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jīng_yè弄脏了白色的衬衫,然后被嫌弃衣服碍事的聂青城扒下来随手仍在马桶盖上了。
何照在高潮里被操的只知道喘息着承受,绵软的臀肉被拍打出清晰的啪啪啪声,发红微肿,一副可口的样子。
聂青城脱了他的衣服,抚摸着他的肩背,然后绕到他胸口揉弄另一侧被冷落许久的小小rǔ_tóu,亲着他的后背迷乱的低语:“老公……老公……你里面好热啊……”
这种被大型猫科动物抱着撒娇的即视感和强烈的反差让何照腿软的几乎站不住,只知道呻吟着要求:“操坏我,操死我吧……啊……好深……要被顶穿了……”
聂青城在他肩上咬出深深的两个重叠在一起的牙印,强硬的抱着他不让他滑下去:“再叫啊,sāo_huò,声音再大点所有人都要知道你是个喜欢被操的yín_dàng男人了……”
何照被语言和ròu_tǐ双重刺激着,很快又有了要射的感觉,那种要冲破阻碍被yù_wàng没顶的疯狂感觉像是失却了人世间的所有界限,只剩下要融为一体的两个人存在于意识里。
他哽咽着:“老公说过只操我一个的,操我一辈子的……我只yín_dàng给老公看……啊,不要,我要射了……”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说出了真的会被操死的话,只知道肠道里的快感到达最巅峰的时候,yīn_jīng却被堵住了出口。在恐怖的快感和恐怖的痛苦中来回激荡的ròu_tǐ显露出了近乎爆发的淫靡之美。聂青城咬住他的侧颈,在他的哭求之下毫不心软,他在挣扎中躲闪着让后穴中的yīn_jīng滑出来几分,也被马上狠狠地操了进去。
何照去掰聂青城的手,却连手都在发软,完全无法解放自己,后穴里可怕的快感已经累积到能够把他摧毁的地步,却因为没有入口而让所有快感都蛮横的成了一种折磨。
聂青城温情至极的舔着他的后颈,而后在他侧脸流连,尝了尝泪水的味道,柔声引诱:“说你爱我,就让你射,好不好?”
何照已经要被操晕过去了,她说了两遍,都像是幼儿园老师哄骗小孩子一样的语气,才让他听见。
“我爱你……我最爱你了……让我射吧……”何照软绵绵的跟着重复。
聂青城要求更多了,追问:“我是谁?”
何照昏昏沉沉的答不出来,被一记狠顶,然后追问:“说啊,你爱谁?”
“我……我只爱青城一个人……老公求你了……我要射……”何照委屈的无以复加,还是只能乖乖的回答。
然后就是强烈到脑海里只有一片空白,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感知的极端高潮。
他睁大眼睛,眼泪滚滚而下。
聂青城掐紧他的腰,狠狠地顶了几下,然后在最深处射了出来。她喘息着贴在他的后背,柔声诱导:“射在里面了,下次再说生不出来,就把你吊起来操。”
何照一颤,软着全身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她,正看得聂青城心有不忍,觉得似乎限制shè_jīng太过分了的时候,何照哑着嗓子用无辜的表情回答:“老公想要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聂青城愣了愣,强忍住咬他的脸的冲动,一把抱起他:“都要!你以后不许工作了,就在家里生孩子!”
这一晚最后还是在酒店里住了。何照腿软的根本走不动,聂青城还觉得意犹未尽,干脆开了蜜月套房,带着他进去了。
酒店审美都是机械化的,蜜月套房的圆床上是暗红色的天鹅绒,铺着一个白玫瑰花瓣拼接的心形。
何照进了门就再也无法控制,几乎要软倒,聂青城脱了他的衣服,内外都剥干净只剩下一件扣子全部解开的白衬衫,抱着他去洗澡。
被放进浴缸的一刹那,白衬衫迅速浸湿,半透明的裹在刚被操过的美好ròu_tǐ上,半遮不遮的yīn_jīng在水里温顺的潜伏着,一双睫毛湿漉漉的眼睛抬起来看着头顶的聂青城,他伸出一只被打湿的手:“老公,一起洗……”
何照永远都不知道自己这幅被蹂躏过后还又软又乖的样子多么招人再次蹂躏,他只是不满极度亲密之后身体距离太大,说完还挪了挪身子,示意浴缸很大,完全可以共浴。
聂青城揉了揉他被亲到鲜红的唇瓣,眼神晦暗:“你今晚不想睡了吗?”
“不想。”何照回答的干脆利落,带着明显的诱惑之意。
或许是之前在隐秘的公共场合被操到失控的感觉仍然残留在身体里,他即使知道聂青城在体贴他,还是觉得身体空虚,想要。
见聂青城不说话,也不进来,何照反而有些失望,索性大大方方分开双腿,在清澈见底的水里抚摸自己还往出吐jīng_yè的后穴,然后伸进了两根手指,慢慢抚摸。
今晚还没被舔过咬过的rǔ_tóu透着骨子里的不满,他伸手自己揉着,还要撒娇:“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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