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为什么接这单生意?”侯龙涛喜欢刨根儿问底儿,他的好奇心也很重。
“目标是我到了日本之后才定的。”
“什么人雇的您?”这才是侯龙涛最关心的问题。
“我不知道,这是行规,就算我知道,也不可能告诉你。”
“我能理解。”侯龙涛本来也没抱什么希望,“我的命值多少钱?”
“一百零五万美金。”
“呵呵呵,还行。您不做就是了,为什么要救我?”
“我第一次见一个中国人的命值一百多万美金,小日本这么怕你,我不能让你死。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这几天都在暗中保护你。”
“那我岂不是高枕无忧了?”侯龙涛现在可以确定对方是真的没有害自己的意思,而且好像在思想上还和自己有不少相同之处。
“今晚之后我就不能再看着你了,那天晚上要杀你的是三口组的人,那个黑帮组织在日本的势力非常的大,我杀了他们的人,他们的组长已经在道上放了话,要用我的人头祭奠他的手下。这几天三口组的几千会员都在找我,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们离我已经不远了。干我这行的,有的时候不能不信邪,我今天就会离开日本。”
“谢谢您。”侯龙涛伸出了手。
“你自己要提高警惕,”华狼并没有接对方的手,而是站了起来,“不论想杀你的人是谁,他们不会就此罢手的。”
侯龙涛也站了起来,仍旧是伸着手,“谢谢,我会小心的。”
华狼仍旧是没有接,走出去两步有回过头,“对了,最终跟我接头的人不是个中国人就是个韩国人,我没看他的长相,但他的母语绝对不是日语。”
“谢谢。你要去哪儿?”
“你不知道最好。”
“咱们还有机会见面吗?”人类最难得到满足的就是感情需求,特别是忙忙碌碌的现代人,人类的天性是贪婪,得到的越多,想要的就越多,侯龙涛的感情生活可以算是丰富无比了,但他仍旧不愿意方走任何一个潜在的朋友。
“只要咱们都活着,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这些话为什么不能在电话里说,一定要我来这儿?”
“我只通过瞄准镜看过你,我到面对面的瞧瞧是什么人能让小日本这么紧张,瞧瞧你值不值得我冒这么大的险。”
“我值得吗?”
“哼,不好说。”华狼边说边走,终于消失在了屋角儿的黑暗走廊中,空气里那股奇特的香味儿也渐渐的淡了下来,但却久久不散。
侯龙涛不是个基督教徒,但他还是跪到了耶稣像下,为华狼做起了祈祷…
侯龙涛回到自己的住处时,已经快要12:00了,福井威夫和他的助理,还有方杰都在,他们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福井威夫几乎都是暴跳如雷了,一见侯龙涛他们进来,直接就奔智姬去了,抬手就想打,“八嘎!”
侯龙涛一把就抓住了老头儿的手腕儿,“你干什么?她们是我的人,你想打就打的日子已经没有了。”
“对对。”福井威夫退后了两步,“侯先生,你今天的举动太过分了,万一出了什么危险…”
“好了好了。”侯龙涛打断了对方,他们根本也不是关心自己,还不是为了iic的投资,“福井社长,咱们找个房间,我正好儿有事儿想和你单独聊聊。”
一老一少两个男人找了一间书房,关上门开始了密谈。
“社长有没有查到是什么人想让我死啊?”侯龙涛坐进了单人沙发里。
“我想应该是我的竞争对手,如果你在我的保护下出了事,会对投资造成极为不好的影响。”
“是那个竞争对手呢?”
“很有可能t的社长张富士夫,据不能完全证实的消息,他和三口组的组长有很深的私交,上次袭击你的人就是三口组的。”
“嗯…方杰是怎么进入h高层的?”侯龙涛突然转移了话题,他虽然没有任何原因和证据把方杰和华狼的话连系起来,但方杰是眼下跟自己走的最近、自己又最不信任的人,还是应该进行一些必要的了解的。
“这属于我们公司自己的人事调动,不方便对你说吧?”
“老狐狸,这还跟我打官腔儿。”侯龙涛在心里骂了一句,“咱们把话说开了,我认为现在的投资可能还不到五成儿,但也已经有百分之四十九点儿九的机率了。”
“呵呵呵,好,那我不妨跟你说说,”福井威夫自然明白那0.1是指方杰的背景,另外的50%则是h与东星集团的合同问题了,“十年前,我的一个外甥在早稻田大学攻读硕士,方杰是他的室友,两个人很投机,政治观点也基本上相同,成了非常好的朋友,也曾经带他到我家去坐过客。”
“什么政治观点?”
“年轻人嘛,有的时候是比较激进的。”福井威夫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哼。”侯龙涛也没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明显福井威夫的外甥是个日本“新青年”,方杰为了“傍上大款”,不惜把自己的祖宗都卖了,“他毕业之后,你?”
“对。”
“我原先就听说过日本公司任人唯亲的情况比中国还严重,今日一见,想必不假啊。”
“我可没有任人唯亲,方杰跟我也算不上什么亲。当时他到h应聘的是一个小小的组长,他的学历、经验在竞争者中都是最出色的,雇用他的决定也不是我做的。”
“这么说他这几年来还做出了不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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