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们两家的老人都看好他们的关系,也很支持他们在一起玩。当时,
去卡拉ok厅去唱歌跳舞是比较时髦的玩乐方式,当然他们也会去。我就问w:
“你们抱在一起跳舞的时候,激动吗?”“有什么好激动的?我没什么感觉,不
过,他有点激动吧,我想。”她在电话那头说。
她告诉我,那男生比较喜欢她,一直在追她,而她不是很热情,结果就是那
个男生在她面前总有点唯唯诺诺,生怕什么事情没做好惹她不高兴。而这一点,
又恰恰是她不喜欢的,她希望男生更主动、更霸道一点,更大胆一点。比如他们
出去玩的时候,那男生想亲近她,抚摩她的身体,但又不敢,只好假装无意中用
胳膊肘碰她的胸。“想摸我rǔ_fáng就摸啊,干吗这么偷偷摸摸的,弄得两个人都不
爽……”她跟我有了性关系后,跟我说话就比较放肆了。
我告诉她,小男生没有经验,很难弄清楚女孩子想要什么,也不知道女孩子
说“不”的时候,大多是说“是”,所以对这样的男生要有耐心,也要有更多的
关心,别耍小性子,不然,小男生会不知所措的。“呵呵,麻烦。还是老男人好,
一个眼神,就知道我们小女生想的是什么,是不是呀?”她可能厌烦了我的说教,
竟然在电话那头调侃起我来了。
在那些日子里,我们的交流大多以这样的方式进行着,我的“说教”和“忠
告”经常被她这样的调侃所打断,而她对我的思念和情意也在这样的调侃中传递
过来。
(13)
和w再一次见面就到了快年底的时候了。那天下午,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
雪,天阴沉沉的,才4点多就好象到了傍晚。我在办公室接到她的传呼,回过去
电话,她问我在哪里,我说在单位,她问了具体位置和楼层房间号,就让我等着,
说给我送挂历来。
当时,到了年底送挂历是一种时尚,街上的大小书店和礼品店,早早地就挂
出了各种各样的挂历,就如同现在中秋节的月饼大战一样,那些挂历已经演变成
礼品,而不单单是记录日期的东西了。因为工作关系,我每年都能收到不少挂历,
有的是书店卖的那种,也有的是关系单位自己定做的,挂历上有该单位的介绍
(就是现在说的广告)。但是,大多数挂历是邮寄过来的,很少有人专门送。我
知道她这次专门给我送挂历是有用心的,因为我几次在电话里说想见她。
等了一会儿,她来了。身穿一件驼色的半长风衣,里面黑色的毛衣,下身牛
仔裤,风风火火地进了我的办公室,把手上抱着的两卷挂历往我办公桌上一放,
说,“就你一个人?”我点头。她顿时高兴起来,说道:“也不说下楼迎接本姑
娘,老人家架子蛮大的嘛。”我笑着,一边给她让坐,一边给她倒了杯水,递到
她手里,摸着她的手问:“手怎么这么凉?”“可不是嘛,这么冷的天,我从早
上出来到现在,挨家给你们这些大老爷送挂历,你以为我容易吗?”她一边说,
一边喝着水。
她告诉我,今年她们单位搞了几次大活动,请了不少人,也就认识了不少人,
建立了一些关系。所以,单位借着年底送挂历的机会,感谢一下这些人,紧密一
下关系。就专门派了人派了车,一早从她们单位出来,驱车数百里,专门给这些
人送挂历来了。本来,她可以不来的,但想到可以有机会见到我,就主动请缨过
来了。她最后送到我这里,也是为了可以跟我多待一会儿。
“那司机呢?在楼下等着呢吗?”我问她。“没有。不是快到年底了吗?司
机带着他老婆,想去人和商场买东西呢,我们那里的人总爱到人和商场买东西的
(呵呵,就是丫头当年经常去给孩子买奶粉和尿不湿的商场)。送到这里后,我
就让司机带他老婆去商场了,约好两小时后他过来接我。”她说着,就脱去了风
衣,因为我办公室暖气挺热的。
听到她这样说,我很高兴,知道可以有两个小时跟她待在一起。我看着她裹
在黑色紧身毛衣里的身子,前胸高高地耸立着,真是性感,不由得上前就去摸她。
她推开我的手,说:“干吗干吗?工作重地你怎么能这么随便?好好坐着说
话。”
我不理她,拥抱着她,跟她一起坐在沙发上,一边抚摩着她的胸脯,一边亲
吻着她的嘴唇。她也回吻我,我们就在沙发上拼命地亲吻、抚摩着对方。一会儿,
我就把她的毛衣和内衣脱了下来,她的上半身裸露着,任凭我在她的脸上和rǔ_fáng
上亲吻着、搓揉着,她的手也隔着我的裤子抚摩着我的yīn_jīng。
想着时间紧迫,我也顾不得许多,就开始脱她的裤子。她有点担心,让我去
把门锁好。我起身去锁好门,告诉她我这里在这个时间没什么人来了,就开始脱
自己的衣服。估计她也是考虑时间有点紧张,就自己脱了裤子,我们就一丝不挂
地拥抱在沙发上了。我压着她的身体,直接就进入,然后大力chōu_chā起来。分开几
个月了,真的很想她,我把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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