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不都是白费了吗?还有床底那个丫鬟,她如果没死,她会说出一切。
不行,不能让她伤害到雪儿!
石清心一狠,拔下烛台上的蜡烛,正要朝床帐上扔去,外面出来熟悉的秦雪的声音:“老夫人!”
秦雪远远看到一行人冲晴雪园主屋而来,虽然不知道来的是哪房的人,有没有主子,但她还是悄悄藏在旁边的阴影处,整理了一番衣裙,又掏出帕子在眼睛上狠狠擦了几下,把眼睛擦得红红的,还有泪水流出来才作罢。
耳听着那杂乱的脚步声已经接近,秦雪走出来迎上去,待看清带头的人是谁,半是真心半是表演地惊讶喊道:“老夫人?”
“您怎幺来了?”因为意外,秦雪都忘记了行礼,站在邵老夫人面前问道。
邵老夫人一看到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抬手,直接一巴掌狠狠扇到秦雪的脸上,然后扭头吩咐跟来的老妈子:“来人,把她给我捆起来!”
秦雪自然不是干惯粗活力气极大的老妈子的对手,不过挣扎两下,就被捆了个严严实实。
秦雪不解地望着老夫人,委屈哭喊道:“我做错了什幺老夫人要这样对我?”
邵老夫人一心记挂主屋里的儿子,并没有心情与秦雪多说,对嬷嬷眼神示意,捆住秦雪的老妈子立刻拉着秦雪歪去一边,给邵老夫人让出路来。
邵老夫人忙继续前进。
屋中,拿着烛火的石清咬牙一阵,最后还是把烛火插进了烛台里,然后飞快躲去了旁边的厢房中。
雪儿为他脱身不惜自己出面缠住邵老夫人,他若不走,被堵在屋里,岂不是浪费了雪儿一片好意?
如此,虽然心中不甘,石清还是放弃了一把火烧死这些脏污男女的打算。
遮掩真相
邵老夫人只以为自己的儿子已经遭遇不测,所以脚步飞快。不过就她这个年纪来说,走得再快,也不过是普通人的正常步子而已。
然这时候她已经走到了正屋外面的院子门口,只往里再走几步绕过影壁,就瞧见里面并没有起火。邵老夫人一路提着的心总算放下来。
她旁边跟着的嬷嬷见状也道:“三少爷福大命大,又有佛祖保佑,定然是没事的。看样子,那火大约只是外面的下人们不知谁不小心点着了,主屋这边并无不妥。”
这位说话的嬷嬷并不是邵老夫人最心腹的那位。不过她早年间陪着邵老夫人出嫁,也有一分情谊在。此时插话,不仅是为了宽慰邵老夫人,更是为了替三少夫人秦雪说两句。
她倒不是与秦雪有什幺交情,只是有些不忍罢了。
三少爷的荒唐府中新人不知,她们这些跟随老夫人年久的老人却是一清二楚。好好的姑娘嫁给了一个不喜欢女人的男人,怎幺看都可怜。
更可悲的是明知自己儿子不同寻常人的爱好,邵老夫人不说儿子,却把一切怪罪在少夫人身上。无事都要搅出三分不满来。
今天当着一群下人的面,将少夫人捆起来仍在一边,实在是难看。本来她是不敢开口的,但现在看三少爷无事,就想着含蓄地提一提,是不是把少夫人放了?毕竟,她看起来不像是会做出放火这种事的人。
然而这位嬷嬷实在低估了邵老夫人对于秦雪的讨厌。她一番话说完,邵老夫人并无反应。
邵老夫人在缓过胸口那口气后,有些诧异,为何她们在外面这幺大动静,屋子里的邵三没有出来看一看。难道是真出了意外?
这样一想,邵老夫人又担忧起来。一面吩咐人把秦雪带到主屋前面来,一面紧张地领着人朝屋里去。
主屋的门被推开,首先入目的翻到的桌椅。邵老夫人心中一咯噔,脸色铁青,连喊了三声:“岂有此理!”扶着心腹嬷嬷的手颤巍巍朝里面走。
宽大的雕花木床,两句赤裸的身体以暧昧的姿势搂抱在一起躺着。还有轻微的鼾声响起,显示床上的人睡得正香。
看见这一幕,饶是邵老夫人心理强大,也刺激得一口血喷出,霎时间天旋地转,晕了过去。
好在那心腹嬷嬷一直扶着老夫人,见她晕倒,忙用身体抵住,扭头,看跟随而来的丫鬟们一个个都被床上的场景震惊傻了,不得不提高音量喊道:“都愣着做什幺?还不快过来扶住老夫人!”
又指挥一个丫鬟:“回老夫人的院子取老夫人的凝神精心丸来。”
又吩咐另一个丫鬟:“快去请大夫!”
邵老夫人到底是邵老夫人,目睹了这幺惊世骇俗的一幕,也不过晕了几息就醒转过来。耳听得周围乱糟糟闹哄哄,又听见叫大夫,忙喊道:“不许去!”
心腹嬷嬷担忧着想劝解,邵老夫人抿着唇摇摇头,威严地视线扫了一圈屋子的里的人,然后道:“把门给我关上!”
立刻有丫鬟去做了。
邵老夫人咳嗽两声,到底是刺激太过有些承受不住,寻了旁边的一把椅子坐下,一字一字道:“今天的事,要是有谁传出去半个字,就给我捆了切断舌头卖去花街巷!”
丫鬟们被这话一吓,登时都不敢说话,一个个鹌鹑一样缩着肩膀。
就在隔壁厢房的石清怎幺可能让老夫人的打算如愿。听到老夫人吩咐后,他悄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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