?”
“不必了,我现在周身都像打了鸡血一样亢奋,或者说,激愤!”
“那就好,希望你能把你的激愤一直维持到我俩谈话完毕。”
“请讲。”
“你知道我是跟谁融资的吗?是骆杰。”
“骆杰?你怎么会又跟他扯上关系?姐夫知道吗?”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跟他借的是高利贷,而他知道了妖妖的存在,如果限时内还不清,他会带走妖妖的。”苏依雯叹了口气,摇摇头,“我不能让他带走妖妖,可是我也很清楚,如果当时爸爸倒下了我放任苏氏不管,依照今时今日他的实力,从我身边带走妖妖更是易如反掌。”
“听上去似乎很两难。”苏结夏一听到她大侄女儿的名号,气就消了一半,“所以你想借着冠亚的东风做大苏氏?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靠着冠亚这颗大树就好乘凉了?万一这颗大树是没有叶片的松针呢?我们还不是一样会被太阳烤焦?”她一想到陆哲修那副刻薄欠揍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一毛不拔说的就是他了。
“所以,我们还有另外一个机会,不过更是铤而走险。”
“说来听听,还有什么比跟陆哲修联姻更糟的?”
“裴慕珩你知道吧?整个亚太地区黑道组织的隐形领袖,他一直想找苏氏做他的运输渠道,你也知道,船运相对比其他运输方式来得可靠得多,相对某些货品而言。”
“某些货品——是指哪些?”
“呃……可能是毒品、钻石,各类走私货物或者是人蛇集团旗下的皮条。”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我们可以短时间内赚到盆满钵满,而且投靠黑老大,以后我们出去可以横着走了,妖妖在哪里上学都是大姐头,背后跟着一堆手持砍刀嘴叼烟头的小弟,看上哪个帅哥直接绑过来就扑倒……”
“行了别说了,这条路行不通。”苏结夏的口气彻底疲软下来,刚才的义愤填膺此时全部偃旗息鼓,她都没想到事态会这么严峻。
“那看来我只能交出妖妖了,卖女求荣。”苏依雯一副坐困愁城的样子,真是闻者伤心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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