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给她,一把她抓住乱动的小手,吻得更深入了。他辗转吸吮她的唇瓣,水流的冲击也掩盖不住那抹艳红,仿佛一触即滴的鲜血,引来男人嗜血的shòu_yù。
她躲,他追,她藏,他觅。他灵巧的舌头一直纠缠着她的,将她嘴里的蜜液一一吸食,把她吻进情欲深渊,吻到忘情忘我。
“月月,是我,我是你的鹿哥哥——”
好不容易放开她,常月青全身泛着红在他胸膛里喘着气,像个熟透的小蜜桃,无力娇软的模样撩拨着他的心,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她晶莹剔透的耳垂——
“我知道啊,鹿少暨哥哥——”她把玩着他的手指心不在焉地回答。
“不,月月,我是说我就是你的,”他玩味地停了一下,烫得惊人的舌尖钻入了她小巧的耳廓里,惹来她娇喘连连。
“是你的鹿庄哥哥——”
感觉怀里的身子突然绷紧了。
常月青难以置信地回过头,一双晶莹剔亮的眼珠子惊讶地望向他,什么叫鹿庄哥哥,是她认为的那样吗?可是怎么可能呢?
“月月,我全部想起来了——”
他坚定的目光又不像在骗人,
“我是你独一无二的鹿哥哥。”
“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了——”
———
感觉文末加个end
这文也可以完结了,)o哈哈~
早上有活,更得有点急。
最近有点卡文。
谢谢大家在我不更新时候还给我送猪猪,↖(^w^)↗
73、浴室里的激情(h)
“鹿哥哥?”
她嗫嗫地回味着口中的几个字,满心满眼的难以置信。
“月月,我全都想起来了,”
他双臂越发用力收紧,将她圈于怀中,言语之间也带上几分激动,
“还记得那次我滑雪受伤,你去医院看我——”
他停在这里,语气里染上了几分情欲,口干舌燥,仿佛还在回味,
“有个销魂的小护士,她躺在我身上,弱弱的叫着老公——”
不必多说,她捂上了他嘴巴,她信还不得!
想起当时火辣辣的情景,她小脸通红,终于相信了鹿少暨所说的。
那么私密的事情,除了鹿哥哥和她,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道了。
“鹿——嗯——”
还没开口,话语就全被身后的男人吞进了嘴里。
他急切地覆上她的唇,夺去了她所有的呼吸。
一声浅浅的闷哼,听在鹿庄耳里宛若甘霖,他粗壮的大腿卡进了她纤细的双腿之间,火热滚烫的物事毫无预兆地抵进了她紧致的甬道——
“啊——”
太粗太大了,紧致的花穴一下子被撞开,又被粗长狠狠捣入到底,她咬紧了牙关,承受这热烈的爱抚。
久违的爱人。
身后的男人和她心里的爱人完美重合,她精神里升华的快感冲淡了身体上的痛楚。
她仰着头,软弱无力地靠在他身上,身前是水花温柔的一缕缕冲刷,身后是男人激烈地一次次撞击。她按捺不住这种双重的爱抚,mì_xué像瀑布一样往下淌水——
“月月,你的水真多。比花洒头喷出的热水还多,”
鹿哥哥总是喜欢在欢爱里取笑她,她嘴里逸出了不满的音儿——
“才才不是呢——”
“那不是水做的,是橡皮泥捏的?”
急促的呼吸沾染上情欲,男人的双手往上抚摸,柔柔地捏住了她胸前的两坨乳肉,白花花的,荡来荡去的两团绵柔,在他手里变换各种形状。
顶端两颗俏生生的红梅,每次堪堪划过他粗粝的指腹,引起了女人娇娇颤颤的呻吟——
“啊——摸摸,摸摸她们——”
很想要,胸前的空虚急需安抚。
鹿少暨勾起嘴角——
“这就给你。”
他弯下腰,俯下头,叼住那颗饱满的莓果儿,湿润的唇舌不断爱抚她。
常月青的身子浮上了粉色,嘴里哼哼不知所谓,全身心去感受xìng_ài的美妙。
这恐怕是在上一次鹿少暨留给她的阴影之后,常月青第一次全身心地投入一场美妙的xìng_ài——
突然,身后失去了爱抚,腰间扶住她的手也松开了,常月青双腿一软,跪在了地板上,好在浴间里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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