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枫叶太红了总让人觉得不祥……”
聂青城看了看他放在自己膝上的手,没有反对。她觉得有些困了,而这样温缓的语气又让人觉得慵懒。微微垂下的眼睫毛遮掩着深深的瞳仁,在这一刻她是真的想要结婚的。
而对方的语气仍然温柔,絮絮低语,似乎说到了两家最近的事情,聂青城半听不听,只是安静的坐着。
她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也有些昏昏沉沉的温暖舒服,便不怎么在乎对方究竟在说什么,闭着眼睛慢慢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是半夜,温暖的人体贴着她的后背,一双手臂圈着她。昏暗的卧室里没有一丝声音,安详静谧。
聂青城坐起身,打开了身边的台灯。身边人睡得很熟,只是眉头皱了皱,然而灯晕黯淡,没多久就又睡熟了。
难得这样夜半醒来看到身边有人,聂青城习惯性的想要抽支烟,却发现衣服和自己的距离有些远,继而懒得动了。她一手撑起脸,看着身边人。
与她截然不同的蕴藉温柔的一张脸,世家公子理所当然的清贵,幽默,包容。说不上什么不好,只是也许还不够好。她茫然的看着自己的手心,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觉得不够满足。
她太清楚自己了,这个人还是不行的。只要她觉得还不够,即使是结婚了,只要她觉得在忍受,总有一天会到她再也无法忍受的地步,而这是不负责任的。
聂青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起身穿好衣服,默默离开。
外面下起了细雨,黑沉沉的天空没有一丝光亮。
第二天对方醒来,吃惊的发现聂青城已经离开,心里隐约觉得不太对劲,打了电话过去问的时候,聂青城只是直接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这三个字就是双方心知肚明的结束语。
对她毕竟有些了解,对那些桃花也略有耳闻的对方沉默片刻,并没有太吃惊:“没关系……其实,我感觉到你还不适合结婚或者安定下来,祝愿你能够遇到真正爱的人。”
聂青城点了点头,干巴巴的回答:“同样祝福你。”
对方轻轻笑了一声,道别收线。
何照知道这件事没隔多久,多少有些吃惊,他忍不住破例问了一句为什么。
聂青城点燃一支烟,神色是年久日深的倦怠,竟然认真的考虑了一番才慢慢回答:“因为我不愿意。我还是不愿意就这样找一个合适的人就结婚。我还是不明白这件事的意义,还是在容忍他。这算不上公平,也没有什么必要。”她顿了顿,仰脸看着何照:“你说,到底什么是所谓的真爱呢?爱这样虚无缥缈产生在善变的人心里的东西,真的能够有这么大的力量吗?我还不明白这个问题,也许永远也不会明白了。”
何照死死按住自己即将巨变的表情,沉默了一会才能自然的回答她:“我想,对于有些人而言,爱并不是什么必需品吧,也不是什么人手一份的东西,有没有,也不是那么重要的问题。”顿了顿,还是说出口了:“总裁即使不想结婚,也可以选择不结婚,何必一定要做合适的事情呢?”
聂青城在袅袅的烟雾里笑了笑。
这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聂青城身边所有的绮丽浓艳都褪去了色彩,她似乎是修身养性,甚至目光也很少在年轻的男孩子的腰臀之间划过。
何照略觉吃惊,不过马上告诫自己,无论她如何变化,总和自己的执念痴妄不同。
而聂青城真正在何照面前完全暴露自己的真实想法和恶劣程度与此相隔并不久远。
那天是一个合作伙伴的邀请。刚完成一大单生意的众人情绪都很高涨,聂青城在对方的围攻之下不能独善其身,喝了很多酒。她的酒量不错,很少有人知道她的极限在哪里,归根结底是她即使下一秒就要醉倒,这一秒总是冷静从容一点也看不出来的。
直到送走对方,聂青城脚下一软,跌倒在椅子上。何照扶着她问了几句,见她虽然意识不太清楚了却还温顺,就先打发了其他人这才回来扶她。
叫来的代驾小哥默默地开车把两人送到了聂青城最近的住处,一间酒店式公寓。何照知道自己也喝了酒是没办法好好回家的,就没想回去。
聂青城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迷茫的任由他带着自己往卧室走,哪怕这距离已经足够让她觉得难受。
她虽然瘦,毕竟高挑,况且踩着高跟鞋走的摇摇晃晃,何照艰难的把她放到床上,这才喘了一口气,打开床头灯,任劳任怨的投了热毛巾来给她擦脸,顺手帮她脱鞋,摘掉头发上的钻石发饰和耳坠。
聂青城一动不动的配合他,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
短短的小礼服裙摆蹭上来,整条修长笔直的腿都露在外面,何照抖着手拉过堆在一旁的被子给她盖上,就打算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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