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真的接触了她的身体之后,自己会如此疯狂,只要看着她,想着她,就总是有抱着她亲吻她的yù_wàng,也时时刻刻希望她能对自己抱着同样的渴求。
他像是青涩而不得要领的少年人,急切的蹭着她腿根细腻温软的肌肤,咬着她的嘴唇,喘息着要求:“后面想要……”
聂青城带着几分犹豫,用了点力捏着他的臀肉慢慢揉:“这房子隔音怎么样?”
何照这才微微清醒,随即担忧起来:“不好。”
这倒是真的,否则他怎么会听得见母亲半夜偷偷哭。想到隔壁就睡着母亲,何照一方面有无论如何都不能被发现的羞耻感,另一方面却因为这禁忌的刺激越发兴奋。
聂青城笑了笑,一只手握着他不老实的guī_tóu捏了一下,手指向下摸索到了藏在后面的,手感意外柔软好欺负的两个小肉丸,用指尖搔着,很有趣味的问:“你说,万一妈听见了,知道其实你才是被操的那个,会说什么?”
何照身子一抖,眼里本能的露出害怕的情绪,呼吸却更加炽热了,身体诚实的暴露了他被完全调动起来的快感。
聂青城见他不回答,提示性的再次捏了捏好欺负的小东西。何照这才开口:“不要……”
其实他不能更喜欢聂青城如此流畅的叫妈,但是想象着这样的画面都觉得羞耻到战栗。
“为什么不要?”聂青城挑起一边的眉毛,这神态虽然看起来有几分轻佻,但却十分勾人,她始终很有欺负软绵绵的恶趣味,见他反应很大,说的越发露骨:“想想吧,要是开着门把你的手捆起来按在墙上操,操到你哭,你还能说不要吗?等到你扭着屁股喊着老公叫我再快一点的时候,被妈看见了……”
“不要说了……”何照也发现自己已经硬到流水了,还沾湿了聂青城蓄势待发的大叽叽,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她面前就是这样软绵绵好欺负还容易羞耻的样子,甚至幼稚的捂着脸想要回避这种调戏:“不要被看见……”
聂青城见他捂脸,既想揉着他的头发说你怎么这么可爱,又想马上扑倒他什么也不说狠狠地插进去就操他,操到他连捂脸的力气都没有。
这样想着,她已经把人拉起来抱到怀里,像是野兽一样恨不能把他压在腹下,让他一辈子也逃不出去。附在他耳边像魔鬼一样低语:“不要怕,只要把你的嘴塞起来,没有声音不就好了吗?”
何照抬头茫然的看着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面抚慰着自己yīn_jīng的那只手上,只知道回答:“好。”
“乖。”聂青城满意的收回了手:“你真听话。那就用你最喜欢的东西来塞住吧。”
说着,她的表情一变,命令里充满了无法违抗的威严:“舔我。”
她心里清楚,最大的权力来自于何照真诚的爱,所以她永远能够拥有最脆弱最顺从最柔软的何照。
何照只想到色授魂与,脑海中就只剩下她的要求。
他吻过她的唇,然后去啃咬锁骨,然后再一次在她的心口种下鲜红的标记,逗弄那一对雪地里的果实,然后舔着她清晰分明的马甲线,最后直面他此时此刻最想要的东西。
难以想象,他真的被这样巨大的东西占有过,甚至这样的交合给他留下无法逆转的改变,那就是不可思议的越来越爱她。
他本以为爱是有边界的,因为一个人的心的空隙是如此狭窄,而爱永远只占有阴影世界的一部分,可是他越来越能够意识到,即使是每时每刻都觉得要溢出的爱意,都能好好的收藏在他心里,春水初生,春林初盛,一刹那的绽放和静止的永恒,都能同时存在。
他低下头试探着含住顶端,然后听到聂青城软软的哼了一声,伸手抚摸他的发顶。她不说话,也不催他,更没有用暴力让他的行动更加合乎心意,就只是直白的表示舒服。
他更加温柔的对待口中令人真心实意喜爱的东西。这能带给聂青城欢愉,更能让他满足。第一次尝试的深喉并没有成功,可是无法抑制的干呕反应还是让聂青城一瞬间加大了手劲。
他很小心,没有弄疼她,更没有太用力,摸索的手指渐渐到了更下面。聂青城的gāo_wán掩藏在体内,他摸到的是柔柔软软的一朵紧闭的花。
奇怪的是,即使是这样明显情动的时刻,这朵花还是没有打开,甚至连一点液体都没有分泌。
聂青城的身体僵了僵,声音里带着沙哑和舒适,让命令语气没有了一点威慑力:“好好舔,不要摸那里。”
何照不知道这究竟是发育不成熟还是其他的原因,但是感觉到嘴里的东西不容拒绝的往前顶了顶示意,他就被夺去了思考能力。
认真的舔吸着,他抬头看了眼聂青城。
长发凌乱,呼吸急促,毫不收敛的性感和美感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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