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静的感觉,但不是那种生涩的畏惧的,恰恰相反,她充满渴望且毫不掩饰,浑身散发着某种妩媚的小性感。
每次,等她坐上副驾,贺宁煊都要探一下手,摸摸她的腿心子。然而今天,她却不让摸了,倒不是那种直白的抗拒,而是任由他探,但却在快要摸到时,腿根夹住了他试图深入的手。
贺宁煊微微抬眸。
她红唇微启,模样有些餮足后的慵懒,声音也是慢悠悠的,“别摸了,底下没穿呢。”
贺宁煊感觉心尖子发麻,“怎么回事?”
闻樱细细地弯起嘴角,“不知道掉到哪去了,也可能,被男人偷回去……做纪念。”
贺宁煊不悦,“闻樱,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当然知道,”她声音有些嗲,“不就是跟有妇之夫做爱么?让他插入我的身体……”
离得近,她清楚的看到,贺宁煊的眉心蹙了一下,“别说了。”
她故作乖巧地住了嘴。
“别给我沉溺进去,”贺宁煊板着脸,“不是让你跟别的男人你侬我侬,不过……”
闻樱了然地打断他,“不过是为了治疗。”
贺宁煊没作声,她斜着眼角瞥他,眼神颇有些傲慢,语气更是嘲弄极了,“你的目的不就是让我欲死欲仙?我不跟男人‘你侬我侬’,又要怎么做到这一点?”
贺宁煊察觉闻樱故意抬杠,绕过去坐上驾驶位,不甚愉快地发动了车子。
闻樱无声地嗤笑了下,双眸转向窗外,懒得搭理他。
车子在繁华的街道里穿行,但车内却是个寂静且沉闷的空间,周遭的热闹跟他们格格不入。
闻樱侧头看着窗外的街景,一面寂寥地开了口:“贺宁煊,我要跟你离婚。”
她一动不动,似乎懒得关心他的反应,但余光却是盯着他的。那双握着方向盘的手,明显紧了紧。
然而,他并没有任何回应,就当没有听到这句话。
闻樱不依不饶地重复,“我要跟你离婚,姓贺的,别想逃避这个问题。”
“而且我已经递交了申请,过几天你就得跟我去办手续,我闻樱,要正式离开你。”
贺宁煊终于按捺不住,额角的青筋微微凸起,“我看你今晚根本没清醒。”
“我清醒的很!告诉你,我早就想这么做了,”闻樱扭过头盯着他的侧脸,不愿漏掉他每一个微小的反应,“性对夫妻来说有多么重要,相信你比我更清楚,不然你也不会采用这样极端的手段。现在,我要选择真正能给我快感的男人,有错吗?你也可以换个能对你湿的起来的女人,皆大欢喜。”
贺宁煊听着她没心没肺的言论,冷冷地回了句:“那男人要不要你都是个问题,你所谓的选择,决定权根本不在你。”
闻樱故意撒谎,朝他炫耀似的笑,“他今晚已经答应我,回去就跟老婆离婚,并且他还许诺,一定会光明正大地娶我!怎么着,你现在还想怎么管?”
贺宁煊居然还很镇定,针对闻樱的话条条回击:“出轨的男人,说出来的话你都信,你比他还要愚蠢百倍。光明正大?”他低低嘲弄,语气讽刺极了,“偷情扶正了就不是偷情?谁都知道你曾经是我妻子。”
“你什么意思?现在我已经爱上别人,你还指望我一辈子都打下你的烙印,贪心!”闻樱气鼓鼓地瞪着他,“无论如何,我一定要跟你离婚。”
“那男人有自己的妻子,他根本不会要你,你倒贴上去算什么?”
“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的想法?贺宁煊我郑重告诉你,他不止一遍地说过,他爱我!”
贺宁煊要真是那奸夫,此刻恐怕被气的想吼一句,“我他妈什么时候说过爱你?胡编乱造。”
然而,贺总是永远都不会失态的,遑论爆粗口。在闻樱继续说出“我也爱他”之后,他毅然选择了静默,没再跟闻樱争吵,或许一心觉得她在耍脾气。他一径开车,但脸色明显冷了下来。
握着方向盘的双手,青色的脉络凸起着,昭示着主人似乎很不爽。闻樱倒暗爽,行啊,姓贺的,自己跟自己较劲,你可真有意思。她面上分毫不漏,赌气似又把脸别了过去,不想看他。
十字路口,红灯,车子缓缓停下。
车内的氛围凝重的很,他跟她都绷着情绪,似乎一触即发,然而谁都没有先爆发。
指示灯改变了颜色,贺宁煊发动车子,然而下一刻,就被闻樱厉声制止,“喂,干什么!这是左转,你想闯红灯吗?”
贺宁煊如梦初醒,又猛地踩住了刹车,俩人重重一晃,车头横在人行道上。
闻樱难以置信地瞪着他,开始冲他发火,“贺宁煊,我没想到你还是这么狭隘的人,因为我坚决要离婚,你现在就想撞死我?”
“没、有。”他直勾勾地看过来。
“那你刚刚在打什么主意?前面是红灯啊!你眼睛瞎了吗?”
贺宁煊蹙眉,面带戾气,但语气却有点虚,“一时没注意。”
“你宁可我死掉,也不想给我自由,你就是个控制欲强到变态的男人!”闻樱故意上纲上线,非要往严重了说,哪里痛就往他那儿戳,但她不知道,这话真的触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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