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半夜去检查了藏经阁的锁,回来途中见柴房边树影下有西西簌簌的声响,他便蹑手蹑脚地走过去,隐约听得淫浪地叫地:“哎哟,好哥哥,舒服死我了。”以为是墨菊和小苏两个小浪蹄子又在此处寻欢,便想去吓他一吓讨些好处,于是大声叫道:“哪来的小贼!在此处做甚!”说着便大步向前踏去,两人一惊,起身想跑,长之心里暗想今天总算又让老子逮到了!一个箭步踏上前去抓住一个,另一个却飞也似的跑了。
长之便回过神来仔细端详,抓住的却不是墨菊,而是膳房里的一个小伙头僧,名唤一轮的年幼小沙弥,此刻他瑟瑟发抖,裤子都还未来得及穿上,嫩红的小屌儿软软挂在腿间,白嫩大腿上满是精水,脸上还挂着泪珠儿。
长之色心顿起,想讨些便宜,便端出些架子恶狠狠地教训了下一轮,一轮年幼胆小,原就是被师兄弟诱骗生出这些事来,这下听得差点尿裤子,直至听到长之说要去告诉主持,这下心想不好,不知道怎的一时候想不开来,摸索到旁边一把砍柴刀,便抓起刀一把往自己脖子抹了下去,长之没有防备他来这幺一下,当下就呆了,抖抖索索地松了手转身便跑,直至跑到禅房边才喘了口气。
正六神无主之时,身后忽然响起声音“长之师傅怎幺还不去就寝?”长之吓得魂飞魄散,慌忙定了定神匆匆转身,却见九公子一手拿一盏油灯站在身后,他糊口编了些话蒙混过去,待到了禅房里,方觉得背后已经一片湿透了。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长之便醒来了,左右惊魂不定,跑去柴房边一看,却是了无痕迹,长之心下暗自惊疑,又怀疑昨晚只是发了一场梦,恍惚中听到有人唤他名字,茫茫然回头,却看见一轮站在不远处叫他,脖子半个都已经分家了,脑袋歪歪地挂在那里瞅着他,他吓得大叫一声,脚一蹬就这幺昏厥了过去。
天亮时候有人在柴房边发现了跌死的长之,不知道是被什幺东西吓到,裤子都湿了一大片。
番外
但见那金大雕踉跄着扑过来,胯下全是血,一把抓住道士,扛上肩头。闻着那浓烈腥味,道士伏在金大雕肩头哈哈大笑:“妙极!妙极!”一时兴奋过头,呛到口水,直咳嗽,喉咙发甜,哇啦地吐了金大雕一身。
金大雕闻到腥臭味,听得道士大叫:“放我下来!”金大雕不理,快步走,将道士扔进个新挖的坟坑。道士跳将起来,金大雕方看清他血流披面,嘴里还叼着颗活蹦乱跳的心脏,顿时直喘粗气,便要扑将上去。
道士吼道:“等等!”张嘴将那心咽下去,又走前一步,蹲下,捡起一样物事。细看下,原是块肺。他拭去上头泥土,含了一半,金大雕将他一把扯过,就势亲了个嘴,蛮横粗暴,似想将这道士整个吞吃入腹。
道士抓了金大雕肩头,十指深挖进去,口齿不清道:“这肉真乃上好佳品!”稍用力,撕下血淋淋一块肩肉,并在那壮实背部划下多道伤口。金大雕吃痛,将道士搂紧,没能掌握好力道,那粗壮手臂竟生生把道士拉成两截。
道士哎呀一声,伸手摸摸断裂处,内脏正往下掉,怒目道:“还不帮我粘起来!”
金大雕见状,竟把道士上身扔开,拖了下身就跑。道士下身胡乱踢打,却未能伤金大雕分毫。金大雕将道士下身拖至坟地另一边,扒下裤子,把两腿翻开一些,露了那pì_yǎn出来。
金大雕一丝儿也按捺不住,搂了两条腿,提了那血红大屌就往道士后穴插进去。一个蛮捅,guī_tóu一举捅入,金大雕大叫:“爽死我也!”
本欲继续深捅,却没想到寸步难行,那pì_yǎn内如箍儿般死死锁住yīn_jīng,金大雕用蛮力捅了几下还是没能继续深入。金大雕正在没法子,想着喘口气,那yín_xué却猛地松开,大屌哧溜一声滑进了一半。jī_bā陷在pì_yǎn里,密不透风地包裹着,jī_bā又痒又麻,恨不得整个人往里钻。
金大雕眼都红了,铜铃般鼓起,掰开那两瓣臀肉,那知又被牢牢套住,进也不是,出也不是,惟有死抱了那半个身体不许他扭动。
这边厢,道士见金大雕抢了自己下身,恨得咬牙切齿,抓了身边腐尸就是一蹲啃咬,啃净了那腐烂死肉,露出底下白森森的骨骸。道士拍拍那骨头,道:“九儿,还不起来?”
那骨头突周身散发绿光,待半刻后,变了个柳眉凤眼的美艳男子,脸色却是青白青白,半透明皮肤下,那骨架看得分明。
“你我相交一场,我已许你长生不死,你就莫再于阎王爷前咒骂我了!”道士笑道。
那唤九儿的公子懒懒道:“行了,今儿我就走了。精道士,有缘再会。”言毕,飘然远去。
花开两边,各表一枝,这会儿,金大雕跟道士下身正僵持不下,道士下身略微抬高,固定住,谷道内肌肉突松突紧,金大雕只觉自家孽根似是被羽毛撩拨。时轻时重,撩得个金大雕的guī_tóu奇痒难当,把持不住,只有亡了命的乱顶,大屌已冲到底部,却还想再冲,却撞了回头,惟有退将出来,重又撞上去。
mì_xué诱吸那条大屌往深处捅去,金大雕只觉销魂滋味汹涌袭来,浑身上下无不妥帖,叫道:“心肝儿,太爽了!”正享受,突觉马眼一阵刺痛,冷风夙夙,金大雕定睛一看,道士上身正爬上附近墓碑,面上血迹已擦拭干净,青白如死,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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