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动了一串铃声,揭示了他有多么的淫靡,又多么沉浸于这种感觉。
带着金边的宽丝带边缘有些粗糙,勒着他的rǔ_tóu,在这一刻给他带来了与刺痛伴生的愉悦,他情不自禁的在床单上摩擦着,把硬起来如同一个小果实的rǔ_tóu往床单和丝带上蹭。细微的快感不断从胸口传来,濡湿的不断渗出液体的guī_tóu染湿了一片丝绸床单。
他实在无法忍受下去了,委屈又难受的哭了出来:“不要……不要再弄了……插进来啊……主人……呜……”
聂青城从他的后背上攀上来,长发落到身侧,她伸手握住他涨得通红的yīn_jīng抚弄,甜蜜的声音在他耳后响起:“要让我插进来,你应该说什么?说点好听的来啊……”
何照被她细细的舔着耳朵和侧脸,干扰的几乎无法思考,只知道说出她暗示他的那些内容,完全不知道自己说的到底有多羞耻:“主人……啊,吃掉你的圣诞礼物吧……啊……”
他的身体像是炼乳和奶油的混合物,甜的令人头昏脑涨,聂青城并没有再为难他,咬着他的肩膀插进来,跳蛋也不拿掉,只是坚定地推着它越进越深。
何照仰着脸失神的含混呻吟,感受着那颗跳蛋被推到他自己都未知的深处,细细的缠在大腿上的电线被拖着,也深深的埋进了身体内部。
持续震动着的跳蛋同时刺激着两个人。
聂青城把手指上的湿迹从下到上抹在他瘦削的脊椎凹陷上,然后伸手解开他yīn_jīng上的银环,何照几乎是马上就呻吟着射了出来。
高潮中的身体紧绷而无法抵御入侵,轻而易举的被破开层层缠绵的软肉,直顶到最深处。
被迫延长的高潮根本就是一种刑罚,被弄乱的装饰丝带上浸满汗水,凌乱的横在洁白的后背上,同样被束缚着的双手无法解脱,手腕上被挣扎的行为勒出浅淡的红痕。
何照翘着屁股被一次又一次操到最深处,被动的接受着漫长强烈快感的冲刷,几乎要失去神智。
聂青城吻遍了他的全身,像是个珍爱自己礼物的孩子,带着无处宣泄的占有欲让他在自己身下呜咽着忍耐着甚至因为太过强烈的刺激而无法呻吟出声。
圣诞节的夜晚有一个绑着金红色丝带的蛋糕作为礼物,被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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